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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都這麼晚了······您本來就回來得晚,還是早點休息吧······”小媛從來沒有看到過赫連若然這個樣子,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娘?娘娘?”小媛見赫連若然根本就不理會她,喃喃道:“難道是撞鬼了?”
“出去吧,讓我安靜安靜。”赫連若然捏著眉心,可是小媛卻站在身後問道:“娘娘要不要小媛給您衝點熱水泡個澡?興許會'炫'舒'書'服'網'很多?”
“我說讓你出去啊!我想要靜一靜!!”赫連若然突然大發雷霆般地吼道,嚇得小媛連連後退,立馬跪在了地上磕著頭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惹娘娘生氣的!娘娘恕罪!”
赫連若然本不想發火的,她的性子雖然急躁,可是對下人也並不苛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赫連若然緩和了點聲音,道:“不怪你,你先下去,讓我靜靜。”
小媛嘭的一聲又磕了個響頭,這才退了下去。
緊緊地,一次又一次地捏著眉心揉著太陽穴,可是赫連若然還是覺得難受覺得腦袋都大了似的。
進宮之前家族裡面沒有給予任何有關“墨伊”的資料,任誰都不知道那熵珏竟然還有一個身份是那神秘的墨伊?!不過家族倒是有給過自己關於熵珏寒毒的訊息,那冰刃是千年冰玉所造,再加上傳說中它自身有靈性會選擇主人,不被選擇的人若是奏了這琴便會覺得寒冷襲身,但那其實是寒毒浸身了。可是因為從來沒有見到過冰玉琴,更加沒有想到熵珏就是墨伊,所以每次見墨伊奏琴的時候都以為那只是一尾普通的白玉琴。現如今看來,熵珏身上的寒毒就是那冰刃所帶來的。
來來回回地在房間裡面踱著步子,赫連若然只覺得頭痛欲裂。分析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青衣的男子應該就是銷聲匿跡的天醫世家傳人,而那躺在床上的女子呢?
赫連若然頭皮一陣發麻,一個明明已經確定無疑死了的人······怎麼還會在那裡躺著?還要讓熵珏給她奏琴聽?
緊緊地閉上了雙眼,赫連若然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之後終於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嘆息道:“誰叫我是赫連世家的嫡孫女呢?”
院子內,雖然已經入夜,可是這郊外的清冷小院卻被點亮了很多很多的燈籠,將一方小院照得幽紅幽紅的。
琴音繼續源源不斷地傳出,然而從下午那一瞬間的氣血湧動之後,奚慕身上卻沒有再出現什麼反應了。倪荌兒和牧宥溪去城裡將添置的藥物買了回來,卻見卿紅葉和熵珏二人均是有著異乎尋常的氣息,似乎剛剛發生了什麼驚奇的事情一般。
牧宥溪叼著狗尾巴草坐在小階上,而倪荌兒則忙裡忙外地為幾人準備吃的,那兩個男人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連水都沒有喝一口。不過她倒是有些奇怪,自從這熵珏來了之後那個胤焱便像是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看他剛開始那陣仗,原本以為他會死纏到底想要把奚慕帶走的。不過······說實話,他消失了,倪荌兒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了一般,就好像是一幅龐大的畫作少了落款一樣總覺得有些事情失去了原本的協調感。
又是一聲驚華九絕》,牧宥溪有些淺淺地蹙了蹙眉頭。學過武功的人基本上都能夠感受得到那驚華九絕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強勁內力,那恐怕是強行地用內力引弦,在片刻的時間內奏響七根實弦的同時也奏響另外三根以內力所搭建的虛弦。沒有學過功夫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奏出驚華九絕》,這也是為什麼奚慕一直都學不會的原因。然而,奏出驚華九絕》卻極度地消耗內力,如今這短短的一天時間內熵珏竟然第二次奏響它,牧宥溪只在細細地思量著這會不會對熵珏有什麼反作用。
然而,卿紅葉的動作以及表情卻讓牧宥溪更為震驚。
只見卿紅葉再次握住了奚慕的手腕為她把脈,脈象再一次地變得更加的均勻和有力。牧宥溪叼在嘴裡的狗尾巴草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連忙跑了過去蹲在奚慕胡床的旁邊,高興地小聲道:“小慕慕?小慕慕?我是你宥溪哥哥······你睜開眼睛給哥哥看看?”
奚慕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卿紅葉握住的手腕處卻傳來了一下一下的脈搏的波動。看到卿紅葉的表情,牧宥溪也甚是高興,連忙又道:“小慕慕,你醒醒啊······你看小紅啊啥的全都等著你醒過來呢,還有咱家小玉也在溪風谷等著你呢······那小玉不是你給起的名兒麼,他還巴愣巴愣地等著你這個小表妹回去呢······小慕慕······”牧宥溪說著各式各樣的奇奇怪怪的話語,但是奚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