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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嗎?舞月……舞月……”舞月公主結巴了起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因為安寧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的把戲在她眼前,好似跳樑小醜一般,但是有一點,舞月公主卻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安平侯府二小姐還真是不簡單,在她面前,她根本就覺得自己是無所遁形啊,幸好她們不是敵人,若是敵人的話,自己這點兒小把戲,怕是怎麼也鬥不過她的吧。
舞月公主默默的垂首,坐在位置上,微微咬著唇,依舊是一副,看似怯懦的模樣,讓人不會多去注意這個南詔國來的小公主。
不過,方才這小公主說,她配不上璃王殿下,在座的人都不以為然,在他們看來,這小公主聽到崇正帝說要將她賜婚給趙景澤時,那分明是嚇暈了過去啊,這個趙景澤,不僅人家二小姐看不上眼,就連那個如小白兔一樣的南詔小公主也看不上他呢!
思及此,眾人看趙景澤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鄙夷與不屑,堂堂王爺啊,還有什麼臉面呢?
事實上,趙景澤早就已經覺得他的這張臉被丟進了,臉上高高腫起的鞋印依舊疼痛難忍,火辣辣的疼,甚至蔓延到了另外一邊臉上,不過,這臉上的痛,都敵不過他心中的怒。
如此看來,他是無法娶了安寧,然後接手二公子手中的一切了,緊咬著牙,趙景澤眼睛一眯,透著一股狠意,也罷!既然安寧不嫁他,那麼,留著她,也沒有什麼作用了!難不成要便宜了別人嗎?
他說過,這是給她的一次機會,既然她不好好把握,那麼就休怪他冷血無情了。
嘴角勾起一抹狠毒,趙景澤已經做好了決定:毀滅安寧,毀滅二公子!
“璃王,還不快下去,今日朕壽辰,你也算道賀,表達了心意,朕特許你早些離開,回去吧。”崇正帝眸光微斂,不冷不熱的開口,此刻,便是他看著趙景澤,心中也甚是厭煩,他怎的生了這麼個兒子?真是連他的臉也跟著丟了,最好他早些消失,別在他的壽宴上壞了氣氛。
崇正帝的話一出,在場的人看趙景澤的眼神,越發的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兒,崇正帝這是在趕他走呢!
趙景澤心中一緊,臉色一沉,利眼一眯,卻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抬眼對上崇正帝的視線,朗聲道,“父皇,兒臣有一件事情稟報,稟報之後,兒臣再離開也不遲。”
此刻趙景澤心中充滿了報復之意,他想著,等到自己稟報了這件事情,那麼,父皇怕也不會在意自己是否離開了。
安寧眸光微斂,淡淡的掃了趙景澤一眼,但她的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不禁沒有絲毫擔心,更是透著一股不以為意的泰然,似乎根本就沒有將趙景澤放在眼裡。
相反的,從她嘴角勾起的那淡淡的詭譎之中,似乎可以感受到,她甚至是希望趙景澤快些說出他要稟報的事情。
“你還有什麼要說?”崇正帝眉心皺得更緊,明顯透著一絲不耐煩。
趙景澤自然感受得到,但此刻,他卻顧不得崇正帝的態度,“父皇,兒臣所要稟報的事情,是事關父皇與百姓的大事。”
崇正帝身軀一怔,眼睛猛地睜大了幾分,“說!”
“父皇以及在座的各位,乃至是東秦國的百姓,都不知道自己被騙了吧!”趙景澤朗聲道,一句話,頓時將所有人的興趣都吊了起來。
連皇上都被騙了?那這意味著什麼?欺君之罪啊!眾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幾乎是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趙景澤的身上,都想知道,他口中那個騙了皇上,他們,乃至東秦國的百姓的人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蒼翟和雲錦的眸子都是一緊,心中隱隱多了一些猜測,這個趙景澤,莫非是……二人不著痕跡的看了安寧一眼,卻見她沒有絲毫異樣,但他們心中的擔心依舊沒有消失,不過,卻有一個聲音十分堅定的告訴他們:不管如何,只要趙景澤敢做出危害寧兒的舉動,他們便是拼了命,都要護寧兒周全,讓趙景澤付出代價!
不僅僅是蒼翟和雲錦,就連不知道安寧便是二公子的南宮天裔、蘇琴以及趙正揚,心中都浮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要知道,聰明如他們,可是沒有錯過趙景澤此刻眼中閃爍著的光芒,那分明就帶著瘋狂的報復,此時此刻,他會報復誰?答案可想而知,除了方才當眾拒婚,將他置於難堪境地的安寧,還會有誰?
三人也是警惕了起來,蘇琴更是握緊了拳頭,那模樣,好似只要趙景澤有一點兒要對寧兒不利的跡象,他就會不好吝惜的再給他的另外一邊臉上來上一腳,既然一腳讓他記不住教訓,那麼就來第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