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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傷罷了,哪用得著這麼麻煩的,太醫您儘管照著自己來便是了。”雖然已是疼的面色蒼白。但是念語還是含笑拒絕了。
“你是太醫,還是他是太醫?叫你含著便含著,哪來那麼多話。”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楚澈臉色更沉,厲聲道。
念語卻是不領情:“皇上若是有心,不若多發些棉布去邊關,那些將士們出生入死,比我更需要這個。太醫,開始吧。這點傷我還是受得住的。”
果然,自清洗傷口直到上沒有哼過一聲,只是那痛楚卻透過涔涔冷汗浸透了衣衫。
那太醫被楚澈地目光緊緊盯著,也沒用好過到哪裡去,擦一擦汗道:“昭儀娘娘傷口並不大,只是這幾日恐怕要防著傷口處不能出汗,不能落水,沐浴的時候要小心些才好,過幾日新肉要長出來地時候傷口可能會有些癢。娘娘也要忍著才是。”
“有勞太醫了。”念語微微欠身道謝。
太醫見念語此時還能記得要道聲謝,不覺有些驚奇:“娘娘果真非一般女子,微臣佩服之極。”
楚澈見太醫讚了念語一句。覺得有些不滿,咳了幾聲。太醫馬上醒悟過來自己是多言了,急急收拾了醫藥箱。告退回了太醫院。
念語放下袖子,起了身。行李道:“妾身患疫病,恐害的皇上染病,還請皇上為江山社稷保重龍體。”
楚澈坐了上位,飲一口茶,道:“朕乃天子,要做何事,要去何處,不勞德昭儀操心吧?”
見楚澈一臉無賴,念語氣結:“是妾逾越了。妾儀容不潔,與宮規有違,這便下去梳洗沐浴一番,先行告退。”
楚澈也不攔她,揮了揮手,便讓她下去了。
琉璃小築並不大,因此也不能如霽月殿的寢宮一樣,還也顧不得許多了,將房門一關,盛滿了花瓣雨熱水的木桶便放在屏風後面。
念語皺眉,叫來一個宮女:“要這些花瓣何用?都揀了出去。”
帶桶中只餘清水之後,念語方才屏退眾人,只留月柔一人幫忙,寬衣解帶,入了木桶。
“主子,你今天往何處去了?皇上一來,沒見著你人,臉都青了。”月柔拿了一條藤木凳過來,讓念語的手擱在上面,又在上頭鋪了一張油紙,絮絮問道。
念語餘下的那隻手隨意撥了水玩,道:“我都瞧見了,又不是頭一次見,上次是永巷,這次是琉璃小築,我還要謝謝皇恩浩蕩呢。”
月柔一臉無奈,以往那個喜怒不行於色的念語哪去了?眼前這個分明就是個拈酸吃醋地小女兒嘛!
“主子您是不知道,看到您那截衣袖掛在北坡的那根樹枝上地時候,皇上氣得不得了,說要把島上的人都殺了替你陪葬呢。”
念語撥水的手一滯,故作冷漠道:“他是天子,想要誰的腦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主子!奴婢的意思是皇上待您與別的主子們不同。”月柔也急了,順口就說了出來。
念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不同?哪裡不同了?誰知道那些話他有沒有對旁的人說過。”月柔替她擦背地手不知為何停了一停,過了一會才繼續起來,不輕不重,酸累地身子一放鬆,念語便覺得有倦意襲來,忍不住便靠在桶上睡了過去,朦朧中卻聽見一個聲音傳來:“那些話是指哪些話
念語畢竟是出身軍營,一下子便回過神來,想也不像便轉身,一個手刀要劈在來人頸上,正要劈下去的時候,才發現說話地人竟是是楚澈!
“皇……皇上,您怎麼來了?”想起自己此時正是赤身面對楚澈不覺有些侷促。
楚澈眼一眯,對眼前這幅“美景”頗為滿意,細細看了一遍之後,才將目光落在她方才劈出手刀的那隻手上,促狹地笑道:“太醫院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只這麼一會,昭儀地手就使用自如了麼。”
被這麼一提醒,念語才回過神來,頓時一陣劇痛傳來,身子也有些踉蹌,偏偏此刻是站在木桶內,腳下一滑,便向楚澈倒去,楚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心滿意足道:“難得佳人投懷送抱,朕真是豔福不淺吶。”
念語心中大叫不妙,想掙脫出來,卻不料被他抱得更緊,頭上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可是佳人覺得朕不解風情,是故提醒朕尚有溫香軟玉在懷了?”
念語一驚,抬眼望去,只見他眸色轉深,她還不及反,一片柔軟附上了她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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