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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這
自稱陳寶兒的太監畢恭畢敬的說道。
沈若非看看他,心思暗轉,稍時拿定主意:“公公請稍等一下。”
陳寶兒躬身稱是。
沈若非走至一旁,對蕭後之前派來引領之人並一直跟隨之人交代一番。那宮女看看陳寶兒,笑道:“既是王爺安排,奴婢自當遵從。”言罷,施禮退下。
沈若非這才回轉,對陳寶兒淡淡道:“有勞公公了。”
陳寶兒身子彎的更低:“沈姑娘,請。”
沈若非看看四周,眾人也已散了個七七八八,就隨著陳寶兒向蘭歆殿方向走去。
轉過幾個彎,那陳寶兒突然道:“沈姑娘,您先候一下,奴才去提了燈來,好為您照個亮。”
沈若非微微皺了皺眉,這八月十五的月色,還用得著燈嗎?還沒等她開口,那陳寶兒就麻利兒的躬了躬身,轉身離開。
沈若非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這陳寶兒的舉動,果然令人生疑。只是不知,自己這般冒險,是否妥當。
她看了看四周,藉著明亮的月光,能看出此處仍是在御花園內——幸好,自己的方向感和路感一向甚好,這大概要得益於和蘇夏一起經常野外自助遊吧。
沈若非心下打定主意,也不再一味等待,朝著蘭歆殿方向慢慢前行。
剛轉過一個彎,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沈姑娘,請留步。”
沈若非警覺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來人並不上前,和沈若非保持了幾米開外的距離。
沈若非看過去,心下立即想到一個人,輕聲問道:“可是蘇丞相?”
“正是本官。”來人坦然道。
來人正是右相蘇文彬。沈若非並不認得他,卻認得他身上的官服——這也是臨進京之前“惡補”的“常識”。雖說左右相官服是一致的,但那左相,想必不會專程來找自己。
“不知蘇相喚民女何事?”沈若非問道。
“本官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蘇相話語客氣,但語氣中卻帶有某種不容沈若非推辭之意。
“蘇相有話不妨直說。”沈若非淡淡道。
“本官若是你,必不會讓王爺做出此種不智之舉。若姑娘心中還顧念王爺幾分,就不要做此等痴心妄想。”蘇相語帶嫌棄之意。這女子,不知使得何種手段,不僅迷住了王爺,入宮之後,竟然還與那蕭後形影不離,若是被她得逞,這江山社稷……
沈若非面上笑容未減,語氣卻不由冷了幾分:“是嗎?可惜……”
“可惜什麼?”蘇相不解。
“可惜你不是我,更不是安王爺。”沈若非淡淡道。不待蘇相發怒,沈若非又接上一句:“民女也有一句話想送與蘇相——別忘了臣子的本份是‘忠——君——報——國’。”沈若非意味深長的說出最後四個字。
“你——”蘇相面色鐵青,恨恨道:“果是紅顏禍水!”說罷,一甩袖,轉身離去。
沈若非看著蘇相的背影,心中多少有些不快。她並非想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只是看不慣他那一副以忠臣自居的模樣和語中對自己的踐踏之意。
她想到蘇相最後一句話,嘴角掛上一抹嘲諷,紅顏禍水?想不到穿越了時空,自己突然成了“狐媚”之人,成了“紅顏禍水”?是不是該當作誇獎照單全收呢?
“啪——啪——啪——”幾聲清脆的掌聲在黑暗中響起,沈若非暮得一驚。
“好一個忠君報國,好一個紅顏禍水。”司馬琰從黑暗中走出,撫掌笑道。
怎麼會這麼巧?這陳寶兒的離去,看來,果不是偶然——沈若非心中暗道。
“民女見過瑞王爺。民女一時魯莽,衝撞了蘇相,還請王爺恕罪。”沈若非一副微微惶恐的模樣。
“你又不是衝撞本王,本王怎會怪罪?”司馬琰邊說,邊俯身去扶沈若非。
司馬琰的手剛一搭上沈若非的胳膊,沈若非立即警覺——他竟不是虛扶……
沈若非不動聲色的起身後退:“民女謝過王爺。”
司馬琰眼中略帶失望,卻仍是笑道:“不過,能一言激怒蘇相,你倒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啊。”
沈若非依舊是惶恐模樣:“王爺這樣一說,民女更覺自己無狀。這蘇相——”沈若非擔憂的說。
司馬琰低聲笑道:“何必擔心?就算那蘇文彬為難與你,四弟不在身邊,還有我呢……”
司馬琰貼近沈若非,低聲道:“我對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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