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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怒,怒目而視,一高一矮兩大高手提神聚氣就要大打出手。只有果果接過瑪瑙珠,慌不迭地找出一百兩銀票,歡喜得就要瘋了。
老頭一忍如常,竟使手下將區區一百兩銀票接下。冬瓜老者從果果手中拿過銀票,合於掌中,似漫不經心地一搓,兩隻手掌彷彿火石製成,竟然將銀票磨出火來。片刻之間,百兩銀票化為一小堆黑灰,被冬瓜老者拍手抖於地下。
這一手有點把覃小貝駭住,這冬瓜老頭耍的究竟是魔術還是武術,無論哪一種都是極為高明的了,與他握手和交掌一定要千萬小心。
覃小貝哪裡知道,這個名叫江龜翁的冬瓜老者,憑著龜息功和火陰掌,三十年前一度將武林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只是十五年前突然銷聲匿跡,沒了蹤影,今日跟著神秘老頭在南京重現,所以不要說覃小貝,就是王子默也對江龜翁一無所知,只是暗驚對方駭人的火掌功夫。
“珠子公子既然已經收下,那麼,也請公子將品思思讓於老夫吧。”老頭繼續不露聲色地說。
覃小貝腦袋一歪,笑著說:“珠子呢,我開價,是你自願摘下賣給我的,謝了。——品思思呢,我可沒有答應讓你呀,我要帶回去的,再見。”
說是再見,但覃小貝哪裡走得,下樓的道路已被江龜翁、單鷹子封了個嚴嚴實實。老頭見覃小貝渾不吝軟硬不吃,輕嘆一口氣坐回椅子上。江、單二人運氣磨掌,就要攻上前來了。
王子默對著上前一步,將覃小貝嚴嚴擋住。覃小貝還探出頭來叫:“老頭,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怎麼能這等耍無賴呢?”
果果發現對方動物兇猛,意識到剛收好的瑪瑙珠有可能再被搶回去,慌到走到樓欄杆邊衝著樓下大嚷大喊:“來人呀,有人要耍無賴,要打架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時,從樓梯處噔噔噔湧上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袁幹、傅群博等四大文青。
眾人熱鬧地過來便將兩個包廂擠個嚴嚴實實,將覃小貝與老人兩撥人一下子分開。身穿綠衣的袁幹嗓聲顫抖激動地問覃小貝:“請問朱公子,是什麼信念支援著你,能花五千兩黃金巨資,創下南京青樓史上的花魁標價紀錄,是因為永恆的女性美嗎?還是您將要投資青樓業?”
覃小貝豎起食指,對著他們言簡意賅地說出兩個字:“小姨。”
今日好大雪,下午五時加更“39對峙(下)”。
南京卷 39 對峙/下
眾才子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小姨是指品思思嗎?還是朱公子受小姨的委託購買?抑或,小姨就是襄王神女的別稱,或者,朱公子在給大家打禪宗公案?
覃小貝卻是再不肯多說一個字。所謂文人,最好遠遠只看他的文章,莫要太近,也莫要刨根問底,開屏再漂亮的孔雀,轉過身去便會露出醜陋的屁股。反倒是質樸無文的武夫或平常人,更值得交往和親近。——王子默,王子默呢?噢,原來就藏在他身後。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心裡才踏實些麼。
“請教朱公子身世家情?我們四大文青聯袂在談笑樓設宴,請朱公子明日一定賞光親臨。”四大文青誠懇發出邀請。如此大手筆青樓雅事,不飲幾壺酒,做幾首詩,寫幾篇文,豈對得起文青名份。“屆時還請朱公子攜品思思小姐共同前往。”
好麼,還惦記著我們家的品思思,文人啊。覃小貝笑笑不置可否,心想,我若開大鳴朝廣告公司,一定把你們全招去,讓丫們天天加班,還不斷修稿,個個熬得面黃肌瘦,省得再有閒心去禍亂社會。
覃小貝示意王子默、果果,趁熱鬧趕緊下樓去。王子默向前站出,喊聲“讓開!”也不知他怎麼用的力,袁幹傅群博一夥就如劈開的水波一樣,噼哩撲嗵向兩邊分去。不過在開出小道上,赫然堵著石像般江龜翁、單鷹子兩大高手。
看來不大打一場是下不了這個樓了。
“閃開,閃開!閒雜人等都下樓去!”從樓下傳來威武的命令。
“虎頭!”果果從欄杆上望去,看見樓下虎頭與一名喝令的軍官在一起,一隊頂盔帶甲挎刀的府兵耀武揚威開進場來。
原來王子默見形勢緊急,擔心郡主有失,指使虎頭拿王府名牌,到最近的都指揮司,請來兵丁援助。
大鳴朝開國定都南京,永樂帝時遷都至北京,南京遂作為帝國留都,轄領周遭十四府一百一十個州縣。南京地面由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和都指揮使司分管行政、司法、軍事三大塊,三司首腦名義上由北京朝庭任命,但實際起決定作用的,是封地於此的十八王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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