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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語太多,這個故事果果聽得有些不明白。
“這個故事就是告訴你,除非是佛祖,沒有人能參透一切,看破因緣的,若有人這樣說,他不是逛,就是騙,或者是妄!而在佛祖眼裡,以無限長的時間尺度來衡量,又是無人沒有緣,無人不可渡的。”南山皓最後總結。
“阿彌陀佛,老檀越旁徵博引,妙語如珠,慧根非淺,善哉善哉。”牆角這邊靠牆木椅上坐著一位披著百納灰布僧衣的老僧,聽了他們剛才議論的話語,對轉過牆角來的南山皓合十讚道。
說也奇 怪{炫;書;網,從來未把什麼放在眼裡的南山皓見了老僧,神色一時謙恭起來,卻也笑而不語,再不說一字。
覃小貝便向那慈眉善目、耄耄之年老僧請教:“羅漢能看五百世,佛祖能看無盡世,那麼因緣因果都是確定的麼,如果都是確定的,那我們還要做些什麼,豈不是都不起作用?如果起了作用,那麼明天的因果豈不有了改變,又是不確定了?”
“因果是千真萬確的,但是轉化也真的。看到的五百世情景,是真的,也是假的,但若你若看到無數世,便可知道時間也是假的;如果它是真的,也可以橫豎來往的。”老僧笑著對覃小貝說。
“大和尚您是禪宗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老和尚笑了,“這些空話聽不懂也罷,在世間走只須記住八個字:諸惡莫做,眾善奉和。大方向便再錯不了。”
“那你怎麼看待‘情’字呢?”
“情好啊,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菩薩本稱菩提薩埵,就是覺悟有情的意思,有情,還要覺悟。”
覃小貝心有所動,正欲往深處請教,院裡走過來四五個大大小小的和尚,叫:“大方丈,怎麼躲在這裡,趕緊回屋吧,朝鮮國來的王子等著見您呢。”
“讓我再曬曬太陽。哎喲,你們架我幹麼?……”老和尚被他們連架帶抬帶走了。
覃小貝依依不捨迴轉身,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問南山皓:“師傅,以前只知道你功夫高明,怎麼廟裡的事情您也知道這麼多呢?”
南山皓哈哈笑了。這個問題問得好,他自己都快忘了,四十多年前,他還曾是峨眉山報國寺的小沙彌。
山寨卷 23 他鄉故知
23 他鄉故知
一行人有說有笑。從右側重遊回來。
對於覃小貝的提問,南山皓不願多講,他早已過了以講自身故事博取他人注意的隊段。有的人只想讓更多人記住,有的人卻想被所有人忘記,其中感覺滋味,非親身經歷歲月洗練不能悟也。正如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星夜赴考場,難說是非對錯,只是人心不同耳。
重由山門出來,果果突然低聲叫道:“不好了,又被丐幫蒼蠅叮上了!”
覃小貝眼角一掃,果然山門對過大街人群中,轉著幾個年青乞丐,轉來轉去,眼睛只向這邊瞟來。癩蛤蟆雖然傷不了人,但是心理總覺著膩歪。
虎頭說:“不如去找鄒副使,讓衙門裡的人把他們全抓進去。”
王子默瞪他一眼道:“人們又沒有惹你,憑什麼理由要抓呢。”
虎頭歪著脖子說:“我就是看他們不爽。”
覃小貝一行向左走,對面的幾個乞丐也跟著向左。覃小貝駐足,觀看寺前傳說中的魯智深曾撥下的垂揚柳,對面的幾個人也就停下。結果雖然寺前大街兩旁小吃眾多。卻搞得一點胃也沒有。
正在這時,對面突然熱鬧起來,不知何處又冒出幾個人,同一路跟隨的那幾個乞丐吵鬧起來,不知說了怎樣的話語,原先那幾個乞丐就沿著牆邊溜了,而新來的幾個人越過大街朝這邊走來。其中領頭的一位壯實如虎,臉上有一道深深疤痕,雖然全身衣衫新整,卻怪怪地縫著六隻口袋,看見覃小貝、王子默,遠遠的舉手招呼。
“杜虎!”覃小貝驚喜地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杜虎過來先同見了禮,又和王子默碰了碰拳頭,方才回道:“我隨大寨主有事來總舵。”雖然山寨已然不在,杜虎還是改不了口,依舊稱呼左雲龍為大寨主。
“哦,左大哥/左兄可好?他現在哪裡?”覃小貝、王子默同時問道。
杜虎重重嘆了口氣,隨即豪爽說道:“大寨主有事耽擱,一會兒便到,讓我先找個酒樓陪你們坐——汴梁春怎麼樣?”
杜虎話一出口,覃小貝幾人皆大笑。杜虎有些摸不著頭腦,說:“我只聽說汴梁春是開封城裡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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