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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那張嬉笑的臉以及那句“喲,終於回來了”的話語也瞬時僵住,看著那大門外面不改色的男裝之人又將大門給關了回去,一時之間卻也沒有反應過來。
慕兮沉了沉臉,看了眼紫玉,面無表情地轉身便走。
大門又吱的一聲開啟了,牧宥溪扯著尷尬的笑臉從門裡面走了出來,衝著要離開的慕兮打著招呼,道:“嘿嘿,好久不見······”
沒有理會說話的牧宥溪,慕兮徑直往另外的方向走著,而紫玉卻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問道:“你認識他?”
對牧宥溪的記憶還停留在那次夏平皇宮中洗澡被偷看的情景,慕兮素白的臉終於還是掛不住了,稍稍顯出了一絲惱怒的紅暈。
畢竟,那是第一次被別人看了身子。
牧宥溪也完全沒有想到會在紫玉的宅子裡面看到慕兮,那嬉皮笑臉的表情不時地僵住,卻又無奈地一直笑著,尷尬地笑著。
“你們認識,而且交情不淺。”慕兮肯定說著,繼而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一個可以隨意闖入夏平皇宮,一個看似只是普通劍師,但其身份卻更加撲朔迷離。
淡淡地飲著茶,紫玉不解釋也不回答。可是牧宥溪卻無奈地攤了攤手,笑道:“我只是個跑腿兒的,他才是正主兒······對吧,南宮?”
“南宮?南宮紫玉?”慕兮喃喃著這個名字,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南宮紫玉的全名。
放下茶盞,南宮紫玉那狹長的冷眸瞥了眼牧宥溪,後者立馬閉嘴,而紫玉卻道:“不論我是什麼人,於你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
嘴角撇起三分譏諷,慕兮看了眼牧宥溪,對紫玉道:“既然他是跑腿的,正主是你,所以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那又如何?”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應該知道我現在是一個犯人,一個在逃的犯人。一旦被抓住了,所有跟我有關係的人都會被牽連,可你不但救我還收留我。”慕兮涼涼地道:“不過我看你並不是個純粹的好心人。”
“也就是說你以為我有什麼目的?”紫玉冷笑,狹長的眸子盯住慕兮的重瞳,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有什麼目的?”
慕兮並未回答,因為他確實想不出有什麼目的。現在的他一無所有,就連這條命都是眼前這個人救的。
聽不到慕兮的答案,紫玉冷笑道:“夏平國的冷宮廢后,一個幾乎被滅了族卻苟延殘喘活下來的人,能夠有什麼價值?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慕兮淡淡一笑,瞭然地道:“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說完轉身跨出了大堂,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然而,紫玉和牧宥溪兩人都沒有看到,在轉身後慕兮那失去了血色的臉頰和瞬間黯淡下去的眸子。
看慕兮已經走遠,牧宥溪一驚一乍地低聲吼道:“南宮!你怎麼把他給弄你府上住下了?!”
“有何不妥?”南宮紫玉悠閒地坐在椅中,繼續品著茶。而牧宥溪卻急得跳腳,道:“你不過是想把卿紅葉引出來罷了,這,這隻需要監視著他就夠了,何必把他直接給弄自個兒家住下啊?!”
冷冷地一瞥,紫玉淡淡道:“你擔心他?”
略一怔愣,牧宥溪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然而心中卻嘀咕著,我哪兒是擔心他啊,我只是擔心你而已,萬一那個猜想是真的話,到時候恐怕你會崩潰。所以不想要你跟他走得太近······
“我記得你現在正在禁足期間,沒有我的允許是不能夠出谷的。”紫玉冷冷地道。
牧宥溪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道:“尊敬的尊主,本護法的半年禁足已經過了!”
回到房間,慕兮剛剛推**門走進,心中卻突然有了個什麼事情明瞭了起來。
扯過窗臺上一塊不大的黑布,慕兮轉身立馬走出了房間往大堂走回去。
幸好,牧宥溪還沒有離開。然而,看著已經離去的慕兮折身回來,牧宥溪心裡發寒,這又是唱的哪出?
不發一言地走到了牧宥溪身邊,慕兮抬頭看著牧宥溪的眼,面無表情地將那塊黑布給遮了上去,正好遮住了牧宥溪的鼻子以下部分,留出了那雙即使平靜也仍然顯得戲謔的眼睛。
“果然是你。”慕兮眉心淡淡地皺著,臉上看不到絲毫笑容,“那天在法場上的那些黑衣人的首領,是你。”
【炫】恍【書】然【網】大悟慕兮在幹什麼,牧宥溪慌忙將那黑布扯了下來,尷尬地笑笑,道:“那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