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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算今日的證供,單是那日提供虛假證詞,就可以將你們每人打二十大板。來呀,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再來問話。”
這證人們多是年老婦孺,怎麼能經得起他這二十大板,這麼一打,不死也昏了,還怎麼作證?這縣令的算盤打得真響,可我們又沒辦法阻止他,按律,提供虛假證詞者賞二十大板,這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的。
證人們被拖著出去捱打了,聽著外面哭嚎聲一片,估計不死也傷得不輕,這下我們可造孽了。
不一會兒,一個小吏便跑來彙報說證人們全都昏死過去,無一可上堂作證。
那縣令一臉得意地問:“張自安,你還有其他證人沒有?”
“有。”張自安道:“仵作先生可為小人作證。”
仵作上前行過禮後,便等著縣令問話。
“仵作,你說說當日的情況吧。”
“小人當日去了現場,發現張王氏面色紫青,眼球區域性充血,表情僵硬,勃頸處有明顯的指印掐痕,由此可知,張王氏是被掐死的。”
“嗯,你說的是實情。”縣令拿出以前供詞說:“你的供詞前後一致,加上你是個有經驗的仵作,本官相信你所言不假。”
聽了縣令的話,我心中一陣竊喜。
“但是,你的供詞只能證明這張王氏是被人掐死的,卻無法證明是犬兒所為。”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這麼說仵作的證詞也沒用了。我不由得緊張起來,手雙緊緊地拉著楚桓的胳膊,一臉焦急。
楚桓拉著我的手在我耳邊小聲說:“別急,還有牡丹呢。”
饒是讓我不要急,他的手心也全都是汗呢。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們的形勢不妙,就連告狀的張自安都忍不住回頭看了我好幾眼,只怕連他都失了信心了。
“民女願意作證。”牡丹從人堆裡擠出來,跪在大堂之上,緩緩言道:“民女是翠紅樓的牡丹。案發當日,牡丹並未與徐公子在一起。”
縣令眯起眼睛,略帶威脅地說:“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牡丹毫無懼怕之色:“民女知道。民女是聽從翠紅樓的媽媽的安排,作了個假供詞。”
“那你可知道提供假供詞是要捱打的。”縣令咬著牙道:“本縣念你年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實話實說。”
牡丹看了看慕容軒,眼神無比地堅定,大聲地說:“民女所說句句屬實,請大人明察。”
“也就是說之前的供詞不實了?好,既然如此。。。。。。來呀,把她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看著牡丹被拉出去,我真有一股衝動想要衝出去,無奈楚桓緊緊地拉著我。慕容軒的拳頭已經在響了,看著他手上爆出的青筋,我知道他的心裡絕不平靜,是出於對縣官的恨還是出於對牡丹的愛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道門外牡丹的聲聲慘叫,揪著每一個人的心。而公堂之上的縣令,那一臉得意的笑容,在我的眼中竟化作魔鬼的猙獰,讓我狠不得揮刀一斬將它�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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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洗冤(二)
牡丹雖然年輕,經受住了二十大板被拖回來也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縣令毫無憐憫之色,依然厲聲詢問道:“你可還能回話作證?”
牡丹咬著牙堅持著說:“民女能。”
“那好,本宮就看看你是如何證明張自安是冤枉的?”
牡丹趴在地上,用力地撐起身子,屁股上血跡斑斑。
“案發的第三日,媽媽來找我說大人的公子掐死了人,讓民女承認案發當日與徐公子在一起,幫公子洗脫罪名,等事情過了之後就讓民女贖身。因民女急於脫離翠紅樓,所以才不得已做了假證供。”
“哦?“徐縣令挑著眉毛,一副狐疑的表情說:“你這麼說是在指控本官向翠紅樓的老鴇子施壓,也其聯合起來逼你作假證供了?”
“民女不敢,但此事確實是媽媽授意民女這麼做的。”牡丹傷得不輕,卻頭腦清醒,咬字清晰,若不是她心心念著慕容軒,一心想幫他,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看著她如此費力地堅持著,我的心竟然被她感動了,這一刻,我下了決心幫她與慕容軒做媒。
“證人,你可要想清楚,如若本官喚了老鴇子來,證明了你所言不實,那麼本官可就要依律處置了。”
“但憑大人去請媽媽來,民女願與媽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