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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前功盡棄了,沉聲道:“皇上,應大人在城外等您很久了。”
楚澈望了顧府一眼,方才轉身走了,二人在京城中兜饒了一會兒,才去了西門。西門的守衛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拿著畫像尋人。但是卻比尋常嚴了些,城門只開了條縫兒,只留一人進出,那些守衛的目光也不住在進出城門的人身上逡巡著。
因事先得了訊息,楚澈雖有些緊張,但還是強作鎮定地走了過去,那些守衛只在他身上多看了幾眼,便放他過去了。
出了城門,走了許久,又看四下無人,楚澈才問道:“京城出了事,地方上可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地方上除了康王的封地上有些動靜之外,還算平穩,那些有二心的,怕還在觀望。”
楚澈點了點頭,這裡雖人少,但畢竟不是說話之地,只快步向應錦權所在之地趕去。
寧相反的前幾日應錦權得了訊息,只是因無證據,只能暗中防範,卻不知手下的一個心腹已被寧相策反,原本定下的計劃只能作廢,只能冒險一次,趁著出京辦公的空當拖了身,又命手下幾個少路面的探子裝作尋常百姓出入京城,這才不至於失了聯絡。
經過這幾日,應錦權對於京中的情況已是摸查清楚了,雖然在向楚澈稟告的時候,他似是波瀾不驚,但其中的驚心動魄不想也知。
“皇上,現在動手雖然可能讓太后及宮中的主子們有險,但是康王那邊似乎是等不下去了,寧相打算扶了大皇子上位,若是再不動手,怕是會生變。”
楚澈點了點頭,道:“事已至此。再拖只能是夜長夢多了,母后那裡……想來素素不至於為難她。”想了一想,他又道:“雁滎關那裡可有什麼訊息麼?”
應錦權有些奇怪為何楚澈忽而要問到雁滎關之事,正要回答卻見有個守衛急匆匆地拿了封信進來,報道:“雁滎關有異動!”
二人面色劇變,楚澈上前扯過信便看。
“大人,顧將軍投kao了突厥,反了!”
信是楚澈派去雁滎關的一個密探寫的,前一個月前顧將突然說要出關去巡查,領了幾個副將與幾千精兵出了關,卻不料途中遭了埋伏,除了顧將與一個副將帶著幾個親衛逃回來,其餘人據說都英勇捐軀了,據說顧將回來氣急,說是軍中出了叛徒,要徹查,那幾日雁滎關可說是血流成河,不少於顧將軍一同打拼起來的兄弟們也未能倖免於難,都以叛國罪論處,連底下計程車兵們也不能倖免,可說經此一事,雁滎關的大周軍隊死傷頗重,軍力已是大不如前。
就在半月前,突厥二王子來訪,也不知與顧將軍說了些什麼,二人可能私下議定了投kao匈奴之事,顧將軍將此事說與其他幾名將軍的時候,自然有人反對,之事這些反對之人卻通通被顧將軍拿下,一一格殺了,手下計程車兵願從顧將軍的勉強保住了性命,被打散cha入其他將軍的營中,誓死不從的則被將軍下令在關外活埋,如此一來,等若是雁滎關中的兵力又折損了近三成。
直到了前幾日,顧將率精兵徹底投向了匈奴,雁滎關內只餘老弱病殘計程車兵與一干百姓,顧清丞這一投,大周門戶大開,只怕匈奴很快便要殺入中原,大肆擄掠了。
“顧清丞!”楚澈將信揉成一團,咬牙切齒道。
應錦權雖說也被這訊息驚了一跳,卻是很快冷靜下來,道:“皇上,趁這訊息還未傳開,只怕要加緊行動,皇上穩坐京中才可安定民心啊。”
“錦權,你可知顧清丞並非只此一手,念……顧念語已在荊州嫁了諸葛嶠亭!”
【三邊曙色動危旌(一)】
“想來此刻這大周皇妃成了西蜀王妃的訊息已然傳遍了整個上京城吧?”憑欄向東北望去。念語輕笑道,“夫君真是好計謀啊。”
“夫人謬讚了,顧大將軍計多謀廣,嶠亭豈敢不用心呢?”她身後的諸葛嶠亭緩緩而道,說罷上前扶了念語,柔聲道:“夫人身懷六甲,可要小心身子,莫要再站在這風口處了。”
念語這才離了視窗,揚眉道:“看來夫君對這便宜兒子頗是上心啊。”
諸葛嶠亭故作傷心道:“這便宜兒子比我這便宜老爹可是有分量多了。”
念語怔了一怔,勉強笑道:“皇家血統不容混淆,既然他已姓了諸葛,斷然是再還不回去了。”
“這點娘子大可放心,十月懷胎,這日子要算總算的出來的。”
念語臉色倏白,有些緊張道:“諸葛嶠亭,你休想打這個主意!”
諸葛嶠亭微微一笑,拍了拍念語道:“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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