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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腳己跨過殿門了,宇文恪的聲音才突然冷冷的從身後傳了過來,“聽說,我是你的師父?”
嘎?!——我的動作瞬間僵住,嚇得差點一個踉蹌,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笑盈盈的,“太子真會說笑話,林然怎麼不記得曾拜你為師過?就是想收我為徒,也不能用這種手段吧?真是的!”說著,裝做不屑的切了一聲。
第211章:原來。。。
宇文恪唇角忽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我想收你為徒?”
我大力點頭,邊故意嘀咕,“要不,你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嗎?這樣說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把玩著手中的毛筆,目光也落在筆尖上,看著一滴墨汁輕輕滑落到桌前的宣紙上,彷彿很隨意的又問了一句。
呃。。。
我悄悄吞了口口水,轉轉眼珠,漫不經心的笑,“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聽墨宇說的吧?哎呀,那不過是我騙他,他問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嘛,我隨口編的,不會你也信了吧?”
宇文恪抬起頭,“哦?原來如此麼?那麼,你昨天見過我麼?”
昨天?!我心裡暗暗叫苦,昨天我當然見過他,不過是他的身體,昨晚半夜溜去我那裡的,是妖怪師父。這死宇文恪,怎麼會突然問這個?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呃,昨天啊?昨天白天我和綠莒去城外放風箏了耶,太子殿下日理萬機的,怎麼可能有時間見到?”我嘻笑。反正我死不承認就是了,看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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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恪緊抿著唇,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綠衫少年。雖身為左相,他卻從來不愛著朝服,也不愛上朝。唯一的興趣,似乎也只是捉弄人而己。
早己分不清,當日任他為相,到底是想要依賴他的機靈和手段,還是隻想借此將他留在身邊,抑或二者都有吧。只是,宇文恪心裡卻很清楚,左相之位,誘得了別人,困得住別人,卻根本無法動他之心。
心底浮出一縷無力,到底,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在他眸中刻上自己的身影,才可以不用每次都那麼辛苦的掩飾,想要見他一面,都那麼不易?
宇文恪緊了緊左手,手中的那個東西己捏出汗來。
這幾日的時間裡,他只有一次沒有記憶的存在。在此期間,被派來跟蹤著他行程的影衛,也突然遇襲昏迷。等到他重新擁有記憶時,影衛也重新清醒,只是,己失去被襲的記憶。
他不知道以前有過多少次這樣子的情況?難怪身邊影衛眾多,卻從來沒有人向他回報過異常情況,當他問起時,也只是一切正常。。。
他臉色有些發白,唇角緊抿著,死盯著林然。
就是昨天,如果不是突然出了那件意外,是不是,他永遠也不能知道真相?
宇文恪蘊怒的看著一臉無辜的林然,回想著和他的相識,還有一次次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莫名其妙。最初,他曾以為是自己失了記憶,忘了曾經的好友。現在才知道,原來,原來。。。
第212章:像一名女子
“呃,你要做什麼?”林然有些心驚的瞪著一步步走近的宇文恪,他的面色有些沉鬱,目光也是。
“昨天半夜,你明明見過我是不是?”他上前幾步,緊抓住想要逃跑的林然的肩膀,聲音冷冷的盯著林然。
林然臉上浮出痛色,呻吟了一聲。
宇文恪不自覺的放鬆了力道,卻不肯鬆手。他騙了自己,他一直在騙著自己。。。這個認知讓宇文恪憤怒煩躁,還有一絲莫名的心痛。
為什麼。。。
林然苦著臉,“太子,你可不可以先鬆開我再說?”
宇文恪遲疑了一下,冷哼一聲,緩緩的鬆開手。
林然忙不迭的跳開幾步,看宇文恪要發怒的樣子,忙討好的笑,“太子,我說我說。”
怎麼說呢?林然嘿嘿嘿笑著,停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裝做一副無比為難的樣子,“呃,那個,太子,不是我不說,是真的不能說的。”
宇文恪上前一步。
林然嚇得忙後退,拼命擺手,“別別別,我說我說。”
宇文恪冷哼一聲,“我知道你鬼機靈,今天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說!”
林然一哆嗦,苦了臉,“好嘛好嘛,事先說哦,是你自己讓我說的,到時候洩露可別怪我。”
某太子冷眼睨著,根本不為所動。某左相心裡早樂開了花,面上卻