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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每天我都會帶騎兵到城郊訓練、狩獵,而云央希望的便是混入其中。至於出府作什她沒有說。是去去就回還是一去不回,她也沒有說。
見我猶豫,雲央忙道:“此番行動小女子全聽從公子安排,絕不逃逸,望行個方便,這番恩情必不敢忘。”望著她淚光盈盈的美眸,沒有男人會拒絕。雖然不知所謂何事,如果再讓她哀求下去,我真的萬死莫辭了。
“小姐有命,自當遵從。我會安排妥當,保證此事不會有第四人知曉。”
不宜久留,簡單商議後我辭別離去。雲央身為伍府千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僅不帶半分嬌氣,還如此知書達理,難道僅僅是求我帶她出府?貌合神離的父女見多了,但無論奴僕還是食客看待雲央只是比舞姬尊貴一些,為何?
想得入神,踏過樹梢時不覺踢中什麼硬物,呼一聲往水塘掉下去。伍府戒備森嚴,不可弄出動靜。好在隨內功精進,輕功已有質的飛躍,兩個空翻抄住硬物,再一提氣,又升了上來,只覺手上沉甸甸的。
回到武廂房,我借月光細看,大驚。
漆黑如墨,古紋若痕,鞘未出,威自立,正氣長存。
勝邪劍!
各位看官扶住下巴不要笑,正常人發起春來就是如此,江某也不列外(僅指江某筆下的軒轅,莫亂想,莫亂猜)。張愛玲曾經說過,人生最幸運的,莫過於你愛一個人,結果發現她(他)也正好愛著你。軒轅是否有這個幸運呢?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章 清風得意馬蹄急,伊人醉,我心殤
一大隊騎兵浩浩蕩蕩地出了伍府,向城郊賓士而去。
滾滾煙塵中,兩騎脫離主隊,朝另一條岔路奔行。
“獨孤,你帶著弟兄們先去白鹿林練練,到午時還不見我回來,自行回府。”
“是,教頭。兄弟們,走!駕……”
眨眼間,副教頭獨孤率領眾人消失在路的盡頭。獨孤是個聽從命令的軍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四下寂靜,身旁的雲央再也受不住顛簸之苦,軟軟地從馬背上滑下去。
馬有丈高,雲央不足六尺之身,眼看就要落地、香消玉殞,我橫臂將她細腰攬住。頭巾吹落,飄柔的青絲頃刻間釋放出來,在風中輕揚。
聽著她急促的喘息,酥胸起伏,香汗淋漓。我無暇再欣賞下去。連續一個時辰的策馬狂奔,足以顛壞任何一個沒練過的男人,更不用說這樣一位嬌豔的千金小姐。
我一把解開她的腰帶,黑銅甲衣應手而落。這是府衛軍每天負重訓練的用具,穿上它表相上威風八面,實則無異於鐵枷,很沉,走幾步就寸步難行。
為了掩飾成護衛騎兵的一員,雲央不得不喬裝改扮。這副改過的負重銅甲雖比普通的輕一倍,偽裝效果更好,所以不能倖免。一路上,我何嘗不是無時無刻關注著她。當下,我依著《太元經》氣療之法,左掌貼著雲央背心,將內勁緩緩輸入。
在運轉八個周天後,雲央的臉色終於由白轉紅;再過三個周天,雲央的氣色方始恢復。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我收起內力,將雲央扶起。雲央俏臉通紅。或許我是第一個與她獨處這麼久的男人。我也有些肆無忌憚地欣賞起這份美麗。
“姬公子,請往南,到葉荷村。”
“葉荷村……還有二十多里,騎馬才行。小姐可以嗎?”
看著雲央為難而又堅定地眼神,我矛盾,我好奇。雲央是第一次騎馬,漫漫長路,身子已有不適。接下來的路上,一定倍加痛苦。側身騎會好些,但扶著的話……
就在我猶豫時,雲央已向馬上爬去。不得已,我託著她上了同一匹馬,將她擁在懷中,一手牽上另一匹馬的韁繩。
“駕”
| 炫 |
| 書 |
| 網 |
兩匹馬如離弦箭般衝出,嚇得雲央緊閉雙目,微咬銀牙,這個人兒縮到我懷中,雙頰緋雲更盛。
感受著懷裡貓兒般蜷縮著的溫香軟玉,呵氣如蘭,淡淡體香沁人心脾,渾忘了雲央大小姐的身份。
奔跑吧,馬兒,不要停息。
葉荷村的確是個好地方。
可惜已是秋季,枯木凋零,荷塘無花。倒是金黃金黃的麥浪在秋風中道道波起,讓村民喜笑顏開。農忙豐收中,他們也不會在意兩個陌生人的到來。
覓得一家客棧,雲央堅持要換回女裝。她這麼鄭重其事偷出伍府,究竟見什麼人呢?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