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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放開了鳳簫,鳳簫刺了東方璧,自己也嚇得不輕,她向來只救過人,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殺人,被殺之人還是鳳凰國國王,反正自己是逃不了了,與其等死,不如自己死,免得遭罪!如此想著,鳳簫看了眼正無比震驚的看著她的東方璧,冷酷的將他一腳踹到了床下,鳳簫那把匕首鋒利無比,本來已經進了腹腔之中,被鳳簫這一踢,栽到地上,後背著地,匕首硬生生的穿膛而出,那鮮血直冒的傷口觸目驚心!
“楹兒,你為什麼——這麼做——”東方璧幾乎要昏死過去,可是他仍是不明白他的楹兒為什麼要殺他,只是因為她已經不記得他了嗎?
這時候門外已經響起了南寂天的聲音,原來剛才東方璧那一聲慘叫已經讓他聽見了!
“王上,您還好吧!”
東方璧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可還是拼力小生對嚇傻在床上的鳳簫說道:“告訴他,我們很好!”
鳳簫卻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是沒聽到東方璧的話一樣,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殺了東方璧,殺了鳳凰國的國王——她絕對沒有命活著出去了!鳳簫寒眼看著東方璧,聲音無比低沉的說道:“東方璧,你這個小人,在你濫殺無辜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哈哈——”一邊大笑,鳳簫已經跳下床來,一頭朝牆上撞去,東方璧顧不得深思鳳簫的話,心痛的大叫起來:“楹兒——”
隨著他的大喊,門“轟”的一聲被南寂天一腳踹開,首先看到的是朝牆上撞去的鳳簫,立刻從袖中飛出一把柳葉刀,正好擊中鳳簫的小腿,鳳簫的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南寂天已經看到了渾身血汙昏死在地上的東方璧,立刻驚呼起來:“來人,快傳太醫!”宮女們慌慌張張的進進出出,不一會兒聚集了宮中所有的御醫,太后、蘇妃、雲澤王等候在內殿,王公大臣們則焦急的等在殿外,伴隨著一個個御醫的下跪求饒,太后感到心灰意冷,蘇妃亦是哭的梨花帶雨,哀聲道:“王上對那個女人那麼好,她為什麼要害死王上——”
這話正撞到太后的心坎上,立刻雷霆大怒,喊道:“南侍衛,那個賤人現在哪裡?”
“稟太后,王后娘娘——”
“住嘴!她是殺害我璧兒的兇手,不是什麼王后!”太后兇狠的說道,南寂天惶恐不安的跪道:“太后說的是,現今她已經被屬下羈押在天牢之中了,只等王上醒來後下旨處置!”
“還等什麼!告訴刑部,為那個女人準備最殘酷的刑罰,讓全城的人都來看行刑!”太后怒氣衝衝的說道,南寂天不敢頂撞,只能夠連聲附和。
外面戴妃正急匆匆的趕往落鳳殿,一腳踏進落鳳園內,就被一個人拉到一邊,定眼一看,正是陳照溪,戴妃一收臉上的恐慌之態,冷笑道:“如今王上已經生死垂危了,沒想到那個顧花楹心這麼狠,下手這麼快,可惜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好迎接東方璧的死亡呢!”
“羅戴月,先不說這些,現在楹兒正被關在天牢中,相信太后一定不會等到東方璧醒來就會趕著處決她的!”陳照溪雖然已經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可是那恐慌的情緒還是外露,讓羅戴月心中甚是不樂,說道:“既然你知道她在劫難逃,瞎擔心也沒有用!”
陳照溪聽了這話,臉色立變,聲嚴色厲的說道:“這全是因為你,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一次我絕對說到做到!”
羅戴月大感受傷,眼中幾乎淚花閃爍了,臉上露出苦笑,然後漸漸的變冷,說道:“讓她活著我才是生不如死!我現在要去看看那個人是否死了,你不要攔我!”
“戴月!”陳照溪看著羅戴月的背影說道,“只要你幫忙救她,我一定娶你!”
羅戴月迅速的轉過身來,冷笑道:“這是你早就已經欠我的承諾,而且對於你千羽扶桑的承諾,我能夠信幾分呢?你告訴我?”羅戴月已經走回來,一張臉幾乎貼到了陳照溪的臉上,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陳照溪別無他法,只好暫時哄著她道:“這次我一定說話算數!”說著,他一把抱住了羅戴月,讓羅戴月的心,忽而的抽動了一下,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嗎?
“戴月,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的心裡,以後只會有你一個人!”
“好,我答應你,但請你別忘了你今日所說的話!”羅戴月掙脫了陳照溪的懷抱,轉身就走了!並非她相信陳照溪的話,而是她的心裡一生只愛著一個人,若是自己此次再不幫他,他恐怕真的會恨死自己到骨髓裡了,她害怕那種看不到他的感覺——
陰暗的天牢一角,正蜷縮著一個絕色傾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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