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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女子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只可惜他身體羸弱常年有病在身,不能如常人般站立行走。”
“即便如此許多女子也願意嫁進侯府不是嗎!”嫣雪淡笑著不以為意接上雲孃的話道:“媽媽的意思是讓蝶依勾引這位俏公子!”
“如此機會豈不難得。”雲娘眼中滿是期待的看著嫣雪。
“媽媽,以顧筠凌的身份地位豈會看重我這煙花女子。”嫣雪正色道:“我知媽媽是為我好,只是這姻緣是強求不得的。”
“唉!”雲娘嘆了口氣道:“你想怎樣便怎樣吧。你去時必奮賀禮,可有想到什麼?”
“媽媽認為什麼賀禮最好?”嫣雪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將問題拋給雲娘。
“你這丫頭,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為難媽媽!”雲娘臉色一沉佯裝發怒道。
嫣雪掩嘴輕笑出聲:“媽媽莫氣,女兒是真不知送什麼時候為好!以那樣的地位要什麼便有什麼,實在是不好抉擇。”
雲娘瞪了一眼嫣雪,起身向門口走去,回過頭不忘叮囑道:“想要什麼便去賬房取吧。”轉身離開。
嫣雪以手支額呆呆的望著門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倏的起身向內室走去。她讓綠珠取來文房四寶,鋪好紙研好墨,執筆在紙上寫了一首詞,並在右下方畫上了‘歲寒三友’圖。擱下筆,拿起一旁準備好的小碟子,另拿一隻筆著碟中的淡藍色液體,在剛寫好的字畫上細細的塗了兩遍後放在一旁晾乾。又隨手拿過幾張紙,在紙上畫了幾副圖樣便讓綠珠拿去給碧雲裳,連同字畫裱了。
一輪彎月掛在靜謐地天空中與此想反的是大宅子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絲竹之聲夾雜其中好不熱鬧。一雙素白纖細的手撫上琴絃,彈出優美的音律,嫣紅的薄唇嘴角處掛著淺淺的笑,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表情,此人下是嫣雪。
喧譁聲逐漸淡去,只聽一個侍者叫道:“侯爺到。”所有的人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不遠處望去。一位身穿紫紅色錦袍的八旬老人在丫環侍者的簇擁下來到主位坐下,在場的人向他行禮。永定侯微頷首道:“各位大人不必居禮,各位前來為老夫祝壽是老夫幸事。”
眾大臣寒暄幾句後入座用餐,嫣雪坐在青紗帳中撫琴助興。其間有談論詩詞的,有論朝中地方事物的,各有一番見地,須臾之間時間已接近辰時。
“這琴音悠遠繚繞真是好曲!”永定侯讚道。
“是呀。”眾人附和道。
“蝶依姑娘的歌舞是全國數一數二的。”有人道。
“哦?”永定侯笑道:“就請蝶依姑娘出來一見。”抬眼示意一旁的侍者去請人。眾人聽後兩眼放光,都想親眼目睹這第一美人的風姿。
嫣雪走出紗帳漫漫來到眾人面前,一身水藍色繡花衣裙,髮間用一支金色蝴蝶步搖挽起,臉上沒有多餘的脂粉,一張素淨的臉在燈火的映襯下膚若凝脂,配上絕色的容貌襯得整個人如仙子一般耀眼奪目。嫣雪無視眾人驚訝痴迷的目光,臉帶微笑的向坐在上位的永定侯行禮。
“好一位絕色美人!”永定侯眸光凌厲的望著嫣雪讚道:“蝶依姑娘的琴聲甚為美妙,可否為老夫舞上一曲?”
“侯爺,時辰以晚蝶依得迴風月樓,請恕蝶依不能從命。”嫣雪正視著永定侯深邃的眼眸坦然答道。
“不過是名風月女子竟然違抗侯爺!”有人站出來大聲斥責。
“蝶依雖不能為侯爺獻舞,但蝶依這裡有幅畫獻於侯爺做為賀壽之禮以抵蝶依一支舞。”嫣雪依舊淡淡的笑著。
“哦?”永定侯眼中帶有關絲笑意望著嫣雪。
嫣雪讓兩個侍者將她帶來的畫開啟,就聽到一片議論聲和大片抽氣聲,而永定侯望向侍者手中的畫卷時一抹怒意隱在眼底隨後被笑容所掩蓋。她餘光一瞥將一切盡收眼底,一臉的淡然從容,這一切早在她意料之中。原因很簡單,就是畫卷上什麼也沒有,微垂下譏誚的眉眼,她溫和的笑道:“請侯爺稍等片刻,就能看到畫卷中的字。”
眾人聽後安靜下來。月光皎潔如玉好似被這畫卷吸引一般,一縷銀光照射在畫卷之上,之後畫卷上顯現出七彩炫光,在白色的紙面上分外豔麗。光芒好似活物般沿著肉眼看不見的軌跡一直向下,彷彿有人用一隻看不見的筆在紙上描繪著,片刻後畫卷上留下七彩的字跡。
“八千為春,八千為秋,八天進,八恍登,八音從律,八方縹緲奉丹墀”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似夜鶯美妙的歌喉,詠誦出讓人身心沉靜咒語。嫣雪微垂下眼,輕描淡寫的說道;“蝶依不才,還望侯爺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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