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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防,只是將體內堆積的淤血吐出而已。”秦易軒如事說著,他自己心裡清楚白衣男子下的毒猛烈異常,體內的‘血櫻子’暫時奈何不了此毒,必須找一處隱蔽之地運功清毒才是,復又對淺吩咐道:“得儘快離開此地,想必在過不久他們便會追來。”
“公子可是中毒了?”雖是疑問但淺看到自家主子慘白的臉色及發紫的雙唇肯定自己所料不差。
秦易軒不答,反出聲呼喚,不多時便聽到嗒嗒的馬蹄聲,一匹白馬駝著他二人的包裹前來。秦易軒吩咐淺一同上馬向出林的路賓士而去。
“淺,前面不遠處有一座茅屋,在那裡停一下。”秦易軒背靠著淺,虛弱的說道。
“好。”淺知道自家主子想趕時間清毒,加快了速度直奔茅屋。
“到了。”淺扶秦易軒下馬,進了茅屋。屋內灰塵滿地,看是許久沒人住了,只剩下一張鋪著稻草免強能坐的木板床。秦易軒盤膝坐於床上,吩咐淺在一旁護法,自己則閉目排除雜念一心清毒。
淺出了茅屋掩好破敗不堪的門,持劍立於門外警惕白衣男子來犯。
半個時辰過去了,茅屋內一絲動靜也無,這讓淺更加焦急萬分。突然間他自風中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握劍的手青筋暴出,身體上的每一絲神經緊繃在一起,對著空氣出聲喝道:“什麼人!”在看到一襲白衣自陰暗處飄出心中大駭。
“冷閣主跟蹤而來寓意為何?”淺冷冷的注視著白衣男子的一舉一動,打算在有限的時間內反擊。
“冷某是為你家主子而來。”白衣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家主子中了毒,冷某特此送來解藥。”白衣男子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尋覓秦易軒的蹤跡,在沒有探到他的氣息時,眼睛已經盯住淺身後的茅屋。
“我家公子自是不必勞煩冷閣主費心。”淺冷然的拒絕,話中一語雙關。
白衣男子鳳眸暗了暗又道:“冷某隻是想與你家主子交個朋友並無它意。”
“冷閣主還是請回吧,不然……”淺冷然警告,全身殺氣透體而出現,代表了他的絕心。
“哦?”白衣男子冷笑道:“就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兩人劍拔弩張眼神冷冽而嗜血,恨不得將對方撕碎吞噬入腹。就在兩人膠著到白熱化的地步時,茅屋的門豁然開啟,秦易軒自屋中走出。
“秦某謝冷閣主一番美意。”秦易軒在屋中將屋外二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自己要再不現身想必兩人已是大打出手,誰勝誰敗不用想也知道,故出屋打斷兩人詭異而緊迫的氣氛。
“公子。”淺收斂殺氣退至秦易軒身邊,以眼神詢問自家主子可是還好。‘
秦易軒遞給淺一個無事的淺笑,又看向白衣男子道:“冷閣主既然是為送藥而來,那秦某自是不好推脫。”一句話說得分寸得當,即挽回了白衣男子的顏面又一語雙關的下了逐客令。
白衣男子淡淡的打量著眼前之人,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唇色微紅並不像是中毒之症,難道是將毒逼出來了,心下疑惑面上卻無任何異樣。自衣袖中取出白色瓷瓶微一抬手,拋至秦易軒手中道:“秦公子既然已無大礙冷某也就放心了,有機會不妨到‘暗血閣’做客,冷某告辭。”
淺見白衣男子已經離去,回首看向秦易軒手中的瓷瓶問道:“這藥是……”
秦易軒開啟瓷瓶至鼻下嗅了一下道:“是解藥亦是毒藥。”一陣昏眩感襲來,在也撐不住虛軟的身體,眼前一黑向後倒去。淺眼急手快一把抱住他下墜的身子急切的喚道:“公子,公子”可懷中的人已無知覺。
不遠處傳來馬蹄聲,淺面色一沉一隻手護住懷中的少年,一隻手執劍而立,聽聲音正是衝他二人而來,定定的看向馬蹄聲處,在看到所來何人時頓時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來人騎在白馬上皺眉斥道:“才幾月的時間就弄成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淺你是怎麼照顧他的。”
“屬下知罪,鳳閣主還是先看看公子的傷勢吧。”淺垂首回答。
來人正是一身紅衣的鳳傾,她帶了一匹馬與一輛普通馬車趕來,利落的翻身下馬,察看秦易軒的傷勢,皺了皺秀眉說道:“中了毒大部分已清除,剩下的只要休養幾日便可徹底清除,並無大礙。幸好我及時趕來,否則可有你們好受的。你先將他抱上馬車,我們這就離開此地,到分樓處在說。”
鳳傾讓淺騎馬,自己則鑽進馬車照看秦易軒。
卷二 寫意紅塵 第七十三章 平靜一天
“出了什麼事,怎會弄得如此狼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