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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蘇夢黎玩味的拖長語調,那男子心中頓時一慌,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正文 26 冤的就是你
“兄弟。”蘇夢黎一副古道熱腸得走上前,墊著腳攔上那男子的肩,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了,相府眾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然那男子卻不是,在他眼裡女孩子家就應該是要循規蹈矩的,蘇夢黎這做法他委實不敢苟同,他瞥了一眼蘇夢黎,她的眼眸中滿是笑意,卻美得讓人心裡發寒,若碰上了以往,他絕對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幹,幹嘛?”聽到自己有些不穩的聲音,那男子明顯得面上不自然,他想要裡蘇夢黎遠些,但是觸及到她視線的那一刻,他竟然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但是眼中的嫌惡之情卻是異常的嚴重。
“你打賭輸了,就是要半夜三更跑到本小姐妹妹的閨房竊玉偷香,嗯?”蘇夢黎右手一使勁,迫得男子低下頭來,挑眉輕道,三分邪氣,氣分薄怒,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正是她平日裡的作風。
“確實是。”那男子艱難得開口,一手鄙夷得將蘇夢黎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取下,見蘇夢黎沒有下一步的舉動,立刻退得和蘇夢黎保持了些距離。
他拱了拱手道:“蘇小姐,小生沒有理由隱瞞,小生是隨家父還鄉的,昨日裡便是在萬家賭坊輸給了張國公的小兒子,所以才有著賭約一說。”
原來這廝便是他老爹口中世襲的小小郡王暖陽,說道暖陽一家,那可是一個神奇的家族,暖陽的外公是從璃國卸任了宰相之位到宸玥來隱居的,而暖陽他爹則是當今皇帝的拜把子的好兄弟,至於暖陽其人更是宸玥出名的風流才子,多少待嫁女子心中的上佳之選,聽說他剛成年的時候,那媒婆都快要把他家的門檻給踩爛了。
而暖陽卻成日裡的和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官或者是男子混跡在一起,又是還經常夜宿在朋友的家中,年輕的時候,老郡王懶得管他。
到了暖陽這般大的時候,家裡逼著他娶親,他乾脆就懷抱著如花美男拜堂,當場把人家新娘子氣回了孃家,從此黃鶴一去不復返,而暖陽自己則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了自己的斷袖之癖。
從此佳麗三千和暖陽就此無緣,對於如此一個傳奇性的人物,蘇夢黎很給面子得多瞥了一眼暖陽,暖陽的面板很白,甚至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狹長的丹鳳眼,偏紅的唇瓣,黑色的衣袍將這些特徵襯托得愈加明顯。
果然傳聞不假,這暖陽還真就是男生女相,蘇夢黎這下是知道什麼叫男顏禍水了,若說南宮琰是妖孽,那麼暖陽就是真正的妖精了,有人長成這樣的麼,妄她還一直標榜只長得不錯,和暖陽站在一起,她心中頓時鬱結不平。
“原來是郡王爺,失敬失敬,敢問您打賭輸了是要幹什麼?”糰子家的小狐狸大半夜忽然跑了過來,瞧著那精力充沛的樣子,蘇夢黎直接將那小狐狸抱在手裡,一手搖著給糰子支起的鞦韆架,很是謙和得問暖陽。
而暖陽看到的則是蘇夢黎一手打理著小狐狸的毛髮,一邊盪鞦韆很愜意的說,而那隻小狐狸正滿眼精光的看著自己,月光下它瞳孔的顏色更加駭人,這算不算是變相性的逼供?
暖陽自知自己理虧,便再次拱了拱手道:“小王的懲罰就是將五小姐的一支珠釵盜出來。”
“哦?”蘇夢黎驚疑道,不是她不信,只是為了她美好的未來,她可要好好利用一下這小郡王,誰讓他這麼不專業了,還這麼會挑時間,真是老天爺也要她利用他。
“可是,你方才可是在屋頂的,莫說你準備在屋頂上偷珠釵,這說出去誰信,分明就是想看個美人出浴圖什麼的,我家那可憐的妹子啊,嗚嗚嗚。”蘇夢黎說著倒還真就掉下幾滴眼淚來。
暖陽聽得心裡只抽,這什麼情況,當年退婚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天下人都知道他暖陽是個斷袖,他就不信她不知道。一向厭惡女人的他跑去看美人出浴圖?開什麼玩笑,退一萬步講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有人沒睡麼?
答案自然是有的,就如現在的暖陽和蘇夢黎,蘇夢黎也不給暖陽解釋的機會,就道:“妹妹這一世的英明和清白算是毀了,郡王爺,你還是娶了我小妹吧,這樣方是完全之策。”
“蘇小姐,小王可是什麼都沒做,您這可別冤枉了小王。”暖陽似是不滿道。
蘇夢黎一手丟開手中的小狐狸,讓它自己一邊涼快去,一邊作勢輕喊道:“來人啊,有人爬進五小姐的房間裡了。”
暖陽見勢,立刻上前來捂住蘇夢黎的嘴,“閉嘴,小王什麼時候進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