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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呢?收徒最大的樂趣就是所收徒弟的本身,愛學哪樣算哪樣,能學多少算多少吧。南山皓想明白了,即便徒弟學得了自己一樣的武功又怎樣,未免就是一件好事,自己不就混成一個連王府高牆都不願的出的鳥樣麼?有比武功更厲害的東西,他相信假以時日機緣,自己這個小徒都能夠找到它們、掌握他們的,那些遠遠比武功更厲害。
看到索殃從樹上跳下出手,南山。皓開始並不太在意,因為他了解王子默的本事。只是沒有想到索殃的功夫高的出乎意料——蓮教的四大護法之一豈是濫得虛名,身手竟在王子默之上。南山皓坐在樹上細細觀察了索殃的風格、套路和特點,心裡大概有了個數。等到索殃吹響口哨喚來救兵,他知道不能拖該出手了,於是針對剛才琢磨出的索殃的弱點,精心設計了三招,從樹下一躍而下,集數十年功力於三招之內,兩式便將索殃逼退並創其內傷,使得索殃大驚而退。其實南山皓武功雖較索殃為高,但如果不是事先觀察,精心研磨,僅憑三招也是很難戰勝索殃的。
索殃遠遠地躲到暗處,被蓮教。聚集的人們也主動閃到了一邊。五人騎上馬由小路躍上大道,在午夜的清涼夏風中,向數十里外的亳州縣城飛奔。
王縣令一直守候在官舍,聽到下人的稟報,從睡夢。中的椅子上站來,一邊向外走一邊不忘整(www。3uww。com)理好官服,正好迎上下馬過來的覃小貝、王子默、南山皓等人,連聲自道“失職,失職,關照不周”,睡眼惺忪,頗為狼狽。
此刻已然凌晨申時,因為時間太晚,眾人不及多語,。草草洗漱休息,一切話語明日中午再說。
第二天不到中午,王縣令就領了縣丞主簿等人。來到了官舍,恭敬在前院客屋等候。覃小貝已然起床,知他到來,偏偏不派人去通知,就讓他們在前面等著,先和王子默、南山皓聚到一起。南山皓簡要把王府情船隊北上的情況和王妃的交待說了,要求郡主馬上向東北折回,於運河邊上和船隊匯合。
覃小貝心裡自。然不從,不過話從師傅嘴裡說出來,自然要有另一套說辭。
“師傅呀,不是弟子任性貪玩,而實在是被命運所逼。您聽說過南京城裡的神算卜一卦嗎?——沒聽說過?哎呀呀,師傅您有空真該認識一下。此人上算天風陰晴,下算地藏金銀,中算生老病死,夏至節那天弟子有緣與他擦肩而過,他一沒看相——是個瞎子,二沒摸骨——我也不會讓他摸,三沒測字,僅僅聽了我一句話‘我太想坐大船旅行了’,便停住腳步,翻著眼白,用嘶啞的嗓子自言自語:‘此人年芳二八,出身公侯世家,父慈母愛師威嚴,不日北上遷家。’弟子當時就呆了,這瞎子是誰呀,怎麼知道本主的情況,還知道王府要搬家,弟子好奇連問了他十幾個問題,有些問題屬於機密中的機密,比如我問他:‘我師傅日常愛吃的一道菜是什麼?’那瞎子想都沒想就張嘴說:‘回鍋肉,而且要放新下蔥苗炒,不要用花椒要用麻椒。’嘖嘖,這也太神奇了吧師傅,由不得弟子不信他。”
覃小貝比比劃劃,講得煞是有趣認真,南山皓微閉二目,只當作是聽消遣故事,不過倒也順耳。接下來,覃小貝講到金陵第一算命權威卜一卦,為她正式卜了一卦,告訴她北方屬水,再走水路,水便多了,而覃小貝卻是屬火的,若走水路,一定會有滅火之災,生命堪虞,絕難活著到京師;但若改走陸路,便得土助,土能克水,一路便暢行無阻,到達北方後更有騰達之命。
“師傅,您說我還能走水路嗎?這不是要徒兒的命嗎,所以騎馬走陸路實在是迫不得已啊。”覃小貝搖著師傅的手臂問,她實在為自己的急智和善辯而由衷佩服自己。
不光南山皓,連王子默和果果、虎頭都想聽呆了。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啊,虎頭真有些糊塗了,於是他問覃小貝:“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王妃,想她也不會阻止你,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半夜溜走呢?”
覃小貝眼珠一轉說:“卜一卦說,天機不可洩露,在離家上路之前,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能讓四個人知道。當時果果就要身邊,可告知的三個名額全佔滿了,我怎麼對王妃說呀。實在天機勿洩生死相關,但凡換成另一件別的事,我哪會不和師傅打個招呼啊。”
虎頭扭頭問果果:“是不是呀,果果?”
果果這個馬屁精反應多快呀,馬上應到:“千真萬確,而且必須要在十二時辰內離開,我連跟俺娘告別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哎~不過一切都不是為了郡主麼。”
覃小貝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現在五日所限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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