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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她,也配。”
君末邪這赤luo裸的鄙視,讓這高高在上慣了的袁氏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便一臉委屈的轉向了帝皇軒轅烈,“皇上,這個惡徒傷了臣婦的女兒,皇上一定要為臣婦做主呀。”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君末邪替自己的女兒包紮,若是出了什麼事,也是他負責。
軒轅烈冷著臉沒有表示,而君末邪,聞言剛想開口諷刺幾句,清淺已經站了起身,來到了袁氏的面前,語氣有著說不出的溫婉,“丞相夫人,不如,讓小女子來吧。”
她的話一落,幾道擔憂的聲音同時響起。
“清淺不可。”
“清淺千萬不可。”
“不可以。”
軒轅烈,裴正南白梅英齊聲開口,他們怎麼能讓她出事,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他們的關切,讓清淺的心跟著一暖,也讓水靈兒對她,越發的嫉恨,心裡,一個恐怖的念頭浮起,若是自己中毒,最好也將毒傳給她,她倒黴,她也別想好過。
鳳天歌,君末邪知道清淺的情況,雖然對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而感到了些許意外,可是,在看到那雙閃爍著狡黠的星眸,便心照不宣的由著她去。
袁氏遲疑,一臉戒備的盯著裴清淺,自己之前才派人殺她,她現在就要替自己的女兒包紮,不用想也知道她的險惡用心。
“不,那不可以。”
袁氏連忙開口拒絕。
她的拒絕,引來了水靈兒的狠瞪,清淺的嘲諷。
還真是差別待遇,為什麼同樣是親生的,她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卻要一次次被她謀害,可水靈兒,卻深受她寵愛,對一個試圖殺害她的人,還這樣的將她捧在手心,原來,人的心一偏,竟然能偏到如此令人不恥的地步。
“娘,就讓她包紮。”
水靈兒強忍著眩暈,叫嚷了起來。
袁氏見水靈兒如此堅持,腦子此刻也跟著一轉,便點了點頭。
反正是個野種,若是死了,那不就還是死在她們手裡,那也是好事一樁。
清淺見袁氏同意,便知道這女人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了,除了心寒,心裡就只有無盡的怨恨了。
太醫院內,有的是藥材,乾淨的紗布,只要清淺有需要便可為她取來。
軒轅烈坐在了椅子上,身後站著裴正南夫婦,還有水坤袁氏,地上的宮女因為沒人喊起一直是跪著,滿臉的膽戰心驚,她此刻是滿心希望沒有人能注意到她,這樣她就可以多活一陣子。
鳳天歌,君末邪站在一側,看著清淺拿著紗布走到了水靈兒的面前。
水靈兒的臉色蒼白中透著隱隱的黑氣,清淺心裡清楚,那是中毒的症狀,若不是君末邪替她放出了一些黑血,她可是堅持不了到現在。
其實,她也不想她那麼快死,她還沒有替自己報仇,她怎麼能那麼快死呢?
想著,清淺的臉湊近了水靈兒,絕美的臉上,揚起了抹笑意,這笑意卻是達不到雙眼。
所有的人,看著清淺抬起了手,還沒察覺到她的意圖,只見她雙手左右開弓,朝著水靈兒的臉揮去,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太醫院內響起。
水靈兒本想讓她伺候自己包紮,若是能讓她也中毒那是最好,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面打她。
一時間,她也有些蒙了。
而袁氏這時候卻是反應超快,一手指著清淺大聲怒罵了起來,“踐人,你,你竟然敢打我的女兒,是不是不要命了。”
踐人,野種,她在她的心裡一直是這樣的存在。
袁氏的辱罵聲剛落,眼前,一道白影閃過,只聽碰的一聲響。
眾人,滿臉的驚愕。
“袁氏,丫頭可是本座的未婚妻,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羞辱。”
鳳天歌一臉的居高臨下,他一身的淡然,風輕雲淡,嫡仙般的氣質,清冷的優雅,讓人實在是想不出,剛剛出手的人會是他。
鳳天歌從不屑打女人,可凡是都有例外。
無論是誰,敢傷害丫頭,就要想好這後果可是她能承擔的起。
他很少發怒,因為,一旦他生氣,他會做出些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敢保證。
袁氏被打到了角落,臉頰火辣辣的燙,這一巴掌,鳳天歌多少保留了幾分,否則,她也就不會掉了幾顆牙齒,流點血那麼簡單了。
“國師,你,你。。。。”
水坤其實覺得鳳天歌這巴掌打得他心裡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