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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內,依舊想著自己的鴿子怎麼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走失了,還是在半路死了?還是宮內森嚴,被射死的?還是君墨寒不在宮中?陸凝然思緒翻飛,想著無數種沒有回來的可能性。
她完全沒有注意,有一條蜈蚣正像這邊慢慢地爬來,待她感覺到異常時,那條蜈蚣已經趴在她的一側,無數的爪子緩緩向前逼近,等待著蓄勢爆發,陸凝然一陣心驚,本能的想要逃離,噗通的水聲,陸凝然自浴桶內跳了出來,想要藉機拍死它,可是,順勢,跳出的一刻,腳下打滑,摔在了地上,“啊!”,痛叫聲自口中溢位,而蜈蚣正撲向她。
“碰!”門被開啟,木雲清只穿著一條褻褲,披著外袍衝了進來,待看到陸凝然赤luo著身體趴在地上,面色緋紅,當即閉上眼,轉身過去。
陸凝然試圖起身,腳踝的疼痛讓她又一次的叫出聲來,而那蜈蚣已經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還差一點,便會咬向自己的脖子。
在陸凝然以為自己的脖子要被蜈蚣咬到時,突然飛來的大掌將蜈蚣打飛出去,陸凝然大鬆一口氣,抬頭,對上木雲清已經熟透的臉,而蜈蚣已經被他裝進了瓶罐裡。
陸凝然覺得此時已經無地自容了,想到自己現在身無寸縷,伸手,想要將掛在一旁的外袍拉下來,可是,太遠,而她現在蜷縮著身體,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晶瑩的肌膚上佈滿一層淡淡的水珠,氤氳水珠緩緩地自剔透的肌膚上滑落,顯得格外的誘人,如玉的肌膚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讓任何人看到此時的美景,都會心神盪漾。
陸凝然正在為難,暗自懊惱時,木雲清自衣架上拿下外袍,蹲下在她的面前,閉眼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即,睜開眼睛,將她抱起,像床邊走去,只有短短的幾步,在木雲清看來像是走了很長時間,感受到懷中人兒溫熱的氣息,還有渾身散發出的誘人的馨香,木雲清心神盪漾,從來未有過的異樣感覺侵襲著他的所有感官,可是,他卻只能剋制。他怕自己失態,怕自己衝動,怕已經失去她。
小心地將陸凝然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紅腫的腳踝,眉頭緊蹙,起身,出去。陸凝然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裡,臉上一片火燒。
片刻之後,木雲清提著藥箱走了進來,拿出藥酒,為她小心地揉搓,上藥,包好,收起藥箱,自衣櫃內取出陸凝然的衣服,放在她的身旁,沒有過多的話語,走了出去。
陸凝然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木雲清一氣呵成,然後走了出去,關上門,而她大大地舒了口氣,今天的突發事情,讓她捏了一身冷汗。暗自慶幸,還好有驚無險。
陸凝然在床上整整地躺了半月,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才央求木雲清,在院中簡單地活動一下,木雲清自那日之後又恢復了以往的沉默,只是,他卻對陸凝然關懷備至,用行動告訴她,他在關心著她。
這讓陸凝然感到無比的舒心,放鬆,是的,有時候,兩人不一定要語言上的溝通,行動上的關懷比語言上來的更加的真實,只是,鴿子為何還是沒有飛回來呢?
這日,君墨寒如往常下朝之後,便回了景儀宮,可是,寢殿內確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隻白鴿,君墨寒當時驚訝不已,這皇宮之中怎會有白鴿呢?
君墨寒一眼便看到了它腳踝上綁著的信箋,這讓他驚喜不已,看著信的內容,他熱淚盈眶,是然兒,這是然兒的信鴿。
一整日,君墨寒都捧著紙條發呆,上面雖然簡短的幾個字,可是,確燃起了君墨寒所有的希望,也讓他這些時日的思念請客間爆發出來,是的,他每天都會不停地想著,然兒現在可好?然兒現在在做什麼?然兒有沒有忘了她?
可是,現在看著手中的包含思念的幾個字,他好不容易壘砌的堅定的高牆,在此刻坍塌了,他渾身發抖,彷彿是在做夢般。
夜色降臨,透著月光,他看向遠方,將白鴿抱在自己的懷中,彷彿眼前的白鴿便是陸凝然,是他所有的思念與希望。
突然想起什麼,轉身,飛快地來到書案前,揮舞著筆墨,寫下自己的思念,綁在了白鴿的身上,來到殿外,將它放了出去。
然兒,到現在我才發現,其實你一直在我的身邊。
陸凝然算算,已經來到青峰山十月有餘,而白鴿放出已經兩個多月了,她每天都會張望著,熟悉的鴿子能否回來,可是,每天都是如此。
這一個月裡,陸凝然早起都會同木雲清去山中採藥,兩人間更增進了默契,比方說,現在,她看一眼木雲清,便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可是,很多事情她還是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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