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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而臃腫,那雙審視著他的眼睛也早就褪去了往昔的湛亮精明,而是被一種酒氣之色罩住成了渾濁色。
“冽塵,這些年辛苦你了。”慕容銘提高了音量,說著。
慕容冽塵恭敬的抱拳道,“兒臣身為燕國的皇子,能為父皇還有燕國百姓盡綿薄之力,實乃兒臣的榮幸。”
慕容銘面上擠出一抹慈父之色,可另外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穿透過懷裡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悄悄的摸住那女子的翹臀。
“冽塵,朕也知道你這些年在燕國吃了很多苦,放心吧。既然回來了,朕以後也不會虧待你的。”慕容銘又義正言辭的說道,那隻不安分的手已經在女子的翹腿上肆無忌憚的摸著。女子像只小貓一樣窩在慕容銘的懷裡,像只乖巧的小貓,任慕容銘的任意索取。
慕容銘的呼吸越來越粗,他已經急不可耐的又想佔有懷裡的女人。他不耐煩的對慕容冽塵道,“冽塵,你母后這些日子裡一直掛念你,你還是去跟她請安吧。”
慕容銘的荒|淫重新整理了慕容冽塵對這個詞的下限。為了避免自己將觀賞到一場活|春|宮,他起身退了下去。當他腳下的步子剛從寢殿裡踏出,一直站在殿外侯著的陸耿連忙上前,壓低聲音問道,“十二皇子,皇上他怎麼說?”
陸耿剛問完話,隔著一扇門,殿內已經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還有慕容銘那精|蟲上身時的各種嬉笑聲。陸耿臉上一僵,訕訕的退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慕容銘能說什麼有用的話那才怪咯。
慕容冽塵仰頭望著天空,今天是個非常不錯的日子。藍天白雲,皇宮的上空偶爾間還有成群的鳥兒飛過。然而在收回目光時,他藍色的眸瞳迅速的被鄙夷所填充。
其實,燕國是這塊大陸中,物產最豐富,百姓最勤勞的國家。上天真的對他們燕國很是優厚,燕國的南部常年盛產水稻棉花,北部有礦場。曾經的曾經,燕國是這塊大陸上發展最為鼎盛的國家。但這些年,燕國在和大辰國的交戰中,從來都是戰敗國。
不僅和大辰國,就連與他們燕國接壤的另一個國家,與蕭國的戰爭。也是以燕國的戰敗而收場。作為戰敗國的燕國,不僅年年的要向大辰國和蕭國進貢各種糧食布匹礦產,而且連著燕國的百姓,也成了這個大陸裡最為下等的人。
燕國的商人在其他國家做生意時,甚至都不敢說自己是燕國人。
慕容冽塵想到這些現狀有些心痛。雖然作為大辰國的國君,閻冥澈是個殘暴的君王。但和慕容銘比起來,閻冥澈真的可以說是個“賢君”了。
他闊別燕國這麼多年,在回來的路上,看多了各種的狗仗人勢、欺男霸女之事。一個國家,君主沉溺在玩樂中,朝中又是貪官橫行,百姓有冤屈也得不到申訴,這樣的燕國無疑是沒有前途的。
陸耿見慕容冽塵似是陷入了沉思中,他在旁邊小聲的喚了句,慕容冽塵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到了淑妃的景瀾殿。
景瀾殿裡,衣食住行各種所用無不是極盡奢華。等慕容冽塵走進殿內時,帷幔後立時就走出一個人身姿曼妙的女人。女人的臉雖然已經沒有了少女的嬌嫩,但眉宇間的風情也是別具一格的。
“兒臣給母妃請安。”慕容冽塵淡淡的說道。對這個母親,他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親近之情。
“塵兒。”淑妃走上前,拉起他的手,柔柔的一個低喚,聲音柔媚的彷彿能夠直接掐出水來。
慕容冽塵眼瞼一斂,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拉開與她的距離。
淑妃眉頭一皺,有淡淡的不悅。轉身坐到上座的美人榻上。
“塵兒,母妃對不起,讓你這些年一個人獨自在大辰國受苦。是母妃的不是,母妃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該盡的義務。”淑妃臉上滿是自責,眼眶裡更是隱隱的有了淚意。
慕容冽塵抿著唇,微微皺眉。
淑妃像極了一個為自己兒子操心的母親。說到傷心難過之處時,她更甚至直接哽咽起來。“塵兒,你分心……現在你回來了。母妃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的……咱們母子兩一起,在這燕國的皇宮做大。”
慕容冽塵極為生硬的笑了聲,“母妃,父皇最近是不是又冷落你了?”
提到這個,就好像是踩到淑妃的痛腳。淑妃臉上帶著恨意,手上的攥著的手帕也被她揉成一團。她咬牙切齒道,“你父皇真是薄涼的很。前段時間,他得病。本宮衣不解帶,一直照顧他。可是你知道嗎,你父皇這病一好,太子就又給他進獻了一個絕世美人。你父皇的心是被徹底的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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