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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無數念頭掠過,這水果羹是出自她手,她自然不會在這其中做手腳,可是這霽月殿中的下人卻不一定了,稍稍抬頭掃過殿內一干人等,又想起念語那日地話來,恨起自己心慈手軟起來。==
“皇上……”念語稍稍緩過一陣後,臉色有些泛黃,但還是先替月柔辯白起來:“妾信得過月柔姑姑。”
說話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水果羹,不知為何,心頭又是一陣犯惡,再次乾嘔了起來,驚得月柔趕緊替她拍背,又倒了杯水給她。
太醫來了之後,先是看過水果羹,又用銀針試過,再叫旁邊的醫童嘗過一口,細細驗了許久之後才道:“回皇上,這水果羹中無毒。”
一聽這話,念語心中大駭,在心中算了算日子,果真,已是過了一月之期,急忙道:“若是無毒便是最好,想來妾只是一時中了暑氣,所以才會有不適之狀,御前失儀,還請皇上降罪。”
楚澈上前一步,親自扶起了她,道:“愛妃不必擔心,只是這六月才剛剛開始,愛妃就有中暑之症,朕實有些放心不下,既然太醫也在,便請太醫把脈診視一番罷。”
“不必勞煩太醫了,想來是妾體虛吧,開些補血益氣之藥便可了。”
楚澈卻是堅持,方才他握著她的手的時候,便發覺她手中已是溼漉一片,再看她推辭之意,心中更覺怪異,因此當下也不理她,只對著太醫道:“朕命你替嬪娘娘診脈!”
太醫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對念語道:“還請娘娘坐下來。”
念語無法,只得依言坐下,暗暗祈禱,那太后的藥可以起些作用。
半盞茶之後,那太醫才縮回了手,下跪請賞道:“皇上大喜,嬪娘娘大喜。”
念語臉色煞白,倏地起身,驚道:“太醫,你……你……當真沒有診錯?”
太醫猶自跪著,低頭答道:“娘娘脈象平滑,依臣行醫數十年之經驗看來,確是懷孕無疑,只是娘娘舌苔發白,平滑脈中又帶了沉象,應是體寒之症。”
“這體寒之症,可會未及嬪與腹中孩子?”楚澈雖對念語表現不解,但此時他已顧不上這許多。
“回皇上,嬪娘娘體寒之症尚輕,用溫中祛寒的方子即可。==應是不會礙及母體與龍種地。”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嬪用藥便由你全權負責,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朕要你提頭來見,周德福,挑幾個信得過的來霽月殿,御膳房從今日開始便不必安排這霽月殿的份了。”
下了一連串命令之後。楚澈見念語猶在一旁發呆,怔怔出身,面上全無喜色,上前一步執了她的手溫言道:“怎麼,你不開心?”
“妾……妾很開心,只是,只是……”回過神來。無論如何都是要擠出一絲笑意的,只是她又該如何告訴他,縱然,他召她侍寢不過兩次,但是太后卻是每月都送了一丸藥來的,雖說她將自己與月柔的月信之期換了一下,那藥丸被她放在唇下,但總歸還是融了一些地,況且那日他寵信她之後。太后又秘密送了藥來,怎可能懷上呢?
她現在只擔心自己是中了計,內務府那兒有她地月信檔案,一查便可知這月“她”地月信才來過,又怎麼可能懷孕?即使解釋清楚了,也是欺”
眾人一懍,低頭應下之後才悄悄退了出去,周德福是最後一個出殿的人,而楚澈就在這一刻,又低低加了一句:“周德福,你也一樣,此事朕自有分寸,到了合適時候,朕自會稟報母后的,你不必自作聰明。”
“是,奴才記下了。”
待聽到楚澈這一句話之後,念語心中一陣震動,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毫不避諱地看著他地眼睛,問道:“皇上,若是妾沒有懷孕,你,你會怎樣?”
雖然她從未做過母親,這個月地月信也沒有如期而至,但是,不知為何,她並無半分做母親地感覺,她深深覺得自己沒有懷孕,既然沒有懷孕,若不然此事成真,便總要揭穿的一天,只是以楚澈對這個“孩子”地珍視來看,他是斷斷不會再寵信她的了。
“若是朕白白高興了一場,那麼朕就砍了那個太醫,庸醫誤人。”他看到了她目光中的遲疑,害怕,擔憂,這讓他看得有些心驚膽戰,“你會讓朕失望麼?”
他緊鎖了眉頭問她,眼中也有害怕,但是更多地卻是期望,此刻的他就好似一個孩童般,看著她手中的糖葫蘆,期待著她能俯下身,親手遞給他那串糖葫蘆。他的眼神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純淨過。
念語來不及收回目光,只一眼,便覺得泥足深陷,竟鬼使神差地說了句:“不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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