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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鬼扯了。你要錢我給你。老先生其實你也沒幹什麼,就看出她沒病而已嘛。”安寧開始掏錢了。
“我不要錢,我要仙侶。她是沒病,但不是我捅破這層窗戶紙她還得帶著那塊布多少年?”老頭說的對,戴多少年要看常言和犬夜神這倆賤人啥時候死了。回去我就收拾他倆去。靠,都給我忽悠瞎了,怪不得老讓藏獒看著我。
“反正我們是不會同意的。”安寧臉沉下來了,盯著老頭要發飆。
“對!”其他兩個人也發表了他們的意見。
“我又是找你們做仙侶,姑娘答應我了。自然會信守諾言是的。對吧!姑娘?”老頭自信的衝我做出一個流氓式的微笑。
“嘿嘿,這可說不準了。她不想做的事一向都是說了不算。”痞子太瞭解我了。
“姑娘!?”老頭慌了,用希望我信守諾言的樣子看著我。
“流氓很瞭解我。我一般說話從來都不算數。”我嘿嘿一笑,看著老流氓臉都綠了。
“你們?我報警!”老流氓怒了,拿出一個比磚頭還大好幾倍的手機。估計砸人,砸誰誰翹辮子,幸好老頭是個流氓不是暴徒。
“甭費勁了,估計這裡也沒什麼訊號。我就是警察。”安寧這個時候腦袋又冒著正義的光輝閃耀著。
“誰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啊?”老頭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流氓了,其實我們四個人揪著眉頭盯著老頭看,早就把他瞅毛了。現在老頭拿著磚頭般的電話左手換右手,估計是算計往我們四個誰腦袋上砸好。
“你看,這是我的證件!”安寧還真夠二百五的,把證件拿出來還仔細給老頭看。估計老頭一哆嗦這一電話磚就拍他腦袋上了。
“這個證跟真的似的,現在辦證的技術還真是高超啊!”老頭拿著人家安寧正經八本的證件感嘆現在的辦證技術,安寧那臉都鐵青色了。老頭還在那裡一邊揪著看,一邊叨叨。
“行了,我們走吧!”安寧腦袋不是長蟲子了吧,跟這老頭研究真證假證幹啥。
“你們三個走吧,小姑娘你不能走。”老頭現在從研究假證中醒悟過來了。拎著電話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呵,你個老無賴,我們走能怎麼地?”痞子不信邪拉著我就走,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快走,這老頭醫術很高,而且擅於使毒用蠱。”我嚇一哆嗦,這東西雖然日常中接觸不到,但一千年裡我在那些沒有科學的日子見識不少奇毒怪蠱,尤其湘西雲南用這玩意可多了。也挺嚇人的。
安寧那二百五還拿著他那個破證要和老頭繼續理論,試圖用警察的正義感化老頭。我拉著安寧的手說:“快點走,危險!”其實如果痞子早告訴我這個內幕,我早就撒丫子就跑了。
“我要跟老先生把道理講清楚了。”安寧渾身還發著那要命的正義光輝。一會說清楚了,估計我們也差不多也都被撂這兒了。
“走,危險!”我又小聲提醒了安寧,如果他要是再不警覺,他就不是正義了,而是傻。
“哪裡有危險,人民警察就要在哪裡。到底有什麼危險。”靠,果然是個二傻子。看著老頭隱藏的笑意。我心裡那個毛啊。
“你快點跟我走,別逼我動手啊!”我怒了,跟傻子交流就是費勁,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腦袋抽筋了。一條道跑到黑,把南牆撞個窟窿,看見棺材也不帶掉眼淚的。
安寧還想說啥,我就徹底無語了。衝常歡使個眼神,意思讓他收拾安寧,抗著我們一起跑。結果這二傻子騰的從腰間抽出一個軟劍,上去就給老頭一下子。媽呀,愁死我了,大哥,你以為這年頭殺人不犯法是咋地。你出劍下手之前你不能吱一聲,給人家一個準備。這要是捅死,我這輩子先是在監獄裡度過三十年,他們發現我不老不死之後,我剩下的餘生就進研究所了。
常歡就跟喝了三鹿似的,對老頭是一點也不客氣,哪個部位捅上去容易死人就往哪裡捅。常歡這孩子也是外表良善啊,其實內在和他哥差不多。老想著犯罪,而且都犯挨槍子的大罪。幸好那老頭手腳還算靈活,常歡拿著劍連刺幾次都沒有成功,不過很顯然有點招架不住了。照這樣下去,事情就演變成,常歡殺人了,安寧和我還有痞子都是同犯。我彷彿能看見我在監獄裡哀嚎的樣子。
一想到監獄是我最終的歸宿,我就覺得眼前發黑。
“常歡,住手!”這傻逼孩子真夠受的了,反應遲鈍就算了。還挺一根筋。
“什麼,小花?”常歡撤回了劍,跳出了戰鬥圈,還一臉傻×的看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