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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我,再抱緊一點。”
範桶緊緊抱住她,貼在她耳邊輕輕說:“現在,我們玩一個拔羅卜的遊戲,好不好?”
徐箏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範桶的手蛇一樣游到徐箏的身上,輕輕解開她的結釦,褪下她一件件衣衫。
今天的夫子廟街格外擁擠和熱鬧。因為每年夏至的前一天,都要在夫子廟及廣場上進行一年二次的祭孔大典。
南京府縣官吏、舉人秀才、府學教諭,今日中午齊集孔廟大成殿外,排行肅立,儀式莊嚴,場面隆重。
豬、牛、羊,“太牢三牲”,全都整隻烹好擺放於孔子靈位前,瓜、果、菜、蔬、魚、肉、稻、谷等食物分裝在各類禮器中,順序整齊地擺放在孔子靈位之前。
大典正進行到高“三獻禮”,主祭官在大成殿前向孔子靈位恭敬地獻爵、奉帛、行跪拜禮,隨後錦瑟竽笙悠揚奏起,廣場上72位著先秦古裝的樂舞生聞樂跳起“六佾舞”。文舞生左手持龠(一種竹製樂器),右手持羽,比擬聖人文德;武舞生則手持干戈,象徵聖人武德。樂聲、舞聲、頌聲,形成了一個強大凝重的莊嚴氣場。
就在這個時候,場外突然傳起一陣不協調的噪音,觀賞大典最外面的人群回頭望視,卻看見兩匹大馬拉著一輛無人駕駛的失控馬車風馳電掣般向廣場奔來!
驚叫的人群四散而開,如一道被無形巨手從中劈開的海潮,正裝的官員、戴帽的秀才、一本正經的教諭、載歌載舞的樂舞生,全都目瞪口呆、驚恐異常地狼狽躲開,讓那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肆無忌憚地徑直闖到會場的正中。好象受到原先氣場的感染,或者聖人在天之靈的威壓,兩匹白馬終於停下了腳步,在廣場正中蹄打轉,昂頭打著脆脆的響鼻。
與此同時,好象不堪一路的顛簸,看似結實的厚木轎板,竟然如紙搭的一樣“嘩啦啦”倒下,向四面散架。
驚醒過來的幾個兵丁,按著腰刀從幾個方向奔向轎車,垮塌的轎車裡面竟然傳出呼喊聲,四五個圍到的壯漢抬起壓下的轎頂使勁掀到了一邊。
“哦~~哇!——”全場的人們不由自主發出同樣的驚歎。
從掀去蓋頂的平坦大車上,站起一個全身赤luo的女人!一個白淨的有著優美曲線的一絲不佳的年輕女人!
兵丁驚呆了,樂舞生驚呆了,教諭、秀才和官員們全部驚呆了,外圍看熱鬧百姓也驚呆了,一片石化的人群森林。
有人尖叫,有人喝好,有人流鼻血,有人流淚,有人暈倒。
妖孽啊妖孽,傷風敗俗、奇恥大辱,辱化聖人啊。
站在觀禮最前排的退休徐老太師,是第一個暈倒的,他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永遠不要再醒來。
山寨卷 37 夏至節
37 夏至節
覃小貝和王子默走到離稻香村還隔兩條街的地方,就被人快加馬鞭地追到了。
恰恰是她很不願見到的王府侍衛陳彪。
陳彪下馬喘著粗氣告訴覃小貝,王妃讓她馬上回府,已派出幾十個侍衛出來滿街找她。
“出了什麼事嗎?”這段日子,覃小貝有點類似驚弓之鳥,受不了些微風吹草動。
昨天下午,覃小貝撒出八大侍衛埋伏北門,執意要把可惡的水長老秘密扣下。等到天色黑透的夜晚,八大侍衛才躡躡回府,到拾貝苑稟報覃小貝,八人在北城門外睜大眼睛盯了整整一個下午,連空中飛過的蒼蠅蚊子都沒放檢查,但就沒有看到覃小貝所仔細描述過的那個老頭。或許他改了時間,或許他換了城門,或許今天根本沒走,總之八人是守了一個空。
覃小貝只能憤憤作罷。命令侍衛散去,不許向任何人聲張。
現在這麼多侍衛奔出來尋。找自己,難道王府裡出了什麼事?
“不是,是小王爺昊然回來了。”
噢,覃小貝長舒一口氣,抬頭看一。下日頭,現在回府肯定去不成稻香村了。
王子默主動說:先送覃小貝回。府,然後他獨自騎馬赴約去風左雲龍。
覃小貝想了想,點頭應允。回去的路上問陳彪:“陳彪,。你看這街上有啥變化嗎?”
陳彪瞪大眼睛四處瞅,回答:“沒有啊郡主,還是那些。房子,還是那些人。”
“你再仔細觀察下,和前兩天比?”
陳彪眯起了眼睛,仔細觀察道:“嗯,天熱了,賣涼粉。的都出來了,老孫家滷肉鋪新裝了招牌,翠香樓門口換了新小姐……”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