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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羿彥將取回的玉簪交給了鑰皇。鑰皇拿到後迫不及待的轉動手中玉簪的鳳頭取出玉簪中一小張紙開啟一看,眉頭皺起拿著紙條的手顫抖不已。
“父皇上面寫了些什麼?”龍羿彥疑惑的看著鑰皇變化異常的神色。
鑰皇眼底浮出厭惡的神色,氣憤的將紙條握成了小紙團扔在龍羿彥腳下。龍羿彥拾起腳下紙團展開一看,上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與臣之諾,臣誓死尊之,臣之忠心日月可見;君有疑惑臣當自知,無愧於君。臣以一族之命昭,君卻不以臣信,臣無顏在九泉之下告慰先祖。還請君一同前往,以明事實,君當以含笑九泉。臣在奈何橋畔等與君相見。”
龍羿彥蹙著眉看完了紙上所述,其上內容無遺是暗譏皇上不守信,不顧兄弟之情。他從這張紙上所述與從嫣雪口中得到的資訊連線在一起,不難猜出其中的原委。不論事實如何,政治永遠是黑暗的而那至高無上的地位更是用累累白骨堆砌而成的。
“彥兒你將夏寧若接到宮中,朕要見她。”鑰皇恢復以往的冷靜霸氣又覺有些不妥之處忙道:“先不用接她進宮,先將正事處裡完再說,不過不要讓她出任何事。”
“是,兒臣遵旨。”龍羿彥垂首應道。
“咳……咳……”嫣雪艱難的從床上坐起,倚在床沿伸手取過身旁的一方絲帕掩嘴而咳,那咳聲一直不斷,讓人聞之心驚不已。咳了許久才好不容易壓下體內的鬱結之氣,而那方絲帕上早已血跡斑斑。嫣雪無力的闔眼靠在床邊微喘著氣。
“喝些水吧。”溫潤的男子聲音闖入嫣雪的耳膜,緩緩的睜開眼,眼前端著茶盅的人正是齊進雲。嫣雪接過茶盅喝了幾口復又遞於齊進雲,哀嘆道:“先生何時來的?”
“剛到。”齊進雲知嫣雪是為她自身內力流失而感到惋惜的輕嘆,轉移話題道:“近日比之以往咳的次數有些頻繁。”
“比我原想的還要嚴重。”嫣雪平靜的說道:“與其這般痛苦還不如早些死去的好。”
“不可!”
“不行!”同時出聲拒絕,讓嫣雪為之一怔,門‘呼啦’一下被人推開,顧筠凌焦急地來到床邊,心痛的看著臉色慘白如紙的虛弱的人兒。在門外便聽到她要放棄自己一心想死,那種揪心的疼痛如針刺骨髓般讓他無法呼吸,他怎能忍心看著她去死,無論怎樣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她。
“你這又是何苦。”嫣雪輕嘆道,視線轉向一旁,不願正視眼前之人。
“先生可尋得方法?”顧筠凌看向立在一旁的齊進雲。
“在下會盡力而為。”齊進雲垂首一禮轉身離去,不打擾他二人。
“今日天氣晴朗,我陪你到外面走走可好?”顧筠凌溫柔的注視著嫣雪卻難掩眼底的傷痛。
嫣雪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道:“不必了。”
這三個字包含著幾層意思顧筠凌豈會不知,這三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上前一把將嫣雪扯入懷中道:“不要放棄。”輕緩的語調帶著懇求的意味,聽上去卻是那麼的悲涼。
嫣雪一動不動地待在顧筠凌懷中,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始終不發一言,任由他堅實的臂膀緊緊的捆住自己,再多的言語也只能化做無盡的嘆息。
顧筠凌每日都會陪嫣雪一整天,有時兩人均沉默看著院中的景色,有時也會帶嫣雪出門走走。日子就在嫣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下悄然離開。
“世子,宮內來人了。”管家垂首立於院中軟榻旁小聲稟告。
“何事?”顧筠凌輕聲詢問,垂首隻顧著為懷中剛剛睡著的嫣雪掖好蓋在身上的薄被。
“皇上讓蘇姑娘此時進宮。”管家回道。
顧筠凌神色一冷挑眉道:“就說嫣雪病重無法領旨,待到康復便去請罪。”
“這……”管家踟躕道:“宮中已派馬車來接姑娘了,恐怕不好應對。”
“你且去這般回。”顧筠凌不耐煩的說。
“是”管家領命而去。
“嗯……”嫣雪轉動身子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問道:“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你再睡一會吧,到午時叫你。”顧筠凌輕柔的撥開嫣雪額前的髮絲不以為意的說道,突然來的好心情卻被一陣急呼聲打斷。
“太子殿下,這裡是姑娘的閨房,請容小的亶告。”小廝看著一臉陰沉的太子大步向前走去,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這可如何是好。他得罪不起太子更得罪不起自家主子。仔細想想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反正豁出去了。又急忙跟上太子勸道:“太子殿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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