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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著小溪望去,那是南邊的梅林園。
對於安府,她還是比較熟悉的,每個院落的用途和都居住了什麼人,她都瞭如指掌,可也有兩個地方是她還沒有去過的,一個是南邊的梅林園,一個是北邊的日落閣。
日落閣的大門一年四季都是開著的,丫環們隔天就會到那邊打掃一遍,據說是為了一個客人準備的,至於這個客人是誰,她不清楚,就連安中傑都沒有見過,只說房子一直留著,卻從未看到有人來過。只是偶爾會聽到丫環們說那裡鬧鬼,便瞬間明白,日落閣還是有人會去的,想來那人行蹤詭秘了一點,不想讓人知道他的下落而已。
比起北邊的日落閣,南邊的梅林園更讓她覺得詭秘一點,因為梅林園外面日夜都有家奴守候,進出放行的只有送日常用品的人,外人甚至安中傑都不準進去。
眾所周知,那裡囚禁的是安中磊的親生母親,全城甚至全國的人都知道安中磊囚禁了自己的孃親,可是個中原因,卻沒人知道,只落得個不孝、不是人、畜生等罵名。席容相信這當中肯定隱藏著有什麼秘密,或許他孃親得了什麼會傳染人的病,或許患了瘋疾會傷人,又或者。。。。。。這才迫不得已將她關在這院子裡。
也許她真的是大孤獨了,才會如此好奇,不過目前她也是坐困愁城。反正閒著無事,那倒不如進去探索一下,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個出口,逃離這壓抑的日子。她向來不喜 歡'炫。書。網'深閨生活,如今深刻體會其中的苦悶,便更加厭惡了。
這樣想著,邊沿著小溪而去,一片片花瓣在水渦中順流而下,越走越近,竟然聽到了*淺唱的歌聲,時而深情,時而悲傷。。。。。。
席容不禁停下腳步,一手倚在牆上,聽得出神,歌聲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咳嗽,許久都無法平復,可能是多年來的頑疾累積。
庭院深深,在裡面唱歌的人應該是安中磊的母親吧?據說她在梅林園住了十多年,從未出過園子一步,事實上,也可能是無法自由出入。
席容試想了一下,假如自己這樣過上十多年,是不會像她現在這樣悲傷無奈,她會想盡一切辦法逃出來,如果逃不出,她有可能會瘋在裡面。
定睛的望著這圍牆,好高,比其他圍牆高了差不多一倍,就連溪水穿越之處,也有鐵絲攔網。席容望向鐵絲網邊,發現有一盞燒到盡頭的蓮燈因為鐵絲網的阻隔,漂浮不出來。
於是找來一根木棍,輕輕地把它弄了過來,拿起來一看,發現裡面的紙條竟然完好無損。頓了一下,還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決定拆開來一看。
紙上的字型工整秀氣,筆墨紙硯中充盈了淡淡的梅花香氣,或許更有的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祝原:孤夜獨影難成眠,秋心向晚唸了顏。雖在身邊思離別,愁鬢明朝又一年。
第十九章 來者何人
席容把紙條放在袖子裡,心情莫名變得沉甸甸的,走到院子正門,看著緊閉的大門,頓了一下,還是上前敲響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丫環,長得倒也算有幾分姿色,或許是她長期在這裡伺候,所以根本不認識她這個新進門的少夫人,但見她面帶怒色,“你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可知道這裡閒雜人等是不準進來的?!”
席容心裡算計了一下,這丫頭神色戒備,她便拿出女主人的威嚴,清了清嗓子:“我可不是閒雜人,我是你的少夫人,雖然我剛進門不久,但也容不得你這般放肆!”
那丫頭這才恍然,趕緊躬身給她行了個禮,畢恭畢敬的說道:“少夫人好。”
席容點了一下頭,“聽說孃親有點咳嗽,大少爺讓我過來看看。”安中磊不在,她可以隨便亂扯。
只是沒有想到,她這樣的話一點效果都沒有,看著這丫環臉上的神情從畢恭畢敬到滿面狐疑,一時僵持,沒有一點讓她進去的意思。
席容心裡有點不悅,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安家的大少奶奶,想不到這個丫環竟然敢對她如此輕屑?她可以不理她硬闖進去的,即使這件事情惹怒了安中磊,這樣不是更加好嗎?惹怒了他,讓他討厭自己,最好將她休了,便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你給我讓開!”話音一落,便要從她身邊擠過。想不到這丫頭竟然會功夫,手臂輕輕一伸,就把她推出了門外,神情冷漠,“少夫人,你不能進去。”
“你膽子不小啊!”席容相當的生氣,“你這個小小的丫環竟然敢來命令我?還不快點讓開,不然我讓你滾出安府。”
那丫頭聞言一點也不怕,嘴角還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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