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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你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範桶說:“我剛搶了一筆大食,很累,不想再唧唧歪歪演戲。貝兒,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五種人:官、匪、騙子、小偷和老百姓。老百姓最多,養著所有的人。平日最風光是官,但最後一個被餓死的一定是匪。你是天生好命,出身王家,老天厚愛,偏又再給你才貌俱全,哥哥就不行了,什麼都得自己自己掙,你以為吃飽飯就那麼容易嗎?更何況出人頭地。”
覃小貝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範桶說:“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有實力。”
“我聽說,最是強調自己實力的人,往往是最不自信的人。”
“你不必向我拍磚。實力是自己贏得的,實力是靠行動證明的,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夠得到;我想報復的,也就一定能報復的了。”
“呵呵,是嗎?你想不想做皇帝呢?”覃小貝譏笑。
範桶笑道:“你也用不著激我,天下皇帝又何止一個,有在朝的,有在野的,有在明的,有在暗的,到底哪個皇位更讓人舒服,也未可知。”
覃小貝聽他話越說越大,幾近狂生,不耐得再聽,站起來道:“好好好,你有這樣的錦繡前程。無限實力,真真是太好了。——我先走了,肚子餓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話多,可能殿內光線的原因,將範桶最早開朗幽默的形象變得更加陰暗。覃小貝不想強迫別人,也不想勉強自己,尤其是做朋友,更是勉強不得。
範桶伸手握住覃小貝的手腕,覃小貝抖了下沒摔開,拂然作色道:“鬆開,只要我喊一聲,外面的男人,哪一個你都對付不了。”
範桶壓抑著發出怪笑:“是,南山皓武功我比不了,但一個美之林就能將他廢掉。另一個麼,哼哼,你見識過的,我叫他往東,他就不可能往西。”
覃小貝想起南京城範桶使小孩調開王子默一事,嚴肅問道:“你知道王子默的父母在哪裡?”
“你這麼關心他?”範桶沒有鬆手。盯著覃小貝反問。
“至少比關心你多一點。”
“好,好,現在我就讓你瞧瞧你在人家心目的位置。”範桶說罷鬆手,覃小貝雪腕上留下一道紫紅的握痕。
這時,果果在外面喊:“公子,說完了沒有。王公子都等不及要衝進去了。”
“讓他一個人進來,一個人。”範桶在後面強調說。
看到覃小貝安然無恙出來,外面的人,包括站在更遠處觀景的南山挺都鬆了一口氣。王子默迎上來,很陽光地笑著問:“抽到什麼好籤,說說讓大家一起為你高興。”
覃小貝笑笑道:“姑妄言之,姑妄聽之,我心知之,不便說之。”
果果叫:“公子在說繞口令呢。”
覃小貝對王子默說:“殿裡的朋友還特意指名要與你算一算,進去吧。”
王子默大為詫異:“指名找我?”
覃小貝點點頭,低聲說:“小心。”
王子默面色轉為凝重,提衣而入,身影消失在殿中。
覃小貝眼睛望著元辰殿,腳步走到中庭,問師傅南山皓:“師傅,人與人之間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秘密呢。”方才範桶在殿內突然將南山皓與美之林一起提到,覃小貝十分意外,他為何那麼說,又如何知曉峻極峰頂發生的事?覃小貝知道,便是問了範桶也會大賣關子,索性憋住了就是不問。
南山皓留意到覃小貝進殿出殿和神色變化,看著王子默再進殿,已暗中加了警惕,聽覃小貝這樣問。想了下說:“有的秘密能發財,有的秘密能起事,有的秘密能自保,有的秘密說了別人也不懂。”
“為何有的秘密說了別人也不懂?”
“大人就是實話實說,小孩子又能全部懂麼?”看覃小貝不甚會意的表情,南山皓指指前面的盧生殿說:“盧生未醒時,呂仙說什麼都只當是放屁;盧生覺悟了,才知道呂仙講的句句是實話。”
說到這兒,南山皓又舉了一個例子:“我有一個宋朝老鄉,叫圓悟克勤,也是個和尚,當初一個勁問他師傅覺悟的秘密,師傅就是不告訴他。他下山離去,遊遍四方,後來又回到師傅身邊,直到有一天他在屋外看見一隻大公雞,飛上欄杆展翅而鳴,頓時大徹大悟,高興的手舞足蹈。這時別人再問他頓悟的秘訣,克勤便作了一首詩道:金鴨香銷錦繡幃,笙歌叢裡醉扶歸。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呵呵,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許多事就是這樣。”這段話也算是對覃小貝一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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