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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你有高超的易容之術,能將梅嬪模仿的形神俱佳,可是,你卻漏算了一點,那便是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陸凝然直視著梅嬪充滿憤恨的雙眸,漫不經心地上前一步,“無論你掩飾的再好,你眼神中的陰狠終是逃不過本宮的雙眼。”
其餘五嬪接連搖頭,這太不可思議了,她們皆是同一年進宮,朝夕相處三載,竟會連真假分不出?
宜妃饒有興趣地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眾人的表情,還有梅嬪恨意滔天的雙眸中掩藏著的驚愕,復又側眸看向陸凝然,“姐姐,你是如何得知的?”
“梅嬪之所以賜一‘梅’字,是因為她天生淡然高傲,冰清玉潔,天賦異稟,卻極少人知道,她的腿間處有一顆梅花胎記。”陸凝然隨意勾起掛在牆上的玉簫,把玩著,“是真是假,一驗便知。”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幸好讓她從屍體中發現重要的線索,故而,腦海中浮現出有關於梅嬪的過往,心中哀嘆,陸凝然啊陸凝然,你生前到底害了多少人枉送了卿卿性命?你倒是一死了之了,反倒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哈哈,不用了,既然皇后娘娘已然知曉真相,我又何必否認?”梅嬪突然大笑一聲,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袖口滑出匕首,直向陸凝然撲了過去。
“姐姐!”站在一旁的宜妃慌忙喚道,身體向前衝去,慣性使然,想將陸凝然推開。
花嬤嬤亦是疾步上前,“梅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皇后娘娘。”厲聲大喝道。
而陸凝然卻氣定神閒的立在原地,斜歪著臻首,挑眉,毫不在意向她衝來的梅嬪,匕首快要抵入她咽喉處時,陸凝然扯出一抹嗤笑,手中把玩的玉簫擋在了頸項處,刀尖碰觸到白玉無瑕的玉簫,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卻也是讓眾人膽戰心驚。
陸凝然輕抬玉簫,一個優雅的旋轉,一個飛踢腿,將梅嬪踢飛在地,繼續把玩著手中的玉簫,“傷我,你還要多修煉幾年。”
花嬤嬤捂著狂跳不已的心臟,頓時冷汗淋漓,後怕不已,看著面前依舊一副淡定自若的女子,又是說不出的欣慰。
“姐姐,你沒事吧。”宜妃踱步上前,關心地問道。
“很好,讓妹妹擔心了。”陸凝然報以安慰的淺笑,轉眸,看向被踢倒在地的梅嬪,此刻,她狼狽地躺在地上,那一腳著實不輕,嘴角掛著血跡,匕首已掉落在一旁,她捂著胸口,但是雙眸中依舊是不改的濃濃恨意。
“來人,將梅嬪拿下!”花嬤嬤即刻命令著門外守候的御林軍,決不能再讓適才發生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御林軍衝了進來,將爬在地上的梅嬪跪押在地上。
“如若沒有猜錯的話,你乃是梅嬪的妹妹?”陸凝然斜倚在檀木大椅上,不可置疑地啟唇。
“今日殺你不得,便是化成鬼,我亦要向你索命。”跪在地上梅嬪倔強地回道,眸光中一閃而過的驚訝,陸凝然盡收眼底。
“一月前本宮遇害之事,想必也是你謀劃的吧。”陸凝然繼而問道。
“是又如何,只恨沒有送你下地獄。”梅嬪冷哼一聲,怨毒地說道。
“梅嬪本是梅妃,只因你父親乃刑部侍郎,卻監守自盜,收受賄賂,罔顧人命,後東窗事發,落得個身首異處,其家眷皆被流放邊疆。皇上念及梅妃品行端正,故而降為梅嬪。”陸凝然緩緩道出,“梅嬪自此深居簡出,鮮少走出,安分守己,直至兩年之前……”
“哼,如若不是你,我姐姐怎會落得一身病痛,終日噩夢纏身,寢食難安?”梅嬪忿然吼道,“如若不是你嫉妒姐姐的才貌,暗地裡陷害,我們怎會落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你當真認為你父親是清白的?”陸凝然不屑地問道,“你當真認為你姐姐是我所害?”
“毒後之名世人皆知,兩年之前之事是我親眼所見,我透過各種的渠道,亦查出當年陷害我父親的人中,居然有你家父之名,如若不是你授意,又會是誰?”梅嬪咄咄問道,怨憤難平。
“我陸凝然向來做事無愧於天地,如若是我所做之事,我豈有不承認之理?”負手而立,幽幽來到梅嬪的面前,俯視著她,“你父親之事卻與我無關,而兩年之前的事情,卻是本宮所為。”
“你本就嫉妒我姐姐的才情美貌,故而趁機刁難,姐姐她本就體弱多病,你卻罰她長跪與烈日炎炎之下整整一日,風吹日曬也便罷了,晚上狂風暴雨,姐姐她冷熱煎熬,落下了病根。你這個毒後,如若我不除你,日後你指不定會害死多少人?”梅嬪悲憤不已,曾經和睦幸福的家庭,眼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