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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穗拿過一個水勺,塞到芷蘭手裡:“好了,別可是了,我的芷蘭姑奶奶,趕快去給我弄點水過來,我和麵不夠水用。”
芷蘭只好嘟嘟嘴,打水去了。
兩人忙活了一陣,便將紅棗芙蓉糕做好了,玉穗趕緊端到漪蘭軒,主子怕是已經等候多時。
進得殿去,玉穗發現主子正在泡茶,便趕緊將糕點端上:“主子,糕點做好了?是不是現在就給皇上送去啊?”
月芙看見糕點做得色澤光潤,香氣誘人,很是滿意:“嗯,快去拿食盒裝好,待我泡好這壺松針銀露茶,我們便給皇上送去。”
待一切收拾好了,月芙便領著玉穗一起前往養心殿,給皇上送糕點。
進到殿內,見玄溟正在專心致志地批著奏摺,月芙便用手輕輕示意榮德海別出聲打擾皇上,自己退到一旁的偏殿靜靜地等候著。
榮德海會意,便沒有出聲提醒皇上蘭貴嬪的到來。
好不容易,堆在案前的奏摺總算全都處理妥當了,玄溟緩緩地搖晃著頭腦和脖頸,伸伸手臂,活動活動筋骨,舒緩一下疲累。
榮德海見皇上已經處理完了政事,便上前稟奏道:“啟稟皇上,蘭貴嬪已經在偏殿等候多時了。”
玄溟聽見月芙在偏殿等候自己多時了,便有些不悅,責怪道:“榮德海,蘭貴嬪來了,你怎麼不馬上稟奏朕?誰允許你要貴嬪在偏殿等候的。”
榮德海聽見皇上責怪,便連忙跪倒在地,磕頭請罪:“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
月芙在偏殿聽得說話聲,便知玄溟已經忙完了,忙帶著玉穗回到正殿,見皇上正在責怪榮德海,便上前替榮德海開脫:“六郞,不關榮公公的事,你別怪罪他,是我要他這麼做的。”
玄溟見月芙來了,很是高興,如今聽她這麼一說,便作罷不再追究了:“榮德海,你起來吧!朕錯怪你了。”
接著,玄溟便走下龍椅,迎了上去:“芙兒,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
月芙巧笑嫣然,拉著玄溟的手在桌前坐下:“我看六郞中午沒怎麼用午膳,想必現在肚子該有些餓了吧?”
不說還不覺得,經月芙這麼一說,玄溟倒還真是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點點頭。
月芙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忙喚玉穗將食盒提上來,開啟,一股紅棗芙蓉糕的香味便四溢開來。
“是紅棗芙蓉糕!”玄溟看見月芙帶了自己愛吃的糕點,聞到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動,連忙拿起一塊品嚐起來。
月芙看著玄溟饞嘴的模樣,不由得忍俊不禁,唯恐他吃得太快,嚥著,便拿出泡好的松針銀露茶,斟了一瓷杯遞給皇上,讓他消消食。
玄溟接過茶水一飲而盡,接著又吃了四五塊糕點,這才作罷。
看著玄溟用完糕點,月芙趕緊用絲帕給他細細地擦了擦嘴,吩咐玉穗收拾好食盒,兩人又閒聊了一會,月芙便打算回蘭芙宮去。
正打算跪安告退,突然看見玄溟神情痛苦萬分,臉色蒼白,用手緊緊地捂住肚子,大滴大滴地汗珠不斷地冒了出來,月芙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連連喚著:“六郞,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啊?別嚇芙兒啊!來人,快傳太醫,快傳太醫啊……”榮德海看見皇上不對勁,趕緊快步跑出去,吩咐門口守著的太監去請太醫。然後他便趕緊折回身,將皇上背到床上,與蘭貴嬪一起伺候皇上躺好。
月芙看見玄溟痛苦萬分的模樣,不由得急得大哭:“六郞,你怎麼樣啊?哪兒不舒服啊?快告訴我啊……”
玄溟看見人兒急得眼淚汪汪的狼狽模樣,不由得心疼萬分,伸手吃力地撫上了月芙的臉龐,替她拂去臉上不停流淌的淚水:“別怕,芙兒,別擔心,我沒事,休息一下便會沒事了!”
可是玄溟的臉色好蒼白,一點都不像他說的那樣輕鬆,休息一會便會沒事,月芙拿出絲帕,不停地替玄溟擦拭著不斷冒出的冷汗,一邊不住地安慰道:“六郞,再忍忍,太醫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太醫便急匆匆地一路小跑地趕到了,他來不及行禮,便趕緊上前替皇上把脈、施針診治。
“皇兒,你怎麼了?這又是出了什麼事啊?”正在慈安宮午休的太后突然聽見有人來報,說是皇上病了,急得她連忙起床更衣,急匆匆地趕到了養心殿。
看見躺在龍榻上的玄溟臉色蒼白,神情痛苦,太后心疼極了,更是又擔心極了。
“太醫,皇上怎麼樣啦?”見太醫診治完了,太后和蘭貴嬪異口同聲地問道。經過診治,玄溟好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