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呵呵……”蘇夢黎輕抿了一口茶,看著織柳,目光由淺至深,她悠悠然道:“這倒也不是,直到今兒早上你去到南宮琰的帳子裡彙報情況,我還不曾疑心什麼,後來你領著我到屋子裡的時候,我瞧見了你手上那月牙形的胎記。”
蘇夢黎頓了頓,瞧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那女子,道:“那月牙形的胎記倒是讓我想起了兩年前,我心情好,隨便搭救的一對師徒,那女子長得倒是和你一模一樣,就連那胎記都一樣。只是她的武功很好,而你卻一點武功都沒有。”
織柳面上驚疑不定得瞅了瞅蘇夢黎,又回頭看了看正被自己綁在床上的姐姐,而那女子也是一臉的驚愕。若然蘇夢黎說得是真的,那麼她是……
“就算那女子的武功處於其他原因被廢,倒也是有可能,只是你大晚上的就跑來和我告罪,會不會太心急了一點。難怕那杯酒水是你不小心給我喝下的,但是我壓根就不知曉,你何苦來道歉。再者,你讓我知曉了你是南宮琰的屬下,多多少少我都會表現出異樣,屆時你在董家還裝的下去麼,這壓根就不是一個真正合格的細作。從你跪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針對的人是我。”蘇夢黎好似很久沒有說過這麼長的一大段話,她又倒了杯水,猛灌了下去。
“所以你剛才根本就沒有事,你是裝出來的?”織柳腳下一軟,頹然得倒在了地上,她不能相信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被人識破了。
明知故問,蘇夢黎鄙夷得看了看正癱倒在地上的織柳,玩味道:“是啊,本想看看你究竟想幹嘛,倒是沒想到讓我看到了這齣好戲,原來你不說易容的,只不過是一對阮生姐妹。”
蘇夢黎瞅了瞅自己眼前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話語間略有些自嘲的意味,她原本以為這個織柳是有人用了什麼易容術,但卻沒想到自己也有想錯的時候,這天下間沒什麼比阮生姐妹更能騙過別人了。
“不對,就算是這樣,就算是這樣,那花緣散可是我最近才配比出來的,連解藥都沒有,你根本就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你現在一定是裝的對不對,對不對?”
織柳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她驚恐得看著蘇夢黎,希望從她的嘴裡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毒藥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沒有!她愣愣得看著蘇夢黎,似乎是像要抓住什麼救命的稻草一般,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她想要拼命得去抓住一樣東西,來證明自己輸得不說那麼的徹底。
甚至她癲狂得爬到蘇夢黎的跟前,伸手就想要去探蘇夢黎的脈門。蘇夢黎一手抓住她的手,眸子往下一沉,似有些無奈道:“都跟你說了那東西就跟糖是一個性質的了。”
蘇夢黎忽然間俯下身子來,一手拽著織柳的手,迫得她與她對視,織柳內心極度的不甘,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她只記得自己隱約聽到蘇夢黎慵懶至極的聲音道:“順便告訴你一聲,其實我正好就是和千面聖手相對的鬼面毒醫,毒藥我一般都當成糖吃,更何況你那花緣散不過是個三流貨色,說當糖吃,也還真是太客氣了。”
“你……”織柳聽著蘇夢黎挑釁得口氣,有些不服氣得抬眸,她怒視著蘇夢黎,心道這女人憑什麼說她配出來的花緣散是三流貨色,好歹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娘子,什麼鬼面毒醫,壓根就沒聽過。
不同於織柳的態度,正掙扎著得那女子已經是驚恐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這妹妹哪裡知道什麼天高地厚,自己以為自己憑這自己那一點會使毒的小伎倆,就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了。
看看她那不服氣的嘴臉,儼然還不知曉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物。那鬼面毒醫壓根不是她這般初出茅廬的小人物知道的,這個名號在江湖裡也就只是極少數站在最高層的人知曉。
兩年前她師傅得了命,連同她自己也被人打成了重傷,師伯們叫她帶著師傅去鬼域裡的象山,說是運氣好的話,碰上了裡面的千面聖手就有救了,但若是碰上了那鬼面毒醫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知曉了江湖上還有這麼個人物,但是她幾個師伯都說那鬼面毒醫的脾氣很乖張,她只對研究毒藥感興趣,對就救人沒興趣。至今她都沒有想清楚,當年她肯救自己是為什麼,好像真的只是因為心情好。
大凡被鬼面毒醫救過的人,都不知曉她叫什麼名字,甚至都得當著她的面發誓,他們沒見過她這個人,更不得把這事傳揚出去。她似乎是有意不讓人知曉這世上有她這麼一好人物。這也是江湖上為何只知醫生而不知鬼醫的原因。
凡是見過鬼醫真面目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女子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