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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李喧自內殿而出,便見宮內總領侍衛李質匆匆踏入殿門,肅穆道:“陛下。”
“查得如何?” 李喧面色冰冷。
“未發現餘黨,刺客已壓入牢中,陛下可親自去審?”
李喧抬步朝殿外走去,目光瞥過守在一旁的木楚,又回望身後跪拜的雨濃及御醫,聲音中帶著意思暗啞,“好生照顧皇后,不容半點閃失。”說完,眸色深沉,大步而出。
見他一出殿門,木楚立時拉起身後欲往殿內而去的雨濃,急切道:“雨濃,皇后娘娘情況如何?”
“刀口雖深,卻萬幸不是要害,鄭太醫,孫太醫已開了藥內服外敷,有勞宜妃娘娘記掛,您還是請回吧。”雨濃不著痕跡抽出木楚拉著的衣袖,兩語三言以實相告,臉上和語氣中卻帶著客氣的疏離。
如此便是萬幸,木楚長出一口氣,收回手,與殿外等候的海藍一同回了宜安宮。
翌日,木楚在宜安宮小廚房中親自熬了參湯,帶著海藍去泰寧宮探望,依然被雨濃擋在外殿。聽聞皇后已醒轉,她心中又安穩一分,放下瓷罐,便與海藍出了泰寧宮。甫一出殿門,便覺隱隱聞到牆內一陣飄散的蔓草味道。
她無奈笑下,自從沈悅處知曉了蔓草的用途,她便愛上了那清新味道,此番來洛國,特意
85、風輕葉落遲 。。。
帶著產自定水城溪邊的幹蔓草。今日熬湯時,便放了幾片進去。想來,她前腳出了泰寧宮,後腳人家便將她熬的湯獻給了土地。
也是,若此番行刺是寧親王府所為,她脫不了干係;
若為夏晚所為,她便是第一號嫌疑犯與內奸。
這樣境地的人熬的湯,誰敢喝,又有誰稀罕喝?
可憐了那隻雞,木楚搖了搖頭,也再無興致皇宮一日遊,與海藍一路徑直回了宜安宮。
那一日,宜安宮中難得的安靜,暮色四合時,亦不見昭帝前來。
這夜木楚早早橫躺到大榻上,仿若做了一夜的夢,夢中,那人騎著七彩駿馬朝她一路奔來,卻總是離她有一步之遙。她伸出手去,指尖,總是隔著一厘。
在晨曦中醒來時,她的指尖那般輕輕舉著,她凝神看了一會兒,才緩緩放下來。回想這一路走來,她與剪子,好似就如那個夢一般,聚少離多,總是相距著一點點。
起身下床,赤足在木質地面上走了兩步,懶懶伸一個長腰,便見海青自影壁後走了過來。
“皇后今日如何?”木楚轉身問道。
“聽太醫院的醫女說,已見好了,只是手臂仍不敢抬起,還需將養上好一陣子。”海青一面幫木楚綰著發,一面道。
梳理好髮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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