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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打不過老頭尋找洩火替罪羊呢,自己還是別吃這個眼前虧,於是轉臉擠出了一絲微笑:“你這是咋說呢,痦子兄弟,天下丐幫是一家,大敵當前,咱們在這兒鬧什麼內鬨呢?一起想想辦法,把掉地上的臉面找回來才是正事。”
汪痦子冷靜下來,話是這麼說,可辦法還是沒想出來。眼瞅著對方大搖大擺地甩手離去,只能召呼眾人不遠不近跟在後面,南山皓一回頭,眾人便立住腳步隨時準備後退,看人家再向前走,就繼續大隊跟上,一眾人嘴裡不清不白罵罵咧咧——打不贏你也要賦歪死你。
就有如被一群蒼蠅蚊子纏上,你還沒人辦法把他們全拍死。五個人走過了一條街,眼看丐幫近百號人還尾巴似的跟著。王子默遂讓覃小貝他們先走,自己站住攔住汪痦子一夥人,對眾人道:“條件呢,現在是不用談,也談不攏了。現在呢,要麼你們解散,要麼我們找個空地再好好打一架,作一個了結。”
汪痦子聽了,心想,有那老頭在,打架就鐵定佔不到便宜。如果只和這個文靜的年輕人打,又沒什麼意思,打贏了也只能出半口氣。但不打又能怎樣,還能有什麼別的好辦法?看這個年輕人好說話,還是和解吧。
“看你是個明白人,我就不和那個糟老老子計較了,不過這次我們兄弟傷得多了,這樣吧,你出一百兩銀子,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從此再無干系。”一百兩銀子,是個大數字,每個兄弟攤上一兩,啥摔碎的面子也都撿起來粘好了。汪痦子說完,格外警惕地回頭盯住杜鐵丁,這小子若再開口搗蛋,自己就先扇他大嘴巴子去。
杜鐵丁這次分外乖覺,一句話也沒有說,一來他感覺到了汪痦子的怒氣,二來他認為一百兩銀子著實不是個不數目,對方不一定就能答應,尤其是對方在打贏佔優勢的情況下。
王子默的目的就是讓郡主大家清淨,一百兩銀子只是個小小數字而已,送給丐幫弟子也不算什麼。王子默答應了他,伸手向口袋裡去摸銀票。
王子默對面的百十號人皆鬆了一口氣,實在沒想到鬧了一中午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值!幾十個人捱了頓打,憑空賺了一百兩銀子,平分每人兩的話,怡紅院裡都可以進去玩兩個小妞了。
王子默銀票剛掏出來,還沒有遞出去。就聽見對面遠處一個聲音喊道:“客官莫要助紂為虐,餵狗成患!”
誰他**這麼大膽無禮,敢罵丐幫是狗患。眾人都回頭看,全不由聳然變色,肝膽俱寒。喊話的人是一位騎在馬上頭戴銀盔、全身掛甲、一身戎裝中年將軍,手舉一根銀杆紅纓長槍,將軍馬匹後面,至少列隊跟著兩、三百名披盔戴甲的兵丁,其中一半人手上擎著四五尺長的五色大棒,另一半人或帶刀,或舉槍,個個面孔嚴肅,殺氣騰騰,齊刷刷跑過來,先把丐幫近百號人圍在了中間。
王子預設得出來,馬上這位將軍就是中午在汴梁春樓上隔桌吃酒的國字臉中年人,聽旁邊人道他是什麼河南提刑按察使司的鄒副使,正是管理著開封城內的治安戡亂。
鄒副使在馬上長槍一指被圍在中間的汪痦子等人,狠狠斥罵道:“無恥潑賊,大膽鼠輩!不潛藏溝底乞食苟生,反而哄亂鬧市詐訛客人!輕藐國法,欺侮王臣!眾兵丁——”
四下兵丁齊聲喊一聲“有”,震得地動山搖,人人變色。
“給我狠狠地打!再將首惡份子捕押送衙!”鄒副使下令。手下兵丁如狼似虎,持刀槍的圍在外圍,拿五色大棒的舉棒狠掄。那一眾丐幫弟子,剛才還成群結隊神氣活現,現在一見官家正規軍,哪裡是人家對手,不說要打狗棒,更別提什麼打狗陣,一時個人顧各人,如鳥獸散開,卻又被圍在外圍的官兵用刀槍逼回,東躲西藏也是難逃劈頭蓋臉掄過的五色大棒,有的滿臉花開,有的腿斷腰折,有的哭爹喊娘,倒是汪痦子、杜鐵丁等人,仗著有些功夫,帶著幾個親信,死力衝過一個口子,混到看熱鬧的人群中逃了。
一盞茶時間,被圍住的丐幫弟子皆被打翻在地,血汙一片,哭嚎震天。外面市民看了,卻鮮有同情者,更有少數人拍掌叫好,可見近來丐幫弟子確實擾民重了,犯了眾怒。
鄒副使過來問王子默可有何損失,王子默答禮回道沒有。鄒副使再望一眼站在遠處的覃小貝四人,只說了聲有麻煩事儘可去提刑按察使司找他去,王子默清教姓名,姓鄒名通,為朝庭正四品文官,協佐按察使負責河南一省刑名按劾之事。近來屢次接到數十起告城內城外乞丐滋事報告,今日到汴梁春吃飯又親身遭遇一回,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回司點起兵丁,穿了半個城過來,發現汴梁春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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