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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少爺和小小姐都睡了,戰王妃也早些休息罷。”茗鳶伸手打了個哈欠,一臉得倦意。
瞧著她這樣子,蘇夢黎輕笑道:“要是累了,你便下去休息罷,我再看會子這月下梨花,這和月折梨花的境界倒是相當的不錯的。”
蘇夢黎忽然間俏皮得笑道,只看得茗鳶一愣一愣的,她眼前似乎又看見了那個披著大紅色披風,在梨花樹下苦苦等待的女子,每每她勸她回房休息時,她總是會這樣俏皮得答道,她要在月冷風清下,和月折梨花,還說這已經好得緊。
“小,小姐……”茗鳶得眸子裡忽然間起了一層水霧,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蘇夢黎被她下了一跳,她是說了什麼了麼?
“茗鳶,你怎麼了?”
聽到蘇夢黎的聲音,茗鳶才如夢初醒,她慌得用手擦拭掉眼中的淚水,急急得朝著蘇夢黎行禮告退,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隱約中,蘇夢黎似是聽見了茗鳶的呢喃,那聲音很輕和輕,如空中飄灑的白色花瓣一樣,似有若無,不細細得去捕捉,你根本無法去辨清。
“不是,她不是小姐啊,哦,真的不是小姐。”
那細碎的聲音綿長而矛盾,似是在肯定,有似是在否定,混合著梨花的香氣,消散在宣城微涼的夏夜裡。
蘇夢黎瞧著茗鳶匆匆離去的背影多了些深意,微涼的空氣中,不知從何時起,多了一絲淡淡得酒氣,混合著梨花的香氣,有些纏綿悱惻的意味。
心思集中在了方才茗鳶的舉止上,蘇夢黎並未注意到空氣中細微的變化。她此刻正披著茗鳶方才給自己繫上的披風,背對著大門的方向,認真得思考著。
豔紅色的披風上,繡著一枝又一枝的梨花,一朵不同於一朵,它們或含苞待放,或半開半壁作羞花狀,一針一線無不體現出主人對梨花的喜愛。
銀白色的月華下,及地得披風,入瀑布般的墨髮隨風飄揚,她顯瘦得背影是如斯的美豔、淒冷。拓跋宏怔怔得看著蘇夢黎的背影,不覺有些看痴了,他不敢相信,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子竟然真的會在自己的面前出現。
一步、兩步、三步,他秉著呼吸朝她走近,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的步子不是很穩定。待到走進了,拓跋宏盯著那紅色的披風許久,大手輕輕得揚起,拂過她飄飛的髮絲,竟不敢在上前一步。
那紅色的披風是她平日裡最喜歡的,因為上面繡著她最愛的梨花,每每花前月下,她都會穿著這件披風等著他回來,如此得執著,執著得讓他心疼。
“雙兒,真的是你麼,你真的回到我的身邊了麼?”拓跋宏忽然間上前,從後面攬住了蘇夢黎的纖腰,他的力道很大,大到似乎要將蘇夢黎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濃重的酒氣鋪天蓋地得朝著蘇夢黎打了過來,她並沒有在意,方才她清楚得聽見了那兩個字——雙兒。他的話是那邊的痴纏,又帶著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自己下一刻又會失去一般,患得患失得口氣竟然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酸來。
拓跋宏用的是我,而不是其他的詞彙,什麼樣的女子在他的心中竟然佔有這樣的一個位置,蘇夢黎徹底震驚了,原來雖未的留戀花叢不過是拓跋宏用來麻痺自己的手段,他真正心中之人是那個名叫雙兒的女子麼?
02卷 寵妻是王道 09 我們結拜吧
夏日裡的夜很靜很靜,尤其此刻似乎愈加得安靜,細聽之下,這院子裡竟然還有點點聲響不大的蟬鳴,梨花香混合著芳香甘甜的酒氣,將周遭的空氣發酵得有些迷醉。
拓跋宏的囈語聲很低、很沉,似是痴纏又似是在懺悔這什麼,見掙不開他,蘇夢黎乾脆用了內勁,渾厚得內勁瞬間將拓跋宏整個人都給震開了。
“終究,呵呵……”拓跋宏自嘲得乾笑兩聲,濃濃得苦澀之意溢於言表,他一手扶著自己身旁的梨花樹,怔怔得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背影,酸澀道:“終究你還是在怨恨我,哪怕我做了這一切,留住了所有的這一切,你都還是要那般狠心得棄我而去。”
酸澀得音調了帶著哭腔,蘇夢黎怔怔得轉過身去,此刻得拓跋宏只著了一件單薄的中衣,院子裡的燈火不是很明亮,卻依舊可以看出那件中衣已經洗得起了皺,衣袖上還有著不大不小的補丁,想來是補了許多次了。
依照拓跋宏的身份地位,不會這般得節儉,連一件中衣都要補了許久,想來是那叫雙兒的女子替他縫製的罷。
拓跋宏忽得蹲下了身子,兩手拼命得再梨花樹下挖掘著什麼,他的身影看起來是那樣的單薄,再也看不出白日裡,那個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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