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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三千二百兩!”趙尚書的聲音有些發顫。他對品思思確實早有耳聞,方才一見更是驚為天人,今日揣了八千兩銀票出來,便有志在必得之想,哪想到旁邊殺出個程咬金,將花魁喊價就競到了三千兩(要知道後面贖身還需要同樣數目的銀兩),真不知這位個頭嬌小的朱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三千五百兩!”覃小貝緊跟著一聲高喊,如當頭一棒敲在趙尚書頭上,趙尚書一時啞然。
趙尚書身後的一位幕僚探頭搭話:“請問是哪家富公子,敢與我們尚書老父鬥氣?百姓說:民不與官爭,少不與老纏。江湖言: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聖人曰: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再與人作難了,且讓讓吧。”
待他說完,趙尚書隨即如總結性發言似地喊出:“品思思,三千七百兩!”
靠!明明一肚子男盜女娼,偏偏還要滿嘴仁義道理,將孔聖人上刺刀,專捅別人不扎自己,自己為老不尊,還要我戒之色?覃小貝才不吃你這套呢。尚書,不就是一品官麼,還是離休退職的,還能大過十八王爺麼?
覃小貝嘿嘿一樂,根本不與他廢話,手臂向上一舉,口裡喊道:“品思思,四千兩!”
趙尚書頹然坐倒,目色青灰,再不吱一語。非是他家裡沒有再多銀子,而是家裡正房母老虎本來就對納妾之事虎視眈眈,對賬房象老母雞看蛋似的一向看之甚緊,這八千兩銀票已是趙尚書攢了幾年的全部私房錢了。他心有不甘最後望一眼臺下中央坐著的品思思,再看一眼左邊包廂裡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哥,嘆口氣站起來,帶著小妾和幕僚憤憤走人。
早就該滾了,老不正經的傢伙!覃小貝勝利者般笑了,果果高興地拍掌慶賀。
“樓上朱公子,喊價品思思白銀四千兩!”臺上福媽媽張著噴紅大嘴宣佈:“——四千兩一次……四千兩二次……四千兩三……”
“品思思,五千兩!”一個低沉陰悍的聲音從覃小貝左邊包廂傳來。
全場譁然!一片吵雜噓噓之聲。五千兩,平了去年兩淮鹽商龍老爺打賞消魂樓小麗的紀錄!
覃小貝一眾側目望去,正是左包廂內戴瓜皮帽的老頭,老頭與所帶一眾人也正望向這邊。目光在空中相遇,碰撞出無聲的火花。
狠角色啊!看來對方是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他們還應該記得另一句:強龍難壓地頭蛇。覃小貝可是有著南京城內最大的靠山和背景。
覃小貝緩緩舉起手,一字字說出:“品思思,六千兩。”
譁~~樓下的驚歎和喝彩聲。
瓜皮帽老頭隨意一抬手,就好象撓一下頭那麼隨便:“七千兩。”
譁~~樓下又一波的驚呼聲。
“郡主!”果果一下拉住了覃小貝的衣服,手心裡全是汗,緊張地說不出話,也不知她勸覃小貝收手,還是再加大賭注。不管了,跟本主較勁,本郡主奉陪到底!覃小貝緩緩接著喊:“八千兩。”
譁~譁~樓下驚呼聲象浪潮一般,南京城內六大青樓花魁的身價紀錄,被這位不知名的朱公子一下涮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品香樓的品媽媽幸福地快要暈過去,思思這丫頭,娘沒白費心買你養你,再加上贖身的銀子,暴利啊!
“九千兩。”
“一萬兩。”
“一萬二千兩。”
譁~譁~嘩嘩嘩嘩~
這不是競價,而是在拚命了。王子默注意到瓜皮帽老頭身左右側立一高一矮兩位男子,冬瓜樣的矮老頭看似閉目養神,額頭上太陽穴卻在撲撲跳動,顯然是個正在運功的內家高手;而那人瘦高中年男子,雙手似拳似掌垂於肩下,眼睛正惡狠狠向這邊瞪來。
王子默緊緊盯住了對方的一舉一動。
覃小貝根本不予理會,瞪什麼瞪,眼珠子瞪成牛蛋本主就怕了你不成。覃小貝站起身,彷彿最後決一雌雄般,清嗓喊出最後的價格:“五千兩!”
滿場如集體遭冰凍般寂然。
果果急扯覃小貝的衣角。郡主,你急糊塗了,剛才對方已經喊出一萬二千兩的價了!就是再追也不能越追越低啊。
覃小貝冷冷一笑,露出白白的小牙,說:“五千兩。我說的是黃金五千兩。”覃小貝早想明白了,錢財實乃身外之物,也真有如夢幻般存在。朱貝兒小金庫內,金銀珠寶一盤盤,一顆夜明珠即可值黃金千兩,在穿越之前這些財寶與她無關,靜靜存於庫房之內;如若覃小貝不用,這些財寶還將繼續放存於庫房之內,豈不還與她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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