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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也沒有少，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是不敢相信你真有那本領”

“淩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嘭嘭原本笑嘻嘻的臉因為凌嘛薇的話一下子冷了下來。

“您說的是”？

“我說的什麼，當然說男人，你把腿已經伸到我男人的被窩裡不止一次了，現在還來問什麼”？

“方啟宏我可以不在意，他頂多是一普通貨色，便宜你了，他也不虧，開個了處，但是M你居然也敢碰，這個男人可是我的心頭肉，我平時可以睜一隻眼晴閉一眼晴，他吃就吃了我不計較，但是隻到今天為止，你收拾好東西后，滾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不然M到時攆你，我們可就沒有今天的好商好量了，今天我看在你是我弟弟情人的份上給你幾分面子，希望該要臉的時候，最好不要給了不要”

嘭嘭聽到她說M，心裡就開始有些不是滋味，慕堯謙當日說過這個名字只屬於她一個人，可是從凌詠薇嘴裡說出來，就顯得那麼輕/*。

再細聽到她說的那些話時，嘭嘭感覺心臟好像給割開了一個口子一樣，鮮血直流。

凌詠薇說的話裡，她只聽明白一句，他們是情人。

嘭嘭強打著笑臉看著凌詠薇：“淩小姐，您的話我聽不明白，您是想告訴我什麼，你們關係不一般是嗎”？

“何止不一般，我們是準備結婚的那種關係，我為了他和方啟宏退了婚”

“那你們……”？嘭嘭問不出口。

“我們是戀人，當然不是牽牽手，接個吻那麼單純；M喜歡和做，我們在床上配合的非常好，他哪些地方容易快樂我很清楚，我們最喜歡在電梯裡、草地上、人來人往的地方做，最好人越多越好，M說這感覺更刺/激”凌詠薇說的十分忘形，那種回味的表情扎的嘭嘭眼晴都快瞎了。

“M有一個地方刺了一個紋身是一個圖騰，很隱蔽，那是情侶圖騰，我也有一個刻在相同地方”

“當時刺好以後他不小心碰了水，那幾天的藥都是我幫他擦的，為此他還埋怨我讓他難受了幾天都不能碰我，怎麼樣，你跟過也應該知道這個標誌吧”

凌詠薇說到此故意把一包糖投入咖啡杯中，慢慢的攪勻。

“M喜歡喝咖啡的時候讓我喂，他說我的嘴是甜的，比糖還甜”

“你做過嗎”？凌詠薇看著眼前臉色慘白的小女人，更加得意，她想把這根刺楔的更深。

“噢，還有，M的尺寸……你明白的，這點最讓人……”凌詠薇說到此用力的舔抵了一下下*無限回味的意思。

“淩小姐，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嘭嘭用力穩住自己的聲音手指抓著杯子的邊沿不松。

“可以，以我的身份跟你談這些真的失了我的身份，可是我不想至信頂著一頂綠帽子還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我們凌家的門也不低，你只能讓這些男人當作餐前點心隨便吃吃，你動別人都可以但是你動了我的男人、我的弟弟，第一次我會給你臉跟你談，如果你繼續不知道天高地厚，下一次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你最好自重”

“小姐，買單”凌詠薇招手叫來了服務生，她沒有刷卡直接拿了幾張人民幣。

不一會服務員把單子和找回的錢送還，凌詠薇示意服務生把錢留在嘭嘭那裡。

〃小姐，面值大的算是我給你的小費，零錢請留給對面的小姐”

“您什麼意思”？嘭嘭盯著已經起身的女人問。

凌詠薇彎腰把零錢塞進到嘭嘭的手心裡：“拿著這些去買些安/全/套吧，小心懷孕了打胎要花大錢，剩下的用來打車吧，你這白天晚上伺候那麼多人，很辛苦，應該走不了路吧”

凌詠薇說完後就直接走了，嘭嘭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只知道渾身冰涼。

她連哭都不會了，看到宮少雲的時候，她連哭的力氣都使不出。

現在一個人呆坐在地板上，嘭嘭一直反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什麼紋身，她好像失憶了，怎麼什麼也記不起了？

慕堯謙、慕堯謙、慕堯謙？

“你到底……和她是怎麼一回事”？嘭嘭在心裡反問自己，他已經走了幾天了，除了最開始的那天他聯絡過她，後面確實沒有再找過她，難道真的是凌詠薇說的那樣，他只是玩玩？

嘭嘭越想越覺得心口疼痛不能呼吸一般，只是用手一直用力的按住。

凌至信趕到的時候嘭嘭已經一個人躲在裡面很久啦，宮少雲一直在門外輕聲的哄著很久了，可是嘭嘭就是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