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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啥樣啊,咋說話這麼含蓄呢,
我想問問清楚,可突然安寧身後閃過一個黑影,速度很快。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達安寧身後了。我看到一個小孩的臉,一雙木然的眼睛,那面板跟煤球沒啥區別,奇黑無比,但兩顆白森森的牙齒和爪子卻相當的明顯。這小怪物一邊在空中滑行,一邊張著大嘴就奔安寧來了。
“安寧!”我想喊他躲開,可這傻瓜居然臉紅,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一動不動。靠,這個時候你發哪門子的騷啊?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上去就給安寧一腳。他就跟斷線的風箏一樣,飄啊飄,飄到幾米之外。而那個小東西也沒有去追安寧,奔著我面門就來了。
靠,小。逼崽子想給老孃毀容啊?我用爪一推這小丑八怪,結果躲開了這小東西的爪沒躲過它的牙,一下子感覺脖子生疼生疼的,脖子上的血管裡的血就跟決堤一樣,被源源不斷的吸出去了。
靠,嗜血鬼嬰!我連忙用爪拍向小丑八怪,它“啊”像嬰兒一樣啼哭著,一口血噴在我的臉上,然後飛一樣的滑翔而去。
靠,跟老孃鬥!啊?血!我感覺頭暈目眩,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眼前一切都模糊了起來,看著安寧飛奔而來。
“安,安寧,我可能要暈!”結果我預言的很準,接著就啥也不知道了。
估計這次沒暈多長時間,還能聽見常言和安寧在磨磨唧唧的。
“安寧,你回去吧,我來照顧她。”常言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要他那點臉皮,他啥時候照顧過我?
“不,她是為了救我,她能用命救我,我一定要陪著他。”哥們,我不想用命保護你,可關鍵你傻不拉幾的,也不知道躲啊。
“用命,她就是這麼二百五一個人,你不要把她想像得太好了。”常言說話陰陽怪氣的,典型做太監的材料。
“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須守著她。”其實我更想聽他說,我必須給她人民幣。就算沒錢給我,留一堆好吃的也行,挺累的,不用守著了。
“安寧,小花估計一會就會醒來的,你先陪我出去買幾件衣服好不好,如果小花醒了,讓常言給我們打電話吧。”小賤人,沒看見老孃正昏迷不醒嗎?還挺有閒心,我就不醒,氣死你。
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到晚上肚子很餓的時候我才睜開眼睛。安寧跟盯著外星人一樣看著我,嚇我一跳。
“你幹啥!”眼珠子都快掉我臉上了。
“小花,你終於醒了。”沒必要這樣吧,我又不是死了,啥叫終於啊,不就是暈血嗎?
“啊,醒了,我餓了。”據我觀察,安寧這傢伙沒常言那麼狡猾,我救了他之後態度那叫一個良好啊。我話音剛落就抱回一大堆吃的。
我樂了,如果安寧不是個警察,是個生意人,我覺得跟他混比較有錢途。常言那賤人靠在門邊上看著安寧伺候老佛爺一樣伺候著我,希望他能良心發現,檢討自己以前那些卑劣的罪行。
“張小花,你還吃什麼啊,快點給我收拾收拾出現場。”結果常言壓根沒被安寧同化,反之更嚴重了,剛吃了塞牙縫那點東西就要我去工作。太無恥了,這種老闆咋不叫雷劈死呢。
“她還沒恢復好,怎麼也得吃完飯再去啊!”安寧啊,良心大大的好啊。
“不行,婆婆媽媽的,這又不是工傷。”常言這個變態啊,我這條小命早晚交代到他手裡。
我從床上爬下來,手裡還抓著一大把東西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常言的身後。
坐在常言的高階別克小轎車裡,我嘴還吧唧吧唧的活動著,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我的肚子。
“你少吃點不行啊?看你跟個豬似的。”常言這是哪根筋搭錯了,老孃補充體力管他鳥事啊。
“你少抽點不行啊,看你跟個大煙炮似的。”老孃怕你啊。一上車就開始使勁抽菸,還說我呢。就許你四處放火,不許貓妖點燈啊!
“今天安寧跟你說什麼了。”常言那眼神就好像我和安寧是姦夫淫婦,下午還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關你屁事!”就衝你那眼神老孃就不告訴你。再說下午安寧那個傢伙也沒說啥重點啊。好像就問我常言是不是很特別的變態。
常言一踩油門,車跟飛了一樣竄了出去。我差點撞擋風玻璃上。
“神經病,不想活了啊。別拉我墊背啊!”就說常言腦袋不正常,開個車也抽風。
“對,你當然不願意死在我身邊了。你願意替安寧去死。”常言這個娘娘腔還敢衝我冷笑,真想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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