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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能出得起這個高價的人,在現場應該只有少部分,一下子砍掉大部分人競拍的希望。雲娘聽了張元外的慘叫抿嘴笑道:“一分銀子一分貨,張元外難道覺得我們蝶依姑娘值不起這個價?”
“值,絕對值!”說話的卻是另一個青衣男子,“雲娘,一百兩銀子,蝶依姑娘今晚由我包了。”
“等一等!”出聲阻擋的卻是那錦衣華服的謝大少,“我出一百五十兩。”
“一百六十兩!”青衣男子瞥了他一眼又報了個價。
“老子出一百八十兩!”張元外聽價錢越報越高,心裡一急,衝口而出。
“兩百兩。”一邊有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嫣雪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腦滿腸肥,肚子大得嚇人的老頭,心裡一陣噁心。眾人一陣抽氣,拍到這樣的價格已無多少人敢再出價了。雲娘笑道:“還是馬老爺有眼光,我們蝶依姑娘可是百年難遇的美人呀。”
馬老爺眯起色咪咪的眼睛,捏著下巴上幾根稀拉拉的鬍子點頭付和。
“兩百三十兩!”那錦袍謝大少橫了他一眼,鄙視道:“若蝶依姑娘今晚被你拍了去,還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眾人鬨堂大笑。馬老爺滿臉的橫肉氣得直哆嗦。陰狠的目光冷冷地盯了謝大少一眼,又報價了:“三百兩!”笑聲漸弱了,大多數人都出不起這麼高的價錢,便都抱著看好戲的心理。看著回到舞臺下方的幾個男人爭來搶去。
“三百五十兩!”剛才的青衣男子似乎也沒準備放棄,而最初叫價的張元外臉色卻一陣發白,狠狠地哼了一聲,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顯然是已準備放棄這場角逐。
“四百兩。”錦衣謝大少瞥了眼青衣男子和馬老爺,又增了價錢。
“五百兩!”眾人一陣驚呼,馬老爺漲紅了臉,喘著粗氣瞪著錦衣謝大少。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馬老爺,微微一笑,很有風度地轉身回了座。
“現在馬老爺的出價是五百兩,還有高過馬老爺的嗎?”舞臺下鴉雀無聲。
“黃金一千兩!”安靜的大廳裡冷不防響起一個清朗宏亮的男聲。眾人訝異地向出聲處看去,只見舞臺左側最靠裡的包廂一直關著的門此時開啟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門口,微笑著望著嫣雪。
此真非常之奇變也!當明白這名男子是在之前嫣雪想要看到那目光之處的主人所在的包廂笑意緩緩地爬上了嘴角。黑衣男子立於門口,五官並不見特別俊朗,稜角分明,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英氣,黑衣款式用料未見得多華貴,身材卻高大挺拔,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剛剛一直站在舞臺上八面玲瓏的雲娘,只聽她笑道:“這位爺真是慷慨,不知怎麼稱呼?”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隨手扔了一樣東西給雲娘,並不回答她的詢問:“你這風月樓不是向來只認錢不認人的麼?”
雲娘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細看是摺好的幾張大額銀票,臉色一變。想那輕得不能再輕的紙,質地是何等的綿軟,竟能從那樣遠的距離拋過來,這樣準確無誤地落到雲娘手上,勿庸置疑,這人身懷莫測的武功。
嫣雪起身抬頭對上黑衣男子的目光。原來不是呀!嫣雪心裡道:“不是要找的那個人啊。那麼會不會在包廂之中呢!真另人期待!”嫣雪抱著琴轉身向著黑衣男子款款行去,望著那離她越來越近的黑衣男子,那英氣逼人的臉上帶著淺笑。嫣雪在他身前站定,微俯身行禮道:“蝶依有禮了。”他浮出一絲淺笑,伸手極有風度地邀請她進入包廂,掩了滿樓喧譁。這包廂的隔音效果作得不錯麼,掩了門窗,外面竟然沒有過多聲音傳進來。靠窗擺了質地極好的長椅,想來是給客人靠窗觀看歌舞用的。迎面又是一面菏花圖樣的織錦屏風,轉過屏風,拂開圓拱雕花門上低垂的淡黃色紗縵,裡間竟然頗大,有檀木方桌和凳子,靠右牆還有一個看來頗為豪華舒適寬敞的軟榻,兩邊繫著粉紅色的紗帳,榻上也擺了一張矮几,一位白衣男子蜷在榻上,支手託著腮,懶洋洋地抬眼瞥了嫣雪一眼。白衣男子束著發,裹著銀絲的織金緞帶垂在一頭烏絲間,身著的白袍衣料也是織銀絲絹。一張稜角分明的俊美面龐眉宇間流蕩著溫雅的神采,自有一番俊逸雋永、高貴清華的出塵氣度。如果換做以前或許會被他的容貌所驚歎,但在以經見過絕色的漓夜後,已經不再為俊美的容貌所惑了,雖然這位白衣男子俊美之致但還是稍遜於漓夜。
“蝶依見過公子。”嫣雪伏身道。
白衣公子擱下手中的茶盞,目光微微一轉,落到嫣雪身上,心中暗驚,這看似溫雅的男子,目光卻凌厲彷彿一眼便能洞穿人心一般,讓人不敢於之對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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