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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客氣了,如今妹妹懷有龍子,行動不便,該是本宮去看妹妹的。”皇后對我倒還客氣,笑臉相迎。待眼神轉向麗妃,立即換上一副威嚴之色,想必是對以前麗妃將她供出的事耿耿於懷吧。
“皇后娘娘,臣妾自知對不起娘娘,如今從冷宮出來,想當面給娘娘陪個不是,望娘娘不予計較。”麗妃忍氣吞聲,將罪責一併攬下,皇后這才有了笑模樣。
“事已至此,妹妹就不必多說了。”皇后道:“皇上政務繁忙,我們後宮的姐妹們要懂得替皇上分憂才是,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吵鬧不休,給皇上憑增煩惱。以前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傳本宮的旨意,誰再敢提這件事就是跟本宮過不去。如若是麗妃妹妹因此受了委屈,本宮定不饒恕。”
“奴才遵旨。”張公公恭敬地施了一禮,面帶感激之色。
我也隨口接道:“娘娘宅心仁厚,實乃蒼生之福。”
皇后看向我的肚子,笑道:“妹妹懷有身孕,平時也應有所忌諱,明日本宮派個太醫當你的主診太醫,所有的一切都經過太醫之手,這樣本宮也放心些。”
我感激地說:“謝娘娘關心,皇上已經給著手給臣妾指派太醫的事了,恐怕一會兒就定下了呢。”
皇后派的太醫我怎麼敢用,所以才扯了謊說皇上有所安排,我想皇上的意思她總是不敢忤逆的。
“那本宮就不操這個心了。”
忙了一天,總算是把該應付的事情都應付過去了。此刻我正悠閒地側臥在紅木雕花大躺椅上,喝著蓮子茶,而水兒則幫我捶著腿。
“水兒?這屋裡的薰香怎麼撤了?”
“回娘娘,這薰香都是新增之物,奴婢們又都不懂,怕會對娘娘不好,所以把香爐給撤了。奴婢們已經縫了好些布兜,改明兒趁早上露水重的時候來些花瓣兒來,給您薰屋子,雖然味道不比薰香,但總是安全些的。”
我滿意地誇道:“水兒想的就是周到。你去把本宮的紫色飛雲髮簪拿來。”
水兒將髮簪交給我,我仔細地看著這枝髮簪,的確做工精美,用料考究。我輕輕地戴在水兒的頭上;“還不錯,賞你了。”
“娘娘, 這太貴重了。況且奴婢怎敢讓娘娘動手為奴婢插髮簪?”說著,水兒就想把它從頭上拿下來。
“別動。”我笑著說:“打明兒起,你就戴著它,我悅聆殿的奴才都要比他們高一等。”
水兒眼中閃著感激的光芒;“奴婢謝恩。”
“啟稟娘娘,皇上剛剛已經議完事,從勤政殿出來,像是還沒用膳,現在正住香妃娘娘的香蘭殿的方向去。”
“福海,你可看清了?”
“回娘娘,奴才看清了。”
我向水兒施了個眼色:“水兒,打賞。”
水兒將一對手鐲塞給福海。
“奴才謝主子賞。”
“你下去吧,以後有訊息要及時來報,知道嗎?”
“是。奴才告退。”
我冷笑著看著福海的背影:“水兒,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水兒狡黠地說:“奴婢這就去香妃娘娘那兒給皇上著送吃食。”
水兒這丫頭著實伶俐地很,對我忠心耿耿不說,而且事事想得周全,我倒還真是離不開她了。
她這一趟真是沒白跑,果然把皇上從香妃那兒給帶了回來,想必那香妃一定氣得要死吧。
“臣妾參見皇上。”我剛想起身,就被楚桓給扶住了。我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也是一臉的溫柔:“鳳兒有了身子,不便行禮,朕準你以後見了誰都可以免禮,直至為朕產下龍子。”
“謝皇上。”
楚桓寵溺地看著我說:“聽水兒說你今天干了好些個事兒,弄得腰痠腿痛的。”
“皇上不要聽水兒胡說。臣妾是聽說皇上一下午都在忙國事,連晚膳都沒用,臣妾心疼,所以才讓水兒去送吃食的,皇上不會怪臣妾吧?”
“朕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
楚桓輕輕地將我抱起,往那紗帳床幔間走去。熟練地為我脫去外衣,脫去鞋子,自己也一併除去外衣在我身旁躺下,緊緊將我抱在懷裡。
我柔聲道:“皇上,臣妾想起與皇上在山寨的日子了。”
“嗯?難道鳳兒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楚桓偷笑著說:“那打明兒起,朕都半夜裡偷偷摸摸地到你這兒來得了。”
“皇上。”我撅起小嘴:“那皇上最喜歡什麼時候?”
“朕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