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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看著夏家的人一個個死去,獨自面對著二十多名殺手,如果我沒有武功此刻怕也成為夏家亡魂之一了,怎麼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姐姐可曾想過冰冷的劍劃過面板是怎樣的感覺,包圍在死亡的氣息中又是怎樣的心情,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才六歲就必須去面對死亡與恐懼,用這雙手毀掉一個又一個敵人來保證自己的安全,你又怎會明白鮮紅而粘稠的血液濺滿一身那讓人作嘔的感覺!”清冷的聲音裡充滿了譏嘲。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夏如月已是滿臉淚水不斷的搖著頭叫道。
“為什麼不說,你也會害怕?”寧若譏笑道。
蕭函上前一把將寧若摟在懷中,輕聲安慰道:“原諒她吧,不管怎樣她也是你姐姐呀!”他在寧若眼中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苦,一個只有六歲的女孩是在怎樣的恐懼與壓力的情況下殺人的他能理解,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姐夫的身份安撫她。
“來人,送夫人回屋。”一名丫環上前扶住眼神悽迷的夏如月向柳園走去。
“若兒一切都過去了,沒有人再敢傷害你了。”蕭函緊緊的摟住寧若在她耳邊柔聲安撫著,寧若抬手一把抱住蕭函,堅強的心理壁障此刻終於崩塌了,淚水早已像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為什麼我要獨自揹負仇恨!”寧若哭喊著。
蕭函抱著哭泣的寧若無聲的嘆氣。身心疲憊的寧若眼前一黑倒在了蕭函懷裡。蕭函抱起昏迷的寧若進了屋,來到床前想將寧若放到床上,可寧若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無奈之下只得靠著床抱著寧若拉過薄被將其蓋在兩人身上。
第二天清晨,寧若睜開眼睛輕微移動了一下身體,抬頭對上蕭函一臉帶笑的眼睛。她迅速的從蕭函懷中離開。蕭函笑著看著站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寧若關切的問道:“睡得可好?”因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四肢有些僵硬,他只能靠著床邊。
寧若不滿地挑眉道:“讓姐夫看到我脆弱的一面真是不該啊!”
蕭函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道:“人都有柔弱的一面,何況你才六歲。”
寧若撇撇嘴來到床邊伸手或輕或重地在蕭函手臂上揉捏按摩。聽到他漸漸發出細碎的呻吟,輕聲詢問:“是不是有些痠麻刺痛的感覺?”
“嗯……”看著蕭函含笑的雙眸,寧若知道按摩已有了效果,手中繼續按摩著他的手臂和大腿,絲毫沒有臉紅心跳的感覺。
“若兒,你還恨你姐姐嗎?”蕭函淡淡地問。
“恨與不恨又有什麼關係,我不想揹負著仇恨而活。”寧若深邃的黑眸看著蕭函淺笑道:“即便我原諒她,她也不會原諒自己吧!這就夠了。”
“可以了。”蕭函活動活動手臂,伸了個懶腰,起身要走,寧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道:“姐夫不忙,我有話要說。”
“夏氏門人可是由姐夫調派?”寧若開口問道。
“除我之外還有一人,是以前曾教過你的老師——沈沐晨。”蕭函答道。
“哦,那麼我將執權全部交由姐夫執掌可好?”
“這怎麼可以,你已經繼承了令主之位怎能交於我。”蕭函詫異道。
“姐夫認為他們會聽我一個小孩的話嗎。”寧若頗有些冷嘲熱諷地說。
“姐夫會幫你的。”
“姐夫不必再說,我心意已決,將執權交於姐夫我很放心,或許等以後我有了足夠的能力了再說,至於沈沐晨他已死了,姐夫不必擔心。”寧若平靜的說。
“死了!”蕭函怔愕道。
“他背叛了夏家,他該死。”寧若平淡地說道:“我的身份特殊不易留下來,姐夫幫我準備一匹馬、幾套男裝和銀票我要離開。至於朝中不論發生怎樣變化夏氏門人都不得參於其中,現下我不便多說,如果我能活著會回來告知一切,還有姐夫不要派人保護我也不要調查我的去向,姐夫可明白。”
“你真得要走?”
“是呀,不走會連累你們的。”寧若淡淡地道:“姐夫可要緊記我所說的話。”
“好吧!你何時動身?”蕭函不捨道。
“馬上!”
卷一 恍然如夢 第十章 明眸無幽
“駕……駕……”寧若一身男裝騎馬飛奔在林陰小路上。耳旁嗖嗖的風聲響起,她立即拉住韁繩停下來,三條黑影出現在上眼前。
“你們是誰?”寧若沉聲問,眼睛時刻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取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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