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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只聽“卡”的一聲,痛覺神經還未傳入大腦,他驚恐發現,他的右手手骨被硬生生的扭斷了,瞬間,劇痛傳入腦海,他整張俊臉都扭曲變形,咒罵也洩憤而出,“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葉陌桑淡然的看著在自已面前哼唧唧的男人,勾唇道,“還想看嗎?”
紀流殤嘴角抽搐了幾下,最後頭一撇,咬牙切齒卻硬是一句話沒說出來,他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陰狠。
葉陌桑看這個男人總算聽話了,滿意的勾唇,看了看自窗外折射出來的光線,天亮了。
楓林坡,五萬的兵力已經整頓完畢,可是,在這種戰爭中,卻發生了讓他們傻眼的事情,主帥不見蹤影,從天亮到現在,他們幾乎找遍了周圍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紀流殤的身影。
“怎麼辦?沒有主帥的命令,我們不能輕舉枉動。”其中一個副都督憂心道。
“主帥到底去了哪?”
“該不會是昨晚被北猿城的人抓住了吧!”這一猜測一出,瞬間其它兩個都露出難於置信的表情,這不是說笑嗎?誰能在五萬的精兵眼底抓住他們的主帥?更何況,主帥武功高強,誰能接近得了他?
三個副都督相互幾眼,終於做出了決定,由其中的一位副領隊領三千輕騎去北猿城檢視敵情。
而在北猿城牆上,北猿士兵早已列隊等候,在士兵的眼裡,已經沒有了昨天的恐懼,而是冷靜的看著自遠處揚塵而來的一列軍隊。
在城牆上,更有一份厚禮送給了這些前來檢視敵情的狼楨士兵,十字架的木樁上,他們的主帥,披頭散髮,一副囚犯該有的萎靡模樣。
“啊…那人…那人是不是紀將軍?”一個眼神銳利計程車兵,嚇得語無倫次的起來。
為首的將領趕緊勒緊馬頭,努力看向木樁上綁著的男人,在看到那身熟悉的戰袍,他嚇得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紀將軍。”
城牆上,葉陌桑一身月牙白袍,長髮利落的束起,負著手,一張嬌顏比堪比冰花還要冷上三分,完全無視旁邊一張殺人的眼睛正在瞪著她,紀流殤自小到大從未受過如此大辱,昨日還認為有趣的女人,今天他卻狠不得殺了她。
葉陌桑側頭掃了他一眼,看著牆下驚魂未定的敵軍,揚聲道,“如果不想你們的將軍丟命,領著你們的軍隊後退百里。”
下一秒,一道怒火中燒的嗓音咆哮出聲,“你們誰敢退,就是死,趕緊殺進來。”
城下計程車兵一時懵了,他不知道該聽誰的話,但想到主帥的安危,擔憂道,“紀將軍…”
紀流殤低吼一聲,“殺,違者死。”話剛落,他的眼前就站著一道嬌豔的身影,他揚起頭,葉陌桑臉色不悅的瞪著他,同時,纖細的手指抓起他一頭散落的墨髮,蠻橫的抬起他的頭,朝下面計程車兵道,“敢殺進來,我現在就要他的命。”
紀流殤哪享受過這種階下囚的待遇,還是在他的手下面前,氣得只想發狂,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要放過我,否則,我定要你的命。”
“有本事你就來。”葉陌桑哼笑一聲,低聲命令道,“讓你的兵退,否則,我會讓你更難堪。”
“你…”紀流殤肺都氣炸了。
牆下計程車兵見主帥危險,急如星火,主帥是什麼身份,北猿城的人可能不清楚,但他們可都心裡有底,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就算他們勝利班師回京,下場一樣人頭落地,忙道,“別傷害紀將軍,退兵好商量。”
“你敢。”紀流殤一聽,直暈了,已經夠受辱了,還要退兵,他第一次出師,竟是這樣的結果,還不被笑話死?
葉陌桑見城下士兵同意退兵,嘴角一勾,唯恐這個男人還要多嘴,手掌起落間斬向紀流殤的的脖頸,紀流殤不甘的陷入了暈眩中。
“紀將軍…”下面計程車兵急得直叫。
“放心,他只是暈過去了,只要你們退兵百里,我自然好吃好喝的招待他。”葉陌桑勾唇笑道,宛如一支帶刺玫瑰。
“退兵。”為首的將領擔心的看一眼城牆上的主帥,轉過馬頭賓士離開。
他們一走,城牆上頓時傳來一片歡呼聲,葉陌桑也鬆了一口氣,雖然只是暫時的退敵,可也算保住了北猿城。
第十章 勝戰而歸
“報,敵軍已後退三十里外的黃屋平。”一天之後,探回的訊息。
“報,敵軍已後退七十里外的水南鎮。”三天後的回報。
高堂上負手站立的女子,神色淡然的喝著杯中茶,聽著士兵的宣報,最多也只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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