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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拉著她的手死死站住了,有些害怕地說:“大寨主的話一定要聽的,山寨的規矩很嚴,雖然大寨主待人很好,但對違反規矩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講情面的。”
覃小貝哼了一聲,說:“讓他責怪我好了,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小花說:“賽主自然不會將你怎麼樣,把你放在掌心、含在嘴裡都疼不過來呢。但我們下面的人一定要按規矩受到重罰的,小花斷斷不敢再往前走了。”
覃小貝只能停下腳步,一邊跟著小花轉身,一邊回頭再望一眼,路口斜對過那個暢著木門的小院,就是二寨主杜虎的院子,可惜看不見他出來。
下午覃小貝再往東繼續走,同樣不行,溫順的小花根本不敢違背寨主的命令。覃小貝試著和小鳳搭腔,無論軟硬,小鳳都不吃她那一套,反而用奇 怪{炫;書;網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她,彷彿看穿了覃小貝的心肝脾肺腎,倒使得覃小貝有些心虛,放棄不再跟小鳳聊天。
總會有辦法的,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有漏洞,可以想辦法突破的。覃小貝一遍遍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到了夜裡,和往常一樣,覃小貝早早乖乖睡下,閉上眼睛,不時還發出一絲小小的鼾聲,兩隻耳朵卻豎著老高,仔細捕捉著外屋的動靜。外屋有一張床,小花小鳳夜上輪流睡在那張床上。今晚輪到的是小鳳。
覃小貝聽到上chuang聲,衣服與被子的嗦嗦聲,外屋的油燈被吹滅了,又過了一會兒,一切都安靜了。
覃小貝耐著性子又等了一刻鐘,月光透過窗紙,地上一片朦朧白霜,萬簌俱寂,只有院中的蟋蟀和更遠處的蛙鳴聲。覃小貝悄悄坐了起來,盤腿坐直,要抓緊時間運功,儘量提高自己的內力。
全身真氣剛剛運轉完一個完速周天,外屋突然傳來輕微的床動聲。覃小貝緊急收氣收功——差一點沒有將氣走岔,隨即迅速悄無聲的鑽入被中,拉好被子仰面朝上,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
外面極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小鳳和小花從來不會夜裡來查床的,對一個半瞎子有這個必要嗎?——越來越近,已經進入了裡屋,來到了床前。
覃小貝閉著眼睛,呼吸緩慢自然,嘴角輕輕動一下,象是在做一個好夢。
來到床前的人影呆呆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麼,突然,黑暗中的那個人雙手高舉,兩手之間多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雪亮匕首,照準床上閉眼睡著的覃小貝的喉嚨處狠狠的紮下去!
人影來到床前,呆呆站立了片刻,似乎在黑暗中思考著什麼,突然,彷彿下定了決心,夜屋中的那人雙手高舉,兩手之間多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雪亮匕首,照準床上閉眼睡著的覃小貝的喉嚨處狠狠地紮下去!
山寨卷 07 妒
寒光閃閃,奪命利刃,帶著輕微的急風,直奔覃小貝咽喉刺去,要將她一刀奪命!
一雙手,一雙看似嬌柔實則有力的雙手,突然從下面伸出,有力地擎住劈刺人的急衝下落的手腕,將手腕瞬間堅決地固定在空中!
不用問,伸出雙手的主人是覃小貝。
從聽見腳步聲起,覃小貝的全身防衛機制就高度緊張地運轉起來,下邊兩隻腳勾住被底,隨時可將身上棉被一掀而開,自己可瞬間滾到床下,也可將棉被當作防衛的軟盾,或者罩人的武器。
覃小貝只是沒有想到來人下手如此突然,出手又如此兇狠,微閉眼睛的餘光掃到劈下的利刃,覃小貝第一下意識反應竟是抽出雙手緊緊握住對方手腕,同時一個“熊握”狠甩,將對方手腕由左向上猛轉180度,恨不能將對方手腕一下扭斷成兩截。來人身體在地上急轉半個圈,想大力使勁甩手掙開覃小貝,可手腕巨痛難忍不自覺鬆手,匕首“鐺啷”一聲掉在地上。
覃小貝已然從床上躍下,直面將那人狠狠一拳。那人狼狽躲過,鬆開扭痛相捂的雙手,同樣兇狠地打來。就著月光暗光,覃小貝看清面前人正是從不買她帳的小鳳。
覃小貝怒火中燒,殺心頓起。媽的,好玄!方才要是自己反應慢上半拍,或者眼睛模糊一直沒有恢復,這一刀下來,即使不身首異處,脖子上也要多兩窟窿,總之是要掛了!我與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看我不順不買我帳也就罷了,何必暗地對我下如此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覃小貝運用全部功力,打出了學會五禽拳以來的最高水平,鹿架、虎撲、熊拍、鳥啄加猿摔,動作連貫一氣呵成,步步緊逼招招兇狠,將小鳳打得連連後退,轉眼退到了牆角。
小鳳中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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