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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楓紫鈴一月後大婚,立其為太子下妃。”
不待千冥把話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嫣雪右手拿著的碧玉鑲金絲茶盞瞬間碎於掌中,鋒利的玉片半數刺入白皙的手掌中,鮮紅的血一滴滴自傷口處落下,她滿臉愕然卻毫無知覺般立在原處,感覺不到手掌中傳來的絲絲疼痛。
“丫頭!”千冥驚怒,上前一把抓住嫣雪受傷的右手,小心翼翼的輕搬開手掌,將傷口中的碎玉片輕輕拔出,扶她坐在軟榻上,急忙到室內找到藥櫃,從中取出金瘡藥與紗布為她仔細上藥包紮好。
“丫頭。”千冥坐於嫣雪對面擔憂的看著兩眼空洞無神的人兒,心中一痛猶如萬劍穿心般。
半晌後,嫣雪黑如夜色的雙眸方才有亮光劃過,視線移至受傷的右手上,突然勾唇一笑輕道:“真是造化弄人呀!”低沉而又悽婉的聲音訴說著心中的悲涼。
“他如此對你,千凰樓必不會輕易放過。”千冥陰冷嗜血的聲音中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戾氣。
“不必了。”一抹黯然滑過,嫣雪垂眸看不清神色,伸手輕拭不久前漓夜關與她,代表著其身份的龍紋玉佩,幽幽的道:“師父說的對,一切強求不得,我與他註定今生無緣,願不得旁人。”
“丫頭,他對不起你,你怎能甘心放過他。”千冥氣急道:“他曾與你定下一年之約,豈料不過三月之期便與他人成婚是何道理,他欺你在先,你怎能就此放手。”千冥如今真想立即去將那個始亂終棄之人千刀萬剮。
“我曾以為自己不論任何阻礙都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站在他身邊,哪怕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哪怕他有眾多妃嬪,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再多的苦難兩人亦能共同承擔。”幽幽的話語劃過淺淡的哀傷自嫣雪口中道出,眸中水光閃現。
“丫頭。”千冥知道嫣雪心中痛處,上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輕撫背脊安撫道:“哭出來就好,哭出來。”
“可事以致此心卻如插芒刺般痛苦萬分。”嫣雪將臉埋入千冥胸前,淚水已是止不住往下流,沾溼了千冥的衣襟。
千冥靜靜的聽著,無聲的安撫著懷中的人兒。
“本以為會不在意這些,會堅持己見不動搖。”嫣雪哽咽道:“卻還是在意,還是心痛。”
“一切都會好的,他不珍惜你自會有人珍惜,他有眼無珠,定不會如意。”千冥也只能這樣說,他還能說些什麼。
第二日清晨,負責嫣雪起居的夏裳按時去叫主子起床,可敲了半天門就是無人應答,心中突感不妙,用力推門闖入屋內,看到床上未動分毫的被褥立即折返稟告蕪閣主去了。
“什麼!丫頭不在房內。”千蕪聽到訊息面帶憂色。
“怎麼會,昨天是我親自陪她入睡方才離開的。”千冥頗為懊惱的緊蹙著眉,他該一直陪著她才對,發生那樣的事他怎會這般疏忽。
“君淺已經帶人去找了,希望還在樓內。”千執沉思道,以嫣雪的輕功想要悄無聲息的出入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我去通知千玄讓他多注意些。”千冥心中焦急,怕嫣雪心有鬱積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
卷二 寫意紅塵 第一百零五章 有心無情
黑夜退去,黎明來臨,隱隱微亮的天空透出幾絲的光線,天地間萬籟俱寂,彷彿透入虛無飄渺的世界。
嫣雪一身男裝,漫無目的的遊走在黎明空曠的街道上,她夜半離開千凰樓只是想找一個地方靜一靜,心裡好亂,怎樣才能平靜下來,不知不覺間已來到十里亭外,有些好笑的勾勾唇角,看到那一棵茂密的槐樹時,不經易間皺了下眉頭,卻行至樹下背倚在樹幹上仰頭望天,紛亂的思緒已不知飛向何處,放鬆了身體卻忽略掉來自暗處的潛在性危險。
一陣淡淡的香氣過後,整齊化一的步伐猶如一人帶著壓抑窒息的氣勁出現在嫣雪十步開外之地。
突然的低壓使本就因習武而五感敏銳的嫣雪回過神來,微側首掃向十步開外的數十名黑衣夜行者。眸中帶著無端被打擾的不悅。就在此時,黑衣人向是得令般全部向她襲來,手持利刃在天空微亮的光芒對映下散發著陰寒而剌目的冰芒。
奪魂劍在嫣雪腰間低鳴,無奈的輕嘆一聲瞬間拔出奪魂迎向黑衣人伶俐的攻勢。這已經是第六批人了,她也懶的去想,更別提幕後之人是誰,她心情仍是煩亂的不想多做糾纏,放任了奪魂劍自我意識,也省得她去思考下一步出招何處,奪魂與她心意相通,自是高興的不斷低鳴,讓人不禁為黑衣人祈禱。
嫣雪的劍法清亮冷澈,一洪秋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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