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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遲疑下,終於回魂,趕緊摸摸汗珠子,緊隨歐裴文識時務地離開,可直到下了樓,她還在腳發飄,身打晃。
………………
隨著他們的腳步遠去,屋內的空氣也漸漸升溫。
緊張在蔓延,呼吸在沉重。
與床榻上慵懶自在的鳳夜麟相比,和煦緊攥的雙手已經汗水溼漉,明亮的雙眼波光閃爍。
鳳夜麟看在眼中,不動聲色地把斜依著的身子稍微動了動。
這一個動作如願地引起了地上那人的驚動。
和煦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直到確定他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才明顯地鬆了口氣。
鳳夜麟時刻關注著她,眼看著那張玉顏泣血,嬌豔欲滴,紅唇也因無意識地輕咬被折磨的紅潤水亮,彷彿清晨裡凝露的花瓣,在朝陽下散發著媚人的蠱惑。
盯著那雙唇瓣,他的眼神不由眯了眯。
嘴裡就像點燃了一團火,順著喉嚨燒進了五臟六腑,令他渾身漸漸燥熱起來。
他魔魅般的眸子倏然閃過異采,俊朗的眉峰蹙起平復一閃即逝,快若彗星般令人撲捉不到他想了什麼。
瞅著下面那緊張的快要暈過去的“男人”,輕笑著率先打破沉默,手指微揚,似詢問:“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想讓本太子親自服侍?”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卻讓和煦白皙的脖頸也染了羞澀的紅暈。
胸膛微微起伏,張張口,想說什麼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理所當然的視線正落在她的胸部打著轉。
從那泛起星光的眸子,她清晰地讀懂了他在研究:它們為什麼會那麼平坦。
赤…裸…裸的目光令和煦更加羞憤,雙臂突然環抱,朝他吼道:
“死色狼,你看哪兒呢?”
要麼脫,要麼滾
說實話,這一刻,和煦很想奪門而逃,再也不去管勞什子顏面和尊榮。
鳳夜麟似乎看穿他閃爍的目光,一掃優雅,笑得邪氣,玩世不恭地說道:
“現在看,還是一會兒再看,有差別嗎?”
“還是,你想後悔?”
“也罷,本太子從不強人所難。想走,恕不遠送。”
鳳夜麟不動聲色地將她一軍,扳回一局,奪回主導權。
這世上沒人能凌駕於他,想算計他就得付出代價。
果然,聽了他這席話,和煦的臉色更僵,站在那裡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然而,正在和煦進退兩難時,突然一股好聞的木質龍誕香撲鼻而來。
隨之是一張俊美到妖邪的臉在眼前瞬間放大,叫陷入迷惘的和煦猛然一驚,就要向後退。
鳳夜麟長臂一撈,將那驚嚇的人一把攬在懷裡,另一隻手從她頭上劃過。
隨束髮的髮簪被拔掉,一頭青絲如瀑披散而落,將淡淡的髮香散發瀰漫。
女人特有的清幽味道,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多聞一聞。
鳳夜麟指尖輕挑,捲起她一縷髮絲,送在鼻息間,輕輕吸嗅,神情妖冶陶醉。
這女人真香,不過,他並不討厭這味道。
而他這曖昧的挑逗也令和煦從震驚中瞬間回神。
羞憤地用盡全力,猛地推開他,咒罵道:“混蛋,你……無恥!”
眼看著柔軟的髮絲順著指尖毫無眷戀地滑落,鳳夜麟妖嬈的眼目也燃起兇戾的光焰。
霎時,他已從惑人的妖精徒然變成陰鷙的魔王。
語出無情的譏諷道:“你不走,不就是想繼續麼。不要以為本太子對你寬容,就一再地挑戰我的耐心。現在,要麼脫,要麼……滾!”
囂張的神態,惡毒的言語像利劍一樣刺透了和煦的心臟,叫她臉上的羞澀的紅潤頃刻盡褪。
但縱然心痛的無以復加,和煦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懦弱。。
你不如直接罵本太子禽獸
縱然心痛的無以復加,和煦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懦弱。
下頜高高揚起,掩藏掉苦澀,同樣高傲地睨視著他,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要滾也不是現在,上了你,我自然會滾。”
“那還等什麼!”
鳳夜麟笑得陰冷,喉嚨中震動出緊繃的笑意像他心底迅速竄起的火焰般令人膽顫心驚。
出手更是迅如閃電,撕過她的衣襟。
隨一聲布帛撕裂的綿長聲,和煦的衣袍已經化作殘片,一具纖細的酮體頃刻展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