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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撕做兩半,也不用目睹這樣殘酷的刑罰!他想要衝上去收拾鳳簫的遺體,卻被巧兒拉住了,哭喊道:“公子,我們回清河縣吧,老爺夫人都在等著我們回家呢!”
隨著人們一一散去,譚焱華站在那裡仰天大叫起來,可是聲音再大,也蓋不過剛才那淒厲的尖叫了——
☆、第十七章
一個靜謐的可以聽到簌簌落葉的季節,一個滿目荒涼的庭院,那淺水池塘裡也是枯萎了一片的夏荷。
石階上坐著一個面上纏著紗布的女子,一雙眼睛顯得無比的哀傷,正呆呆的看著這個她記事以來最令人心碎的秋天——
“外面風太涼了,小姐還是進去吧!”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了,有些心疼的勸著,鳳簫很不想進去,可是也不想要叫蘭兒擔心,緩緩地起身進了屋。
蘭兒端上了午飯,端正的站在一邊,鳳簫看著那些以前在回春堂愛吃的飯菜,覺得很是沒有胃口,問道:“陳將軍什麼時候回來?”
“奴婢也不知道,聽說國王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病情很不穩定,大概一時半會也會不了了!”
鳳簫有些愕然,沒想到東方璧命那麼硬,竟然還沒有死!可憐自己差點搭上一條命竟然還沒有殺死他,以後想要報仇就難上加難了!正想到這裡,鳳簫自己都忍不住的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的嗜血了?怎麼會叫仇恨泯滅自己的心性呢?
“小姐,你怎麼了?”蘭兒見鳳簫一筷子都沒有動過,問道,“難道是飯菜不合胃口?要不要蘭兒重新去備?”
“不用了!飯菜很好!”鳳簫輕輕的夾了一塊凝脂般的豆腐放進碗裡,繼續說道,“蘭兒,可不可以幫我收拾一下行李?”
“小姐收拾行李做什麼?”蘭兒好奇的問道。
“我想要離開這裡,就今天!”鳳簫的語氣很是堅定。她想要趕在陳照溪回來之前離開這裡,她不想要再依靠他,因為他並不是自己的依靠——雖然做出離開的決定的時候,她的心在隱隱作疼。
“公子還沒有回來,要不要等他回來再說?”蘭兒用商量的語氣說道,鳳簫抿抿嘴,拉起蘭兒坐了下來,說道:“蘭兒,很感謝你照顧我!我也不想要離開你們,可是我不得不離開!眾所周知,陳照溪已經有了妻室,而她正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要對不起她,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蘭兒仍是迷惑的搖搖頭,雖然她心明如鏡。她眼睛的餘光,看到了紗窗外一個人影在外面晃動,朝門口走來,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陰影停止了移動,大概在聽他們說話。除了公子和雅安,是不會有其他的人找得到這裡的,那麼這個躲在門後的人大概就是公子了。
“蘭兒還是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公子的心中有您就可以了!除非您不愛公子?”
鳳簫遲疑了一下,心裡想到,罷了,都準備離開這裡了,幹嘛還有徒留一些牽掛呢?
“是的,自從知道他是陳照溪之後,我已經對他死了心,在我的世界裡,容不下任何的欺騙,而他,欺騙了我。”
蘭兒注意到外面的影子突然抖動了一下,心裡不禁為她的主子難過,大概從來沒有這樣子的被女子拒絕過把,而且這人還是他深愛之人!
“小姐,我覺得你和公子之間有誤會!公子是真的很愛你,欺騙您也是情非得已——”蘭兒企圖為陳照溪辯解,可是門外已經響起了他的聲音,只是那聲音,是那麼的沉重。
“蘭兒下去吧。”
陳照溪一雙帶著憂傷的眸子看向鳳簫,鳳簫毫不躲閃,似乎在說著她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的心中再沒有他了,這讓陳照溪很受傷,可是依然笑了笑,坐在了鳳簫的對面,不提他們剛才的話題,而是問道:“臉上還疼嗎?”
“不疼了!”鳳簫答道,才開始低頭吃飯,她也確實餓了。
“我一直都沒有時間問你為什麼要殺國王,為什麼都不和我說一聲;你,可以告訴我嗎?”
鳳簫正在狼吞虎嚥的動作立刻僵住了,她為什麼要殺東方璧?為了貞榕,老人,或者是那早已經死去的千羽扶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端木府中看到的那一幅千羽扶桑的水墨畫作——
“你知道顧花楹的故事嗎?”鳳簫抬眼看向陳照溪,不知道是鳳簫的這句話,還是她澄澈信任的眼神,讓他心跳加速,腦海中百轉千回,她到底想要聽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也許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鳳簫所講的這個故事,完全是從貞榕那裡搬過來的,聽的陳照溪疑惑不已,她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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