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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一切的一切都那麼讓他想珍藏在懷中。然而她今日的反常,讓他心中第一次有了難以把握的事,心中充滿著濃濃的不安。
月無觴坐下,將夜月色放在懷中舒適的位置,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過那幾乎都已經刻在心裡的容顏,“色色,不安的也有我……你的美人哥哥那麼美好,一心一意的為你著想……我只想對你更好……如果解不了毒,三年之後,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更傷心……”
月無觴有些自嘲的笑笑,以往他並不看重生死,只是如今,有了牽掛,讓他多想能夠長命百歲……
“以後了了凡塵俗世,我們也可生死白頭……”月無觴微微嘆了口氣,摟緊了懷中之人,臉上的笑容慢慢的都變得柔和起來。
以往的那些事,似乎也沒那麼執著了,人生何其長又何其短,最愜意之事莫過於有個人陪著,無論做什麼都好,只盼人相偎,影成雙。
“主子,夜相來接夜小姐回家!”門外傳來南淵輕喚,月無觴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將夜月色放在房內的軟榻之上,旋身隱藏在了房內。
直到夜空火急火燎的進來,然後帶著夜月色火急火燎的離開。月無觴才慢慢的從屏風之內出來,此時出現在房中的還有,東籬南淵北棠,以及上次在錦月王府出現得冷清的女子。還有就是一直跟在月無觴身邊的朝崖。
南淵和北棠皆一臉戲謔的看著月無觴,南淵閃到北棠的身後,表情促狹的說道:“當務之急就是要快點把夫人娶回家,以慰相思之苦!”
月無觴淡淡的一眼掃過去,南淵整個人完全躲在了北棠的身後,北棠輕咳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當務之急是趕快解了‘千日紅’的毒,然後,咳咳……”
一說到千日紅的毒,朝崖一張粗獷的臉上頓時泛起了嚴肅之色,月無觴臉上的表情有些憂慮,不贊同也不反對。
“我倒是知道京城中有另外一個女子乃是七月十四出生的,只不過……”南淵的臉色變得正經,望著月無觴繼續說道:“今日跟著月流影和秦傾到了秦府的舊宅,發現了一盞八角的連燈……細查之後,發現是秦傾中元節的落水沒來得及放的……原本會漏掉她是因為她的生辰八字似乎刻意的被隱瞞了!”
南淵的話說完,屋內立刻陷入了沉默。就連那臉色清冷的女子都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北棠和東籬更是用祈盼的眼神看著月無觴。朝崖看了看月無觴,別過了頭不知想些什麼。
月無觴輕輕的笑笑,莫名的想起那日半月泉的選妃宴上夜月色關於擇夫的豪言壯語,那日他便知道她想要的、不確定的就是所嫁之人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人,臉上浮現的溫柔神色,對於在場的人來說無疑不是一個奇蹟。以往都知道他是笑著的,卻沒見過這人也能笑的如此的真實。
“按原計劃進行,過幾日就能知道結果!”月無觴站起身來,對著面色清冷的女子說道:“好好注意宮中一切動向……南淵負責看好相府,明日必定不能出一點差錯!”
相府之中。
不僅有宮中皇后送來的豐厚的聘禮,還有聽說夜月色要嫁給月流影的事匆匆趕回來的風迴雪,此時坐在夜月色的床邊。
看著朝思暮想的容顏,聽著那人醉夢中的囈語。他想,他真的是中了一種叫做思念的毒,即使檀山日日的佛法都驅不散一日不見如三秋兮的想念,即使空靈的木魚聲都敲不散那多年來的執念。
就算遁入空門,遠隔繁華。如果每一次誦經,每一聲謁語都是用來隔絕想念,那麼之間停頓的縫隙,他思的,他想的,一定會是她。
然而,那人的夢中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他,無意識的呢喃完完全全的都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可是,即使是這樣,能夠靜靜的看著她,他都覺得有些心滿意足了。
就這樣,他在她身邊,她也在他身邊,仍時光流逝,也是屬於他的地老天荒。
日影西斜,鳥還巢的低鳴,似乎吵醒了睡夢中的人……
夜月色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然而卻發現坐在床邊的人,夜月色看著那人溫柔如春風的眼神,溫暖的笑意。
莫名的委屈從心底慢慢的爬上眼眶,低聲喚道:“阿雪,這幾日你到哪裡去了……”
風迴雪心中一動,看著夜月色慢慢漫出的眼淚,終於伸手將那滴淚拭去,放入了手掌中,有些灼熱,一時間連心似乎都被灼的有些痛。
豈不知,某人不經意的淚珠,就是另一個人萬劫不復的劫。
“月色,我回來了……”清潤的話語,溫柔的動作,似乎並沒有像春風般那樣撫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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