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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子充滿情慾與驚愕的眼神中,重新穿好長褲,赤足下榻,徑直從君念竹布滿情絲的眼神中走過,開啟衣櫥,裹了一件淺藍色的肚兜,挑起一條淺藍色的長裙,穿戴完畢,氣定神閒地坐在桌旁,輕抿著醇香的茶水。
君念竹現在渾身燥熱,被點起的火哪能輕易地澆滅,氣憤之餘,只能運用自己的內功衝破穴道,起身,赤裸著身體,大步踱到雲曦的面前,抓起她飲茶的手腕,陰森出聲,“本王的愛妃果然獨特,不但身懷武功,竟大膽將本王踢下床去。”
雲曦感受著他的力道,依舊冰冷地雙眸對上他似火的瞳眸,“太子殿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適,不便服侍太子殿下。”
“哼!看來本王有必要好好地瞭解一下愛妃。”君念竹眼神銳利地對視著雲曦的雙眸,手上的力度逐漸地加大,似是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雲曦感受到他的力度,看來他在試探自己的武功,“臣妾只是為了防身,才學得幾下拳腳功夫,如此雕蟲小技,剛剛在太子殿下面前著實獻醜了。”沉靜地聲音波瀾不驚,雲曦忍受著手腕骨裂的聲音,儘早收起了自己的內力。君念竹看著她眼神中的堅定,思付著她的點穴功夫,實在平常,加之探測到的微弱內力,眼中的陰厲逐漸暗淡,“最好別在本王面前耍花招。”大力地甩開雲曦的手腕,轉身穿好長褲,披上暗黃色的長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屋內。
雖然手腕即將碎裂,但是她依舊緊握著手中的茶杯,在他走出之後,雲曦用力一捏,手中的茶杯已化成了粉碎。這兩日她受盡了屈辱,日後她定會變本加厲地討回,她的四周皆是一片寒氣。
深夜,雲曦一身黑色勁裝,轉身消失在陰暗的夜色中。
“殘血,這是太子府的地形圖,這裡詳細地記載了太子府具體的情況。”雲曦將一張厚厚的信箋交給殘血,轉身欲離開。
“無情,主上命你無比得到君念竹的信任,在他面前切不可暴露了自己。”殘血帶著男子渾厚的聲音說道,“你和他有沒有?”
“有與沒有,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雲曦冰冷地聲音如針刺般扎進了殘血的心,他心中一陣抽痛,卻不知如何開口,他雖然知道答案,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地想要聽她親口說出。凝視著她靜靜離去的背影,終是憂傷地離開了,只留下暗夜中懸掛的一彎玄月,忽明忽暗。
翌日清晨,雲曦很早便醒來,自己簡單地梳洗之後,只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素衣,烏黑的青絲簡單地挽起,斜插著一隻碧玉簪,不施脂粉的容顏,更顯地清麗脫俗,如不染凡塵的仙子。
“太子妃,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明月清脆的聲音傳進了屋內。
“端進來吧。”雲曦依舊冷漠地回答。
“是。”明月乖巧地回答。
明月低著頭,有些忐忑的進來,緊隨其後的侍女利索地擺好早膳,退了出去,“太子妃,請用早膳。”明月仍低著頭,“你出去吧,有事,本宮自會喚你。”雲曦平靜地走來,端坐在圓桌旁,自顧地用膳。
“是,奴婢告退。”明月顯然有些驚愕,抬頭打量著她的表情,當看到她今日的穿著與打扮,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這位太子妃剛剛只是抬眸一瞥,心中也著實顫抖了一番,此等傾城的容顏,清冷的氣質,任是誰都會為她傾倒,明月心中不禁對這位太子妃欣賞幾分,希望太子能夠好好地對待太子妃。
雲曦儘快地用完早膳,命明月進來收拾之後,便吩咐她們在門外守候,沒有她的吩咐,不得入內。接著,她盤坐與軟榻上,修煉起內功。
一連十日,君念竹自那日後,未再踏入過鑫雅苑一步,雲曦也未踏出過房門一步,太子妃失寵的訊息很快傳出了太子府,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為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更是私下設起了賭局,大家都在猜測這位太子妃能不能在太子府捱過三個月。
每當月黑風高的夜晚,總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情,今晚,雲曦早早睡下,半夜的太子府顯得靜謐陰森,來來往往皆是巡邏的侍衛。雲曦快速地在高矮不一的屋頂上穿梭,很快便來到了太子府的禁地,這是一處閣苑,門匾上赫然寫著“憶曦閣”,這是雲曦遊園的時候,明月特別囑咐的不能私自闖入的禁地,雲曦輕巧地進入“憶曦閣”,院內是一大片的竹林,竹鬱蔥蔥,竹影婆娑,雲曦有些慌神,她是愛竹之人,每當看到大片的竹林時,她的心中總是安靜平和的。她快速收起自己的心情,熟稔地劃開門閂,進入了屋內,屋內的裝飾很是淡雅,並無什麼特別之處,雲曦仔細地觀察著屋內的擺設,終於,目光停留在一副奇'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