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耐。
“諾……”
他輕微的逗弄便教她發出若有似無的嬌喘,小手迫不及待地要解除他那純白衣物的束縛,卻被他無情的捉住。
她不盈一握的手腕在他越收越緊的力道下感到疼痛。
好痛!
她詫異地看著他。
他陰鬱的笑了笑,那笑容隱藏著殘酷。
耿諾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也是個縱慾主義者,甚至是一個隨心所欲的及時行樂主義者,要是以往,他一定會將鐵南芯僅剩的衣物剝光,壓在身下以抒解男人的野性本能。
但,現下,情況已然大大不同。
“這是一幅養眼的美人圖。”他鬆開她的手,修長如玉的食指屈起,輕劃過那硬挺蓓蕾的頂峰,“但是,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刺骨的寒冷鑽入心房,耿諾的指甲在她細膩的面板上劃過,如鋒利的刀刃切入她的肌膚。
鐵南芯微顫的聲音洩漏了她心裡的情緒,“諾,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難道你不想重新回憶起我們之間的熱情?”
邪魅的俊臉閃過一絲冷佞,“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數到三,把衣服穿上。”
鐵南芯頓時難堪得想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一、二——”
耿諾那足以致命的三還未出口,緊閉的門扉未經通報並且未經主人的允許便被人推開。
唐旭泉看到屋內的影像,一臉尷尬。
鐵南芯最先反應過來,她抱住耿諾,以此稍稍遮掩自己露在空氣中的晶瑩體膚。
“出去!”鐵南芯大聲吼道。
唐旭泉這才回過魂來,忙退出去,關好門。
鐵南芯慢慢地穿好衣服,維持起碼的尊嚴,“看來,我是再也無福享受你的溫柔了。”
“對不起。”耿諾彬彬有禮地道歉,“是我沒有及時將曖昧都解釋清楚,才會讓你有不該有的遐想。”
鐵南芯苦澀一笑。
縱然他已表現得如此無情,卻仍可以用最多情溫柔的方式來劃下他想要的句點。
讓女人即使想恨都恨不起來的方式。
這,就是耿諾。
一柱香之後。
“進來。”耿諾的聲音從門板後傳來。
唐旭泉這才小心地推開門,剛剛生豔的美人已經遮起光華。
鐵南芯說,“你們聊,我出去了。”
鐵南芯出去了,唐旭泉才開口。
“我未敲門便闖入,打斷了不該打斷的事,太糊塗了,請爺恕罪。”
耿諾和鐵南芯並沒有怎麼樣,耿諾一臉坦然,“你是有點糊塗,不過,你並沒有打擾到什麼不該打斷的事。”
一句話,澄清剛剛綺情的一幕。
“爺,溫爵妃不見了。”
唐旭泉這才稟報他急闖而入的原因。
耿諾平靜的黑眸霎時像要著火般,“再說一次!”
書桌上,那對心連心的男女陶瓷娃娃仍然笑嘻嘻的。
“紅葉今晨入房想要規勸溫爵妃進食,發現溫爵妃不見了。”
溫思璇不見了。
這個訊息讓耿諾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溫思璇說要耿諾寫下休書至今已經五日,耿諾這五日都沒閤眼,他的身體早就累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休息,一旦入睡,她的身影便會竄入夢裡,繼續糾纏他。
他原意是想給她一些獨處的時間平靜情緒,但他始終坐立難安。
他想見她,卻又怕去見她。怕她再說讓他心傷的話,怕再聽到那個‘休’字。
他是耿諾,他何時怕過?
即使在戰場上,面對敵人直刺而來的長矛,他也面不改色。
可,就是她口中那個簡單的‘休’字卻讓他顫慄。
他把時間填得滿滿的,不讓自己有一點空閒,希望讓自己累到沒辦法想她。
但她的影子在每個角落出現,即使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議,也無法移除他的思念。
他,本來是個溫暖的男人。
至少出生的時候是,可最後,他卻長成一個漠然的男人。
他中了毒。
一種名為溫思璇的毒。
中毒之後,他再一次體味到了溫暖的感覺。
他好後悔。
後悔當時選擇了研毒,而不是研藥。
如此,他便可以為自己找到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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