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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坐。”
雲初月也不客氣,走過去坐下,等著“大伯訓話”。
“這裡是朕為曾經最喜歡的女子所建造的,可惜,沒有多久她就不在了。”藍雲染的聲音有些飄渺,回憶著曾經那女子的一切,那不因自己身份而總是偷偷對自己深情凝望的美眸,至今讓他無法忘懷,直到遇上雲初月。
藍雲染說完,眸子看向雲初月,看了許久,一語不發,正當雲初月被看的尷尬無比,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的時候,藍雲染開口了:“你願意進宮陪朕嗎?”
他雖然狠辣,但是他不想直接使用卑鄙的手段去得到她,所以還是先給她一個機會讓她選擇。
雲初月聽完這話頓時在心裡暗罵:這丫的,果然對自己有目的!先給自己將一個他自己認為能表達他專情執念的往事,然後再問一個女子願意陪他麼!這就是赤果果滴引誘啊,當老孃傻子麼!
不過,這事兒換在其他女人身上,恐怕早就素手解衣帶,嗷嗷兩聲就撲過去了。
可惜,藍雲染將這個方法用在只認錢的雲初月身上,註定悲催,若是換成當了皇帝女人,每月有一百萬兩的月錢,估計雲初月還會認真的考慮一下。
“陛下,民女惶恐…”雲初月打算裝糊塗到底。
藍雲染一皺眉,又給自己來這手兒!
上次在雲裳閣就是這麼讓自己無話可說的。他本打算今日賞花宴,若是雲初月願意,就直接封為月妃,與櫻妃品級相同,都是僅次於皇后的嬪妃,也不算虧待她了。
如果不同意,那就只好來暗的,等賞花宴結束,眾人見到她離開後,讓人給綁來,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一想到這裡,藍雲染看向雲初月的目光多了一份貪婪和慾念。
但藍雲染今天是鐵了心不讓雲初月輕易逃脫,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口:“惶恐?跟了朕,天下間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你惶恐。”
忽然想到了什麼,來到雲初月身邊,彎下腰,離雲初月耳邊一拳的位置停下開口:“皇后之位,說不定以後也是你的,你要是乖乖留在我的身邊。”
清風拂過,雲初月身上的淡淡蓮花香混合著女子身上特有的氣味,飄進了藍雲染鼻尖,讓他心神一愣,貪戀的再次吸了一口。這味道清新怡人,與櫻妃身上為了勾引他上自己的床,所塗抹的香體膏不同,讓人感覺到如同沐浴在蓮花的海洋,身心漂浮,只想沉醉在這清香中。
雲初月則是被這熱氣弄得很不爽,藍鈺之前也離自己這麼近距離說話過,甚至更近,但不會讓她反感,可這男人卻讓她打心眼兒裡面排斥,不願意接近,更別說會臉紅心跳,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種奢華迷麗的樊香味道,雖然十分好聞,但是混著著藍雲染的危險,就變成了致命體香,那味道雲初月不喜歡。
有了這個認知,雲初月在心裡暗暗驚悚,自己對那個“斷袖”似乎和別人真的不太一樣,尤其是他從不排斥藍鈺身上清雅的玉蘭花香,即便是蘇明軒,她也不喜歡離得太近,就像早晨拒絕他的馬車送自己一樣,難道自己真對那廝……
來不及多想,藍雲染便再次開口:“你考慮的如何?”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不安和期盼。
一個國家的君王,竟然用這種語氣問一個女子是否願意跟自己,這讓雲初月沒有一絲高興,反倒是覺得壓力很大,生怕自己一個處理的不好,便惹怒這看似好說話的老虎。
“多謝陛下抬愛,但是民女身份低微,而且已經有了意中人。”雲初月咬咬牙,看來只能先抬出一個擋箭牌了。
藍雲染自然是清楚雲初月說謊,自己安排在柳府的眼線都被人幹掉了,自己也曾經懷疑過雲初月身份,但是經過調查,這女子平時除了兩個店鋪,哪裡都不去,而且也不會武功,隨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哦?不知是哪家公子啊?”雲初月見藍雲染今日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心中正合計怎麼應答之時,外面忽然匆匆進來一個大宮女,行禮道:“陛下,鈺王爺求見。”
藍雲染一聽,臉就陰了下來,對大宮女說:“讓他進來吧。”然後便坐在了雲初月對面的石椅上。
雲初月見此,心中覺得這“大伯”的表情看,二人關係似乎不怎麼好,於是趕緊一副謙卑模樣的起身,站在一旁,謙恭的藍雲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終於發現,找茬兒也不是好找的。
藍鈺今日依舊一身白衣,俊臉妖嬈,陽光攜映在那近乎透白的無暇面容上,更顯男子禍國殃民的容貌,笑容一副好弟弟模樣,走到亭子外行禮道:“臣弟拜見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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