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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然,一臉的狐疑。
“這是我家小姐。”萍兒淡淡地說道。
只見那女子連忙硬撐著起身謝恩,陸凝然連忙上前,將她小心地按下,“你身子還未好,不可亂動。”
“民婦謝小姐救命之恩!小姐的大恩大德,民婦沒齒難忘,只有來生結草銜環再來報答小姐的救命之恩了。”那女子說著,便有淚水漣漣,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今日看到那些追趕你的人,像是來頭不小之人,不知他們為何要追打你?”陸凝然自是明白她定是有莫大的冤屈,看她身上的傷便可知。
那女子止住哭聲,娓娓道來,“民婦夫家姓張,祖祖輩輩都是運鹽為生,數月前,民婦的男人接到李霸天的傳喚,說有一批運往南邊的鹽,讓民婦的男人即刻啟程,說半月便回,工錢是原來的三倍,民婦的男人心裡本不願去,可是,這李霸天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在雲州稱王稱霸,誰敢不從他的命令?二則,這工錢是之前的三倍,便也就去了。”
“那後來呢?”萍兒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後來……”女子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樣,說道,“後來,二十天過去了,民婦的男人還沒有回來,民婦便託人去打聽,之後府衙傳來訊息,說民婦的男人在運鹽中遭遇強盜死了,屍骨無存啊!”
“難道此事就如此不了了之了嗎?像此等重大搶劫的案件沒有報官嗎?”陸凝然繼而問道。
“民婦怎麼也不相信我那男人就這樣走了,到後來,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我一家,而是那次前去運鹽的所有的人都音訊全無了,而官府說都死了。”女子淚如雨下,“官府也沒有深究,只報了意外便不了了之了,而那之前說好的三倍工錢也都沒有給,可憐我那男人死得不明不白的,如今還不能入土為安。”
“那你怎知你家夫君死得不明不白呢?”萍兒有些疑惑,不明白地問道。
“民婦起先也只是以為自己男人命薄,可憐我年輕輕地便守了活寡,直到三個月前,曾經與民婦正巧碰到我家夫君的一位舊相識正好從南邊來,便問我家夫君現在何處?說他四月前,也就是三月六日與我家夫君匆匆見了一面,約好這個時候他過來再聚的。//”那女子一面哭泣一面說道。
“如此說來,官府通告上是說你夫君早在三月六日之前便已經死了,可是,這位南邊來的人卻說三月六日才見過他。”陸凝然看向面前的女子,心下更加疑惑。
“正是,民婦當時也覺的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所以,便跟他再三地確認了一番,他還將一張當票給了民婦,說這是我家夫君當時偷偷給他,讓他交給民婦的。上面的日期正好也是三月六日,上面的名字與手印確實我家夫君的,民婦自是覺得我家夫君死得離奇,為何官府會謊報呢?所以,民婦便去知府衙門擊鼓鳴冤,奈何那知府大人竟然是個貪官,見民婦只是個平民百姓,連看都為看一眼,民婦只好每日去擊鼓,最後,那李霸天便知道了,那知府大人便以擾亂公堂為民,動用了大刑。”女子一臉的絕望。
“看來這裡面定是內有乾坤。”陸凝然自忖到,如若真如這民婦所言,那這批鹽定是有問題的,那女子的丈夫估計也凶多吉少了。
君墨寒已經派人去檢視現在整個雲州的情況,陸凝然從女子的房中走出,突然,李德福前來稟報,說李霸天親自過來迎接聖駕了。陸凝然自是知曉他定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
君墨寒看了一眼陸凝然,也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正好與他不謀而合,沉聲說道,“傳!”
陸凝然與君墨寒正襟危坐,只見一身褐色錦繡華服的圓胖男子,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光景,眸光中閃過一抹精光,低頭,小心地走了進來,恭敬地開口,“草民李霸天不知聖上駕到,望聖上恕罪!”說著,便跪在了地上。
“算來李卿家也算是國舅了,又何須如此多禮呢?朕也只是路過此處,聽聞雲州風景甚好,故而到此一遊罷了。”君墨寒立刻恢復了以往溫潤和煦的笑容,看向跪在地上的李霸天。
“如此甚好。”李霸天依舊跪在地上回道,心中卻是對君墨寒琢磨不定,原以為皇上會即刻興師問罪,而那家丁已經死了,而那婦人聽說現在也在皇上這裡,自己也想好了很多的對策,卻沒有想到是如此平靜,心中更覺得不踏實了。
“李卿家還有何事嗎?”君墨寒繼而問道,心中卻也是鄙夷不已,此等人,竟敢在這裡為非作歹,實在是可恨。
“草民只是得知皇上駕到,便即刻過來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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