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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策。
面對兩天死守的結果,我心裡有說不出的失望。我焦急地問:“為什麼那個縣令還不動手?”
“應該是那個縣令猜到牡丹手上的東西是假的,所以他絲毫不理會,高枕無憂地繼續當他的縣令。”楚桓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徐縣令真是個老狐狸,倘若朕不來這一趟,還不知道有他這麼一號,披著我天朝官員的外衣為害一方,魚肉百姓。”
“你不知道事兒的還多著哩。”我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說:“要不是我給你講康熙乾隆的故事,告訴你私訪這個方法,你一輩子也想不到走出皇宮去看看,只能當一隻井底之蛙,摟著你那群妻妾,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墾荒。”
鳳將軍見我又皮的沒了樣,咳嗽一聲說:“鳳兒別鬧了,趕緊想辦法才是最重要的,耍嘴皮子的事兒回家玩兒去。”
我撅了撅嘴,沒吭聲。
鳳將軍接著說:“依老臣看,這個縣令之所以按兵不動,並不是因為已經知道了牡丹手裡的證據是假的,而是正因為他鬧不清楚那個證據是真是假而不敢貿然出手。”
楚桓【炫】恍【書】然【網】大悟,拍著腦門兒說:“朕怎麼就沒想到呢。他這是在給咱們製造假象,他表面上按兵不動,其實正在觀察我們的動靜。如果我們的證據是假的,看到他不在乎的樣子,必定會洩了氣,難免做出一些狗急跳牆的事來。而他處在暗中,操縱一切。果然是一箭雙鵰的計策,一來可以把證據的真假看個通透,二來還可以趁機抓住我們的把柄,將我們一網打盡。”
“沒錯。所以,只要我們能證明牡丹手上的證據是真的,那麼他恐怕就沒那麼安穩了。”鳳將軍一臉為難地說:“只是這證明的辦法嘛……徐縣令老奸巨猾,我們必須要想個好計策,不然打草驚了蛇,可就前功盡棄了。”
楚桓點著頭,相當贊同鳳將軍的說法。屋裡開始寂靜下來,楚桓又犯了他的帝王通病,揹著手來回來去地踱著步子,冥思苦想。鳳將軍也是低著頭,閉目不語,我則是因為剛剛被鳳將軍數落了一頓,心中不爽,下定決心不再插手的。可看著他倆那費勁拔力的樣兒,我就急火攻心,忍不住開口道:“唉,看來還得我鳳兒出馬呀。”
楚桓趕緊回過頭來看著我,鳳將軍也將那閉了好久的眼睜開。我看著他倆那副願聞其詳的表情,無奈地搖著頭說:“我算是敗給你們了,要不是想早日將那狗官繩之以法,我才懶得管你們呢。難道你們就真的沒想過,讓張自安直接去縣衙擊鼓鳴冤告狀去?”
“直接擊鼓鳴冤?我們手上的證據可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進了衙門被徐縣令給看出來,一群人都逃不了干係。”鳳將軍不得不提醒我說:“鳳兒,你這主意出的……”
要不咋說鳳將軍太老實呢,我哭笑不得地說:“爹,您的擔心太多餘了,鳳兒我還沒活夠呢,怎麼會盡出些餿主意自尋死路呢。我是說,咱們讓張自安和鳳兒一起去擊鼓鳴冤,然後再讓鳳兒跪在門口兒裝著昏過去,咱們就趁勢把她拉回來,這樣不就不用進衙門了嗎?”
楚桓兩眼冒光,不得不一臉佩服地說:“鳳兒出的好主意。我們既然敢再去擊鼓,就證明我們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料想那徐縣令不會再左右為難、舉棋不定了。”
鳳將軍醒過悶兒來,也笑著說:“果然還是鳳兒聰明啊。那狗官再不行動,等我們拿了證據告上堂去,他不就完蛋了嗎?事不遲宜,我看明天就讓張自安帶著鳳兒去擊鼓鳴冤。”
縣衙門口,張自安舉起鼓錘再次敲響了那面可以洗冤的大鼓,牡丹則跪在衙門口大喊冤枉。街坊四鄰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將牡丹他們團團圍住,指指點點。
鳳兒越發悲憤:“大家給評評理呀,民女冤枉啊,如今民女拿了證據前來,定要替張自安和媽媽討個公道。”
“哎呀,看來她還真有遺書啊。”
“是呀,這下子縣令可慘了,兒子要沒命了。”
……
人群中,對我們有利的言論已經興起,鳳兒借勢大哭不止,假意背過氣去,十七和慕容軒趕緊把鳳兒給抬了回來。張自安也跟在後面,不時地向大家宣告明日再來的決心。
直到進了客棧的房間,牡丹才敢睜開眼。正當我們圍成一圈兒,做進一步部署的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將門開啟,一見是店小二。
“姑娘,剛才有一個人來打聽牡丹姑娘住哪間房,小的看他不像好人,沒敢說。這不,趕緊上來知會一聲兒,讓牡丹姑娘自己小心點兒。”
我點點頭,拿出一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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