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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好殘忍啊!你對念兒好殘忍啊!”念兒淒厲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在她這麼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臉上,竟顯得格外詭異,她又怎會忘記孃親方才對爹爹說的那番話。
念兒?念兒?她現在連這個名字都討厭,可笑啊!真的是可笑!她的存在便是這般骯髒的意義麼?
詹楚楚心中一痛,她後悔了,後悔方才說的那些話,她只顧著報仇,只顧著讓安平侯爺痛苦,卻忽視了念兒感情!
“念兒……”此時的詹楚楚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彌補自己對女兒的傷害。
正此時,凌伯上前,咬了咬牙,狠心的在唸兒的頸後一個手刀,念兒悶哼一聲,詹楚楚心中一驚,“凌伯,你……”
“小姐,先將念兒小姐帶回去再說,她想通了,自然就會原諒你了。”凌伯打斷詹楚楚的話,已經將念兒打橫抱了起來,此時的念兒微眯著眼,正陷入昏迷當中,他不忍看小姐這般糾結為難,便只有對小小姐無禮了,小小姐醒後,便是怎樣罰他,他都一律承受。
詹楚楚嘆了口氣,大步上前,將念兒從凌伯的手上接過來,念兒十四歲的身體,讓她抱起來分外吃力,但是,詹楚楚卻依舊忍著,“念兒,娘對不起你,以後娘會盡力彌補你。”
“我……恨……恨你,不要再叫我念兒,我不要……不要……叫這個名字!”被詹楚楚抱著,昏迷之前的念兒艱難卻堅定的說出了這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詹楚楚心中如被針刺著一般。
念兒說出這一句話,便徹底的昏厥了過去,詹楚楚看著懷中的女兒,一滴清淚從臉頰上滑下,咬牙道,“好,以後不叫這個名字了,等你醒了,喜歡什麼名字,便告訴娘,娘都依你,孩子,別恨娘啊!”
她這一生的幾個孩子中,已經有一個恨她入骨的了,她哪裡還有能力去承受另外一個孩子的恨?
“咱們回家,娘帶你離開這裡,離開東秦國,娘會給你新的生活,讓你忘記這一切,忘記娘對你的殘忍,忘記你對孃的恨。”詹楚楚輕撫著女兒的臉頰,憐惜的道,吃力的抱著她上了馬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便對著馬車之外的凌伯道,“回北燕,立刻回北燕!”
離開北燕十多年,是該回去的時候了,翔哥,回了北燕,楚楚便可以到你的墓前,親自祭拜你了!
凌伯憐惜的看了看身後,雖然被簾子擋住了視線,但他卻能想象得出小姐此刻的表情,北燕,那是小姐的出生地,同樣也是小姐的痛苦之源啊!
嘆息的搖了搖頭,凌伯看了一眼在馬車下的方丈,二人一個視線交匯,凌伯對著方丈道,“我會照顧好小姐和小小姐,這邊就靠你了。”
“放心,我還應付得來。”說罷,方丈轉身面對著馬車後面,“小姐,屬下在東秦這邊等候小姐的訊息,屬下永遠都是小姐的人。”
馬車內沒有傳出詹楚楚的聲音,凌伯眸光微斂,駕著馬車,朝著北燕的方向而去……
安平侯府被燒成灰燼,有說安平侯爺已經死在了大火之中,也有說在亂葬崗發現了安平侯爺的屍體,甚至還有說安平侯爺死在山中,被猛獸撕碎了身體,屍骨無存,對於安平侯爺,眾說紛紜,但所有的都有一個特點,那安平侯爺已經死了。
安平侯爺本是世襲爵位,照理說安平侯爺死了,便會由他的子嗣繼承爵位,雖然沒有嫡出的兒子,但安洛楓卻是安平侯府的長子,雖是庶出,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該是他繼承爵位。
當年,因為楊木歡的墓無故被掘,安平侯爺沒有什麼維護的動作,安平侯府大公子安洛楓和安平侯爺大吵了一架,便搬出了安平侯府,自立門戶。
安洛楓在朝中混的倒也不錯,若是能夠繼承安平侯爺的爵位,那麼就是錦上添花了,可是,皇上賜封爵位之時,安洛楓卻是拒絕接受,說是他當年出安平侯府之時,便已經和安平侯爺劃清界限,對於安平侯爺的爵位,他絲毫都沒有念想。
這番拒絕倒是讓人大吃一驚,這好歹也是一個世襲的爵位,他竟然都不愛,當下,許多官員都對他大加讚賞,就連皇上也對這個安平侯府庶出的兒子另眼相待。
安洛楓一貫笑著接受,誰又知道他心中也甚是惋惜,事實上,他如何不想繼承爵位呢?只是,世人卻不知道,他不願繼承爵位,完全是因為,若是繼承了安平侯爺的爵位,那就無疑是繼承了安平侯府所有的債務。
在安平侯府被燒後的幾天,他收到一封神秘來信,信上告訴他,安平侯府如今已經是一個空架子,不但是空架子,名下的產業每一個都承擔著鉅額的債務,若是他要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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