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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商隊一行人到了某一個城鎮,在當地的一個客棧內住下,安寧抱著小余兒,到了客棧的大堂,剛點了一些小菜,便聽得旁邊傳來幾個食客的交談聲。
“聽說了嗎?皇上的病情日漸加重了。”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喝了一口酒,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興致。
“是嗎?這新皇帝剛登基不久,不但死了皇后,又鬱郁成疾,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另外一個人附和道,嘆息的嘆了口氣。
“可不是多事之秋嗎?我弟弟在蒼寂南邊兒當兵,我前些時候,應母親要求,去給我弟弟送些銀兩,聽聞南邊兒的某國,可是不太安分啊。”
“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讓官府的人聽了去,準治你一個造謠生事的罪。”
“額……這……瞧我,這酒真是好喝,香醇得很,才幾杯,我就有些醉了,糊塗了,糊塗了,喝了酒所說的話,胡言亂語而已,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啊。”
一時之間,方才談論著的幾人都沒了言語,生為老百姓,他們有些事情還是明白的,有些事可以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有些事情,可是說不得。
一旁的安寧聽了方才幾人的談話,神色卻是凝重了起來,南邊兒的某個國家,那不就是指南詔國嗎?南詔國也在蠢蠢欲動了嗎?
安寧不知道這事情的真假,但是,她卻不能不長個心眼兒,現在形勢似乎更加嚴峻了,而她也要必須抓緊時間才行。
不能再跟著商隊一起了,跟著商隊雖然安全低調,但是,速度卻是一個致命傷,斂了斂眉,安寧心中已然做了決定,胡亂吃了些東西,安寧便起身,去找商隊的領隊告辭。
那領隊自然是詫異的挽留,但是,安寧卻是藉口,想在這個小鎮上多住些日子,再繼續出發,領隊也不好自私的打亂別人的計劃,沒有說什麼,任憑這個小公子離開。
安寧出了客棧,特意去買了一匹良駒,套上馬鞍,準備好了一些乾糧,帶著小余兒騎馬出了小鎮,一路往東秦國的方向,白日裡趕路,晚上則是在野外或者是破廟中住下。
小余兒倒也聽話,不哭不鬧,偶爾和安寧說說話,解解悶兒,不久之後,母女二人便到了北燕國和東秦國邊境。
距離兩國邊境,僅僅不遠的路程,已經到了晚上,安寧和小余兒在一個破廟中歇息,二人睡下,只是卻沒有料到,第二日醒來之時,原本陪伴她們一路行走的馬卻不見了。
安寧心中禁不住暗自低咒,定是昨晚被人順了去,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也有盜馬的人,幸虧她每日睡覺,都會在她和小余兒的周圍撒上一些藥粉,一來防備野獸,而來,則是防範歹人,一旦有人靠近她們,那人也會中毒而亡。
可是,藥粉的分量所剩不多,昨晚,安寧也就沒有對馬做任何保護,可沒想到,竟然將馬給丟了。
“他孃的,要是讓老孃知道,誰偷了老孃的馬,老孃定要讓他好看。”安寧低咒出聲,沒有馬,便是距離東秦國再近,也是枉然,她們憑著兩隻腳走嗎?
懷中的小余兒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孃親罵髒口啊!
“娘,現在該怎麼辦?”小余兒小心翼翼的道,這個時候,娘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想觸了黴頭。
安寧剜了小余兒一眼,“能怎麼辦?走到下個城鎮,再買一匹馬,該死的盜馬賊,老孃詛咒他生兒子沒pi眼!”
安寧確實是氣炸了,到下一個城鎮,就該入了東秦國的邊境了,便是騎馬也要好幾個時辰,這若是走路,還不得花更多的時間啊!
安寧再次詛咒了那盜馬賊幾聲,走出了破廟,如今,也只能走了。
只是,安寧剛出了破廟,便皺了皺眉,被安寧綁在胸前的小余兒看著孃親的反應,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娘,怎麼了?”
“有希望。”安寧眸光閃了閃,立即跪在地上,將小余兒從胸前放了下來,暫時放在地上,安寧耳朵緊貼著地面,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有馬蹄聲!”
安寧起身,將小余兒抱在懷中,小余兒看著孃親臉上的興奮,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娘,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是要殺人奪馬吧?”
安寧挑眉,“有何不可?”
小余兒暗自抽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那個騎馬的人,最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這樣孃親殺人奪馬的成功率怕是要高一些。
可是,小余兒的祈禱,顯然沒有靈驗,等到那一騎駿馬遠遠而來的時候,小余兒看到那馬背上,逐漸靠近她們的人,嘴角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